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那袜子,他没扯破,——她挡住了,不叫他用剪刀剪开,结果是他隔着丝袜摸她,比平时更有趣味一点点,见她很配合地抬起腿,架在他腿上,不由全身心地满意,“还有下次,看我不把那个给阉了——”

&ep;&ep;她一听,一个抖的,几乎是控制不住,诧异地看他,“你神经病了?”

&ep;&ep;“神经病才阉人?”沈济南从鼻孔里哼气儿,手沿着她纤细的小腿往上,摸她的大腿,那里几乎细得跟小腿儿一样,都是细撩撩的,一点肉都不长,摸在手里,到不全是骨感,“我要是神经病就把人砍了,砍个十段八段的,你信不信?”

&ep;&ep;她信,她能不信吗——

&ep;&ep;不信也得信。

&ep;&ep;“你要不要把何权也砍个十段八段的?”

&ep;&ep;何权是她的丈夫是一回事,另外的,她也记仇,生活弄成这样子不能与外人说的模样,她能不记恨?要说她不记恨,那真是太看得她的心眼了,本就是个自私的人,惯于做表面文章,骨子里就跟烂得他们一样了。

&ep;&ep;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这话最好形容他们三人了。

&ep;&ep;夫妻——一个夫,一个妻的,这才是正常组合,哪里还有插/进来个男人?那算个什么地位?谁说得清?叫她也说不清,要是问她,她肯定给一个回答,问何权去!

&ep;&ep;“你又挑拨离间——”沈济南的手已经摸到她腿间,隔着薄薄的底裤,揉着被底裤包住的地儿,柔软无骨,隐隐地又有点湿意,他索性就拉高她的裙子,叫她自己看自己,拿着手指,使劲地按着她,“好像湿了。”

&ep;&ep;不是反问,是陈述句。

&ep;&ep;张谨谨还真低头,一副研究样,看着底裤最中间颜色比旁边深一点儿,大大方方地更张开腿儿,任由他的手指在那里作乱,连想挡一下的意愿都没有,虽说昨晚她睡得好,但是——有一点,她不得不承认,还真是没有满足。

&ep;&ep;虎狼年纪的女人真叫人伤神!

&ep;&ep;她长叹,“谁叫你不来找我——”

&ep;&ep;理直气壮。

&ep;&ep;听上去像是无欲不欢的女人。

&ep;&ep;“还是别吃药了。”

&ep;&ep;出乎她的意料之外,沈济南放开她。

&ep;&ep;她看着他,觉得他的眼神有点深,里头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她又摸不清里头到底是什么个态度,跟开玩笑似的一拍他的手臂,“不怕我没吃药,到处去砍人?”

&ep;&ep;“神经衰弱,你以为你是神经病?”

&ep;&ep;他不屑地丢她一记冷眼。

&ep;&ep;她阖了腿儿,从善如流,“我去洗手间?”

&ep;&ep;“你去转角那个。”沈济南坐回他的办公桌,一副公事公办的架式。

&ep;&ep;她嘴角露出嘲讽的笑意,男人都是神经病。

&ep;&ep;转角确实有个洗手间,也干净。

&ep;&ep;张谨谨是这里的常客,一般都是低调的来,低调的走。

&ep;&ep;像今天这样的去洗手间还是头一回,走廊上没有人,她到是没觉得有什么怪异的,反正来精神内科看病的人,一般都怕让熟人看到,当然,陌生人什么的也最好别碰到。

&ep;&ep;毕竟看的是精神内科。

&ep;&ep;知道的人知道你是小小的毛病,不知道的人还会以为你得了精神病。

&ep;&ep;她走入洗手间,挑了最靠边的小隔间,打算换条底裤,随身带底裤这种事,不是第一次做,总不能湿嗒嗒地回去,万一要是那么一坐的,让别人看到她坐的地方都是湿的,她还怎么做人——

&ep;&ep;于是,备一条底裤这是理所当然的事。

&ep;&ep;她一手去把丝袜剥下来,先弄出一条腿,另一边就不用再剥丝袜,直接就能把底裤脱下来,说的简单,但其实靠平衡度,她就另一只手就按着与隔壁之间的挡板,刚把底裤脱了下来,想去包包里找那条干净的底裤,就听见脚步声——

&ep;&ep;洗手间嘛,不是她一个人的私人地盘,别人想进那就是能进的。

&ep;&ep;“那个好像是何权他老婆——”

&ep;&ep;人家说的是她,她愣住了,一手按着挡板,连掏底裤的事都丢到一边去,丝袜的一只还缠在她腿上,她那个架式的,跟金鸡独立般,就是没人家金鸡那样子好看。

&ep;&ep;“好像是第二任的。”

&ep;&ep;还有个人接嘴的。

&ep;&ep;张谨谨一动不动的,她是晓得自己是何权第二任老婆,至于何权第一任老婆叫傅悦,她也知道的,就是半点不知道傅悦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反正她没听说过,难得有人八卦她,她自然不肯发出半点声音,就想听听别人怎么说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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