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几个时辰过去了,纪云舒还在一旁打着瞌睡,巫医则在跟前守着。

&ep;&ep;南宫战

&ep;&ep;来碰了一下旁边的巫医。

&ep;&ep;“我怎么了?”

&ep;&ep;巫医一看,他已经清醒过来了,大喜过望,接连说道:“神仙保佑,二少爷你终于醒过来了。你之前发出求救信号,咱们南宫家族的人在海上救的你,可是你已经闭气了,用了还魂丹也不见效果,还是这位姑娘给你用手术救的你!”

&ep;&ep;姑娘?

&ep;&ep;南宫战顺着他指的方向一看,顿时大惊失色,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声音带着颤抖:“云舒……”

&ep;&ep;原本就是轻睡之中的纪云舒一下子醒了过来,迷迷糊糊地循着声音望过去,这才发现了南宫战居然已经清醒过来了,她一下子来了精神,连忙走了过去,看着她笑意盈盈地说道:“你可算是清醒过来了!”

&ep;&ep;南宫战苦笑了一声,抬头看她,目光灼灼的样子,想要起身,没想到牵扯到了伤口,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ep;&ep;他只好又躺了回去,手紧紧地抓着一旁的纱幔。

&ep;&ep;纪云舒伸手轻轻地放在了南宫战的皮肤上,然后轻地摸着,一阵奇怪的感觉从南宫战的腹部上传过去,又疼又麻,感觉十分奇特。

&ep;&ep;南宫战看了一眼她,然后说道:“你把我肚子剖开了?”

&ep;&ep;纪云舒看了一眼伤口,点了点头,这在以前可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不过还是考虑到了他的心情,然后说道:“别害怕,你这不是活得好好的!”

&ep;&ep;南宫战嘴角勾勒出一丝温润的笑意,可在纪云舒眼里却是分外灼热,他长得这般狂野,却对她温润至此……

&ep;&ep;南宫战勉强起身,对着巫医便说道:“你退下去吧。”

&ep;&ep;纪云舒明亮的眸子闪烁着光泽,一下子便明白了其中的意思,摆弄着碗。

&ep;&ep;等到身后传开了关门的声音她这才开口说道:“你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吗?”

&ep;&ep;南宫战点了点头,向她招了招手,便小声说着什么。

&ep;&ep;翌日,午时。

&ep;&ep;海面上架着一个木筏,随着海浪起伏着。

&ep;&ep;这木筏虽然许久未用了,但到底还算是比较结实,三个人摇摇晃晃地站着,北冥寒拿着一个破烂的木板,用力地划着,南宫战则坐了下来,双手把着木板,用力地划着。

&ep;&ep;纪云舒扑哧一笑,看着他们两个人便笑了,“平时看你们一言不合的样子,划起木筏来还挺有默契的。”

&ep;&ep;南宫战看着划动的水波,心思一动,对着纪云舒与北冥寒便说,“此次能得救多谢两位仗义相救!”

&ep;&ep;纪云舒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笑容,对着他便说,“谢什么,你当初也舍生救过我的性命,不过你那大哥着实可恶,差点要了我的小命,也算是两相抵消吧!”

&ep;&ep;北冥寒微微皱眉,对着南宫战充满了怒气,“他还敢要她的性命?”

&ep;&ep;话刚落下,那双宽厚的手便绷起来了,眼神锐利,直直要穿透她的心脏一般。

&ep;&ep;纪云舒微微皱眉,转过身来,“你不记得了吗?当初他是凤顷王朝的人!当初和你还不错,难道不是你引狼入室?”

&ep;&ep;北冥寒眯着锐利的眸子,脑海中开始搜索起来了,漠然出现了一副画面……

&ep;&ep;过去的一切一切好像是过眼烟云一般。

&ep;&ep;他冷清着眸子,笑了笑,“乱说什么,我记得。你当初可是被人送了舞衣的!”

&ep;&ep;纪云舒冷哼一声,声音清脆,如珠玉落地一般,“要你管!”

&ep;&ep;木筏越飘越远,纪云舒觉得实在是乏了,便直接坐在了木筏上,也不管那水将身上渗透。

&ep;&ep;北冥寒突然停了下来,随即便将身上的长袍脱了下来,覆在她的身上,拢了拢,宽大的长袍将她小小的身子拢住了。

&ep;&ep;纪云舒低下小脑袋,露出了一个娇俏的笑容来,细腻的皮肤贴在了柔滑的锦缎上面,鼻中还充斥着独特的药香,还有淡淡的男人独有的气息。

&ep;&ep;天色渐渐地暗沉下来了,木筏离着山峦越来越近了,三个人仿佛看到了重回陆地的喜悦。

&ep;&ep;纪云舒猛地打了一个鼻涕,用力地揉搓了一下,身下已经全部浸湿了,身上有些难受,再加上很长时间没吃东西了,有些难受。

&ep;&ep;她极力忍着,毕竟北冥寒和南宫战一直在划木筏,所受的疲劳定是她的双倍,冰凉的小手紧紧地捏着长袍,企图寻找一丝暖意来。

&ep;&ep;迷迷糊糊中,她看到了越来越近的陆地,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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