远远比不上。

&ep;&ep;沈茉温柔的笑着,“丫头有些胆量,跟你娘很像呢,我喜欢!你爹当年带着我和你娘来这里玩过,我快吓死了,你娘却面无惧色,真正是女主豪杰。”

&ep;&ep;“这个地方有不有趣?丫头,你若是死在这里,算不算死得其所?”沈茉的声音愈加温柔。

&ep;&ep;两名侍女逼近青雀,夺去她的匕首等硬物,从身上取出一团棉花,围在青雀身前。

&ep;&ep;青雀和他们武功相差太远,明知道逃不过,装模作样的反抗了两下,就被制住了。

&ep;&ep;一名侍女回头对沈茉解释,“属下功力有限,若打伤她的五脏六腑,身上难免留下伤痕。用棉花围着,是要不留痕迹的意思。”

&ep;&ep;沈茉赞赏的笑道:“极是周到!这可是位尊贵的小姑娘,好生服侍,不可留下一丝半点的印迹。”

&ep;&ep;两名侍女齐声答应,冲着青雀目露凶光。

&ep;&ep;沈茉得意的看着青雀,声音温柔似水,“丫头,你是国公夫人下令弄回来的,世子夫人亲自接回来的。你若是无声无息的死在这里,你说会不会有人怪我?想想真有趣,是不是?”

&ep;&ep;“更有趣的是,你浑身上下雪白粉嫩,没有伤痕!你这样的身份,死后不可能验尸吧,你爹必定舍不得。哈哈哈,太有意思了!”

&ep;&ep;两名侍女凝神发掌,青雀装模作样的躲了躲,当然没躲过。排山倒海似的掌力一掌接一掌袭来,青雀哪里经受得住,软软的倒在地上,一口鲜血喷出。侍女眼疾手快,伸出一方帕子,尽数接住,一滴没有流到地上。

&ep;&ep;“成了。”侍女住了手,“再打下去,很难确保她身上没伤痕。这么着已是足够,熬到天明,她必死无疑。”

&ep;&ep;“足够了。”沈茉拿出帕子,蹲下来细心替青雀擦拭嘴角的血迹,擦的很干净,“何必今晚便死呢,明早死了正好。”

&ep;&ep;是自己带她进来的。若她现在死了,明早已是身子冰凉,少不了被疑到自己身上。明天早上再死,等世子夫人闻讯赶来,她身子还是温温的,显然才死不久,岂不是很妙。

&ep;&ep;沈茉得意的笑了。

&ep;&ep;侍女手脚麻利的把棉花等物悉数取走,石屋里依旧是干干净净。拿起匕首等还到青雀身上时,一名侍女“咦”了一声,抽出匕首啧啧称奇,“人间利器,人间利器!”

&ep;&ep;沈茉见他目光贪婪,笑道:“听说这匕首是四皇子亲自去了趟英国公府,送给她的。你若是取走了,这匕首没下落,保不齐有人胡乱起疑心,横生枝节。不过是一把匕首,还给她吧。若是之后太平了,我想法子弄出来送你。”

&ep;&ep;侍女不敢不听,恋恋不舍的放了回去。

&ep;&ep;青雀蜷缩在地上,小小的身子一动不动,看上去像是毫无生命力。

&ep;&ep;沈茉摸摸她光洁的小脸,叹道:“其实我父女二人真是不忍心的,可是你占了嫡长女的名份,硬生生压在我屏儿头上,不得不杀。丫头,你是忠良之后,我舍不得呀!你外祖父当年在捕鱼儿海一场血战,四面被围,没有援兵,死的好不惨烈!丫头,你跟着他一起去吧,去吧。”

&ep;&ep;青雀依旧一动不动,毫无反应。

&ep;&ep;沈茉叹息着,站起身,带着两名侍女出石屋,把铁门严线合缝的锁上,飘然而去。

&ep;&ep;沈茉回到荀氏面前的时候,荀氏接到了祁玉的回信,正在大发雷霆。沈茉忙拿过回信看了,只见雪白的宣纸上龙飞凤舞写着一行大字,“她自姓邓,与我祁玉何干?”

&ep;&ep;荀氏命人去威胁祁玉,祁玉竟是这么个答复。

&ep;&ep;荀氏火气极大,咆哮道:“把那野丫头关在石屋,谁都不许去看她!”沈茉听了正中下怀,连声答应。

&ep;&ep;太婆婆啊,我不是存心要害你的,是你自己找上门的。沈茉对今天的事,满意的不能再满意。

&ep;&ep;玉儿你够狠!沈茉想起祁玉的答复,不得不佩服。若是换了我,对旁人舍得下手,对自己亲闺女可是会心软的。玉儿你连亲闺女都能舍弃,五体投地,五体投地。

&ep;&ep;阳武侯府,薛能把儿女交给奶娘,匆匆来问祁玉,“玉儿,咱们真不管?”薛能有点六神无主,薛护随驾秋狩,他没人商量,只能硬着头皮来问他的爱妻。

&ep;&ep;祁玉木木的坐着,连嘴唇都是雪白的。

&ep;&ep;“请李师父来。”祁玉困难的开了口,“若你不介意,我想请几位江湖人士,救我女儿……”

&ep;&ep;“不介意,不介意。”薛能一迭声说道,“玉儿,救吧,救吧!孩子还小,靠的就是爹娘啊!”

&ep;&ep;祁玉背挺的笔直,命人请来李师父,细细商议着。李师父又惊又怒,“天下竟有这样的祖母!我去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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