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这把宝剑是你的?”

&ep;&ep;纪云舒被绑在柱子上,虽然已经清醒过来了,可是在水中扑腾了这么久,已经没有了力气了。

&ep;&ep;她缓缓地抬起头来,眼前是一个身材修长的男子,骨架很大,肩膀宽厚,眸子泛着凌厉,他正朝着自己走过来。

&ep;&ep;那人脚上穿着一双黑色的靴子,却在袖口处用了金色的丝线镶边……

&ep;&ep;纪云舒的下巴被一下子抓了起来,她被迫抬起头来,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ep;&ep;“说,你是谁?来这里做什么?”

&ep;&ep;纪云舒思索片刻,转动眸子,轻笑着说:“我本是九州国之人,路过桥上的时候不慎掉入水中,幸得公子相救,多谢。”

&ep;&ep;看着那士兵眉清目秀的样子来,男子俯下身来,看着她的脖颈处,“原来是个女人……”

&ep;&ep;纪云舒内心哀嚎万分,她躲藏在军队里面这么久没有一个人发现,顶多有人说她娘气罢了!没想到这个男人居然一眼便看穿了她!

&ep;&ep;“乔装打扮,为了行进方便!”

&ep;&ep;那人的眸色更深了,笑了笑,拿出了宝剑来,“那你为何身穿凤顷王朝的士兵的衣服?难不成也是为了方便?”

&ep;&ep;纪云舒暗暗思索片刻,便说道:“那是因为我曾是天启王朝的子民,年幼的时候被父母卖给了凤顷王朝的商贩,如今便打算回乡访亲。”

&ep;&ep;男子见她老老实实,目光十分真诚,竟然生出了一丝笑意。

&ep;&ep;“这蓝色佩剑纹路在凤顷王朝可是大家族才能有的,所以你被卖给商贩,怎么可能有这样的宝剑?”

&ep;&ep;面对他的咄咄逼问,纪云舒却是不慌不忙,因为她知道眼前之人在这附近定居,看方才他对九州国不屑一顾,却对凤顷王朝这几个字有些恨意,自然明了,这多半就是天启王朝的人。

&ep;&ep;看那男子靴子上还镶嵌着金丝,说不定就是皇家的人,可是得罪不起。

&ep;&ep;纪云舒微微皱眉,看着那男子来,软声说道:“我可以喝口水吃点饭吗?一点力气都没有,脑袋一迷糊,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ep;&ep;乌雅站在那男子身后,直接抽出了皮鞭,狠狠地甩在了她身上,“你休想魅惑主上!”

&ep;&ep;明单叹了口气来,“乌雅,你怎么……”

&ep;&ep;主上?

&ep;&ep;纪云舒再傻也知道主上是什么意思,这难不成就是天启王朝的皇帝萧御煌,就是曾经与北冥寒对峙许久的那个嚣张皇帝?

&ep;&ep;那男子摆了摆手来,冷然说道:“无妨。来人,给她准备酒宴。”

&ep;&ep;纪云舒嘴角勾勒出淡淡的笑容来,“多谢。”

&ep;&ep;她被那些人架着去了一所干净的偏殿,看样子建造极为用心,应该不是一朝一夕所能建成的。

&ep;&ep;萧御煌继续审问她,“现在不妨说说你这宝剑的来历?”

&ep;&ep;纪云舒自知躲不过去,便直言说道:“这宝剑是我在路上捡到的,你爱信不信。”

&ep;&ep;她眨着水亮的眸子,忽闪忽闪的,一点也不像是撒谎的样子,唇瓣轻启,嫣然一笑,那模样极为动人,如同闪烁着明亮的珍珠一般。

&ep;&ep;即便是身上穿着最为简陋的的侍卫的衣服,可是纪云舒身上的光彩仍旧熠熠闪现。

&ep;&ep;乌雅气不过,却无可奈何,明单则吩咐人下去准备了,酒宴呈了上来,全是一些新鲜的羊肉、牛肉还有油茶、芬香四溢。

&ep;&ep;纪云舒差点就要流口水了,一把抓起了羊肉来,不禁感叹,“难不成这就是正宗的手撕羊肉?味道太好了!”

&ep;&ep;鲜美的感觉传递到了味蕾,娇嫩双口的羊肉味道很好,上面还撒上了孜然,热气腾腾的,外焦里嫩,纪云舒都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ep;&ep;毕竟是累得不行,一路上也没吃多少喝多少东西。

&ep;&ep;乌雅见状,双手抱拳,看着她,“你看你一副穷酸样子,难看死了!吃没吃相!”

&ep;&ep;她见纪云舒的腰间还别着东西,冲上去一把抢了过来,指了指,“这是什么?你可说清楚了!”

&ep;&ep;纪云舒一边啃着羊肉,一手又拿起了牛肉来,两不耽误,“这是茅根,消热解暑用的,我本来打算晒干了吃的!”

&ep;&ep;乌雅跺了跺脚来,“主上,您为什么要对这个阶下之囚这么好,往常不都是大刑伺候吗?”

&ep;&ep;明单戏谑一笑,“乌雅,我看你是瞧着这姑娘长得太美,怕主上对她动心了吧!”

&ep;&ep;乌雅冷哼一声,“我怕什么?我就是为了咱们的嘉贵妃着想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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