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开始训练她,教导她,告诉她,她今后的人生,将会为白澈无私奉献,她照顾白澈的生活起居,大至读书写字,小到穿衣吃饭,在宜菲的生命中,白澈就是全部,白澈就是一切,毫不夸张的说,如果有一天,白澈死了,那么宜菲即便还活了,也没意义。
&ep;&ep;白澈不喜欢打打杀杀,也不爱舞刀弄枪的,白澈从小就是一个特别有艺术气息的文艺青年,他喜欢作画,喜欢写字,喜欢唱歌,喜欢演戏,他从小就带着浓浓的文艺范儿,他从不和人动武。
&ep;&ep;这也导致了,在面临危险的时候,白澈很可能无法自保。
&ep;&ep;正因如此,白老爷才会让宜菲一个女孩子去学散打,学武术,学擒拿,学射击,甚至还学过爆破及拆弹,以备不时之需。
&ep;&ep;宜菲不怕慕延泽,她只是一个小助理,她连自己的命都可以献给白澈,难道还怕死么?若不是因为杀死了慕延泽会给整个白家带来灭顶之灾,这一枪,宜菲真想直接打下去。
&ep;&ep;慕延泽看着宜菲,眉梢一挑,饶有兴趣的说道,“好泼辣的女人,伶牙俐齿,白澈,你的助理倒是比你有意思多了。”
&ep;&ep;“慕延泽,我再重复一遍,离我家少爷远一点。”宜菲冷声说道。
&ep;&ep;慕延泽定定的看着宜菲,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他不可能被一个女人的气势压倒,即便那个女人拿枪指着他的脑袋,慕延泽玩味的笑着,“如果我不呢?”
&ep;&ep;“那我就打爆你的脑袋!”宜菲怒声喝道。
&ep;&ep;“那你尽管试试,看看谁的枪法准,谁的子弹快。”慕延泽哈哈一笑。
&ep;&ep;宜菲敏锐的察觉出哪里不对劲,她顺着慕延泽的目光,往自己身侧看了看,她看见那辆停在路边的黑色跑车里,坐着一个男人,而且那个男人的手里拿着一支枪,枪口此刻对准了她的太阳穴。
&ep;&ep;不同于宜菲的手枪,那个男人手里的,是一只高精准的狙击枪,此刻精准的瞄准了宜菲的太阳穴,毫不夸张的说,这一枪如果打出来,或许宜菲还来不及反应,就会死在这里。
&ep;&ep;而宜菲手里,只是一只手枪,如果她和车里的男人同时开枪,她是必死无疑,但是凭着慕延泽矫捷的身后,或许能逃过一命。
&ep;&ep;那个坐在车里的男人,显然是有备而来,他一直坐在车里,貌似冷漠的看着一切,其实他在默默地保护慕延泽,就像宜菲保护白澈一样,如果有人威胁到了慕延泽,那他,就会像宜菲保护白澈一样,豁出性命的保护慕延泽,甚至,他会比宜菲更加的果断,决绝,更加心狠手辣。
&ep;&ep;莫北的枪法,从来都是例无虚发,这一枪只要他打出去,那么宜菲必死无疑,没有必中的把握,莫北不会贸然开枪。
&ep;&ep;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个道理宜菲此刻算是彻底的见识明白,她以为她拿枪对准了慕延泽,谁知道她的身后早就有个人拿着狙击枪瞄准她很久了,这一刻,有冷汗顺着鬓角从宜菲的额头淌下,她倒是不怕死,她只怕现在死了,就真的没人会替她去保护白澈,白澈的安危,比什么都重要。
&ep;&ep;“小助理,收起你的枪吧,因为你的枪,在我眼里看来,就像玩具那么可笑,可我慕延泽从来都不屑于欺负女人,你可以走,我不为难女人。”慕延泽耸耸肩,一脸淡定的看着宜菲。
&ep;&ep;此刻,宜菲的心里压力重重,甚至有些绝望,她茫然的看了白澈一眼,用几近悲呛的语气对着白澈喊了一句,“少爷……”
&ep;&ep;“宜菲……”看到自己的小助理此刻如此无助,白澈也是很心痛,他对着宜菲挥了挥手,叹息道,“……罢了,罢了,你走吧,快走。”
&ep;&ep;白澈相信,以宜菲的身手,如果肯撇下他不管,应该还是有百分之五十的几率可以逃脱,不过,白澈忽略了一点,宜菲怎么可能撇下一个比自己性命还重要的人独自逃脱?
&ep;&ep;只见宜菲摇了摇头,眼里含着泪,对白澈说道,“我不走,少爷……”
&ep;&ep;坐在车里的莫北看着慕延泽,他之所以一直都没开枪,并不是因为他怜香惜玉,或是和慕延泽一样,不屑于欺负一个女人,在莫北看来,这世上只有两种人,第一种是慕家的人,这类人需要莫北的保护,第二种就是对慕家有威胁的人,这类人必须毫不留情的除去,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在莫北眼里,都是死人。
&ep;&ep;莫北看着慕延泽,他在等慕延泽的命令,或是一个眼神,一旦慕延泽给予他一个“开枪”的眼神,那么莫北就会毫不留情的开枪,打爆宜菲的脑袋,不过慕延泽一直都没有示意莫北开枪,似乎有意留宜菲一命,或者说,此时此刻,慕延泽仍然不想把事情闹大,他顾全大局,不愿和白家就此结下不可化解的梁子。
&ep;&ep;站在远处看着这一切的向南,小爱,以及闻风而至的李导,王监制等人都是纷纷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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