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揉了揉。她臀部的皮肤早不复起初的细滑,上面布满了无数长长的檩子,摸上去只能让人感受到这可怜小臀的主人此刻屁股已经被揍得肿胀发烫,又因为无法逃离桎梏而哀哀戚戚地发着抖。

&ep;&ep;正如樱桃了解段思睿,段思睿也很了解樱桃。

&ep;&ep;他非常清楚,虽然樱桃现在看起来仿佛一点打也再挨不了了,但这个小狐狸精的极限远远不在这里。只是他碍着萧总的面子,并不好将他的人打到破皮流血,因此只能悻悻将藤条扔回了摊开在地的银色箱子里。

&ep;&ep;樱桃还趴伏在原处,听到段思睿把藤条扔回箱子里的声音,她也没有松下这一口气,依然勉强地收束着自己因为剧痛而涣散开的精神。没有段思睿的命令,她不敢再动,只能用余光看见段思睿按下了服务铃:

&ep;&ep;“送个吧台的高脚凳过来。”

&ep;&ep;樱桃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她就知道,段思睿不可能就这么算了——他接下来是要罚她坐了。

&ep;&ep;很快便有侍应生敲门而入,送过来一个高脚凳,又无声无息地退了出去。

&ep;&ep;这个高脚凳全部由金属制作,窄窄的圆面座位下仅仅由一个可伸缩调节高度的金属杆支撑着,底下连接着四个可旋转的轮子,并没有可以搭脚的地方。

&ep;&ep;段思睿薅着樱桃的后颈,非常不温柔地把她从茶几上揪了下来,不顾她连路都走不动的事实,朝着高脚凳的位置一抬下巴:

&ep;&ep;“坐那去吧。”

&ep;&ep;樱桃狼狈地被他扯下茶几,她踉跄了几步,缩在原地努力深呼吸了两次,但还是藏不住眼里浓浓的惧色。段思睿最喜欢见她这样,见状也不动手催她,只俯身从地上的银色箱子里又拣出一把棕黑色的木制戒尺,搁在手上轻轻掂了掂,走到高脚凳旁边站定,微笑地对她道:

&ep;&ep;“怎么,要我帮忙吗?”

&ep;&ep;樱桃心里十分清楚,她要是等到段思睿来“帮忙”,情况只会变得更惨。她不敢再拖时间,只好勉强直起身子,呜咽着一步一步艰难地走向段思睿身边的高脚凳。

&ep;&ep;她每移上一步,身后的伤处碰撞摩擦,就带来令人手脚发软的剧烈疼痛。樱桃缓慢地吸着气,走到高脚凳边上的时候已经痛得出了一身的汗,有几滴汗珠从额角流进眼睛,又混着她成串的眼泪滑下脸颊,从下颌一滴一滴落向她的身前,尽数砸在她还未发育完全的,颤动挺立着的稚嫩乳房上。

&ep;&ep;这一幕被段思睿尽收眼底,他的眼神就跟着一暗。他没了耐心等着樱桃自己一步一步挪过来,而是伸开手臂一捞,就把樱桃拦腰抱住,也不顾她的挣扎,就把她一把按在了高脚凳上。

&ep;&ep;樱桃才被藤条好好收拾了一遍的紫胀屁股完完整整地坐在了高脚凳冷硬的平面上,她全身的重量都落在了这一处,臀腿上的每一寸肿胀的皮肤都被狠狠地挤压着,让她才沾上凳子的瞬间就差点整个人弹起来。但段思睿的手还按着她的腰,用力地把她钉在这张凳子上,让她半点躲的机会都没有。

&ep;&ep;真的太疼了。樱桃感觉自己的屁股仿佛被撕掉了一层皮,好像有无数的毒蛇正在争先恐后地撕咬着那块地方上的肉,她眼前两度发黑,只能哆嗦着抽气,没一会就呜呜地哭出了声。

&ep;&ep;段思睿满意于她的反应,很是愉快地将高脚凳慢慢调整到更高的高度,这下樱桃的头部与段思睿持了平,她脚不着地,手无处扶,终于是彻彻底底地完全坐在了这个凳子上。

&ep;&ep;赤丨身裸丨体的青涩少女坐在金属制的高脚凳上,脸上泪水涟涟,胸前是小莲蓬一样娇嫩的白皙乳房,两颗粉色乳粒哆哆嗦嗦地挺立着,跟随着少女的哭泣不停耸动;再往下看去,被身前交迭着的双手遮挡着的是她只有着稀疏毛发的私处,两条霜雪般洁白的腿上膝盖青紫着,纤细的脚踝下是蜷缩起来的小巧脚趾。

&ep;&ep;段思睿把玩着戒尺,慢慢绕到她的背后去。

&ep;&ep;少女身后的风景又不相同了。

&ep;&ep;她半长的头发遮掩住修长的雪颈,光洁的后身形状优美,在腰肢的地方向内收去,又在腰肢以下完美地鼓胀起来,勾勒出一条漂亮的弧线。与雪白的脊背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那细腰以下的臀部——从红到紫的肿胀伤痕一小半露在外面,却又被高脚凳遮挡了大半,带出一股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意味,让人既想一探究竟,又想抓过她继续施虐,非要让她的哭声再高、再可怜才好。

&ep;&ep;段思睿就这么一圈一圈地绕着她踱步,樱桃分不出精力思考他还要干什么,她全副心神都被身下的剧痛占领了,就连哭泣时的身体抽动都会让臀上的痛感加剧,但她实在是太疼了,根本没办法止住流泪,只能一边抽泣,一边用手指紧紧掐住自己的大腿,试图阻止这本能的乱动。

&ep;&ep;没料到段思睿伸手捉住她的手腕:

&ep;&e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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