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天色变暗了。

&ep;&ep;纪云舒仍旧在昏迷之中,手上的青紫的痕迹已经不见了,只不过在另一边的蛊虫还是能看见……

&ep;&ep;寨主早已经离开房间了,自己去收拾了,房间内的纪云舒最终清醒过来,抬眼望去,便是大大小小的罐子,瓶子,四周陈设十分古朴,罐子上都画着五彩的画,也不知道这画里面到底画得是什么。

&ep;&ep;她扶着软榻起身,微微咳嗽了几声,蹙眉看着四周的一切,这里是哪里?

&ep;&ep;她还记得之前好像是遇到一天巨蟒,结果被缠绕得喘不过气来,只是为何出现在这里,她已经不记得了。

&ep;&ep;“南宫战?”

&ep;&ep;四周没有人,她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发现被割开了,那青紫的痕迹已经不见了,而且一旁桌子上的罐子居然有许多的蛊虫,她心中已经有了猜想。

&ep;&ep;她起身走了出去,外面的风还在吹着,有些萧瑟,身上的衣服还沾染了泥土……

&ep;&ep;门口路过了两个小丫鬟,还在说说笑笑的,似乎在讨论什么事情。

&ep;&ep;纪云舒上前,直接拦下了两人,便问道:“这里是哪里?你可见过一个身材颀长,英俊的男人?”

&ep;&ep;小丫鬟噗嗤一笑,说道:“你还不知道吧,这里是白云寨,我们大寨主看上了你的男人了,寨主正吩咐我们好好准备呢,你呀,捡回来一条命就不错了。”

&ep;&ep;什么,南宫战这是打算牺牲色相救她?

&ep;&ep;纪云舒轻笑了一声,眯着眸子,然后说道:“去给我准备一身干净的衣服,再准备些饭菜!”

&ep;&ep;一路上赶路这么久了,她还真是有点饿了,不知怎么她心中还生出了一副看好戏的姿态,毕竟南宫战这样的人,可不是轻易被人占便宜的人。

&ep;&ep;两个丫鬟互相对视了一眼,都忍不住笑了,看着她说道:“还没有见过像你这么心大的人。”

&ep;&ep;纪云舒故意叹了口气,摆了摆手:“没办法,你们寨主这么闭月羞花的,我也管不住他,你还是先给我备上衣服,饭菜。其他事实以后再说。”

&ep;&ep;她说完以后便今了房间里去了,外面也没什么可看的,她还是等着天黑了再四处逛逛!

&ep;&ep;没过多久,饭菜果然都准备好了,送到了她的房间里去,大鱼大肉都放了很多鲜红的辣椒,吃起来果然带劲。

&ep;&ep;窗户,入了夜色。

&ep;&ep;四周皆是景致,淡雅的香气传来,让人迷醉其中。

&ep;&ep;纪云舒吃着吃着便觉得没什么意思了,看了一眼外面的夜色,正好是出行的时候,便将一切都准备妥当,趁着夜色便出去了。

&ep;&ep;早前她就已经打听好了地方,如今趁着夜色便迅速地跑去了。

&ep;&ep;到了房间以后,她趴在窗户上看,看见那所谓的寨主正在勾引南宫战,衣服都脱光了,也没见南公园战动弹一下。

&ep;&ep;气的寨主哭骂起来了。

&ep;&ep;谁知道南宫战后来还说:“当初答应你的不过是陪你一夜。”

&ep;&ep;纪云舒不禁笑了,不得不赞叹这南宫战果然是厉害,居然还会诡辩。

&ep;&ep;不知怎么了,寨主便将他赶了出来,一出来便撞见了纪云舒,好不尴尬。

&ep;&ep;南宫战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便往别处走,还跟她说道:“这一次有了救你的办法。”

&ep;&ep;两人在夜色之中商讨着。

&ep;&ep;第二天,秋高气爽。

&ep;&ep;南宫堡宗主寒墨白,今日其嫡女嫁人。他为人放浪不羁,喜欢结实江湖人士,素日里都研究诗词书画,奇门遁甲之术盛行,地盘主要是在与塞北交界地带,可以说掌管着南宫家族唯一的外姓人,名义上仅是个宗主,实则和南宫翎权利不分伯仲,名义上不说罢了。

&ep;&ep;今日,正巧是南宫堡大喜的日子,寒墨白的嫡女烈宵今日大婚,虽说那裂家的放的炮仗可是震响了整条卢临镇,在整个塞北那也是喜气洋洋的事情。

&ep;&ep;寒墨白作为南宫堡的宗主自然是捧场,来到了卢临镇上的醉仙楼,等着迎亲队伍摆喜宴。

&ep;&ep;居高临下,寒墨白一双修长的眸子望着下面熙熙攘攘的人群,嘴角噙着笑意,手中还拿着一杯烈酒,摇摇晃晃的,最终一饮而尽。

&ep;&ep;身旁的侍卫江青说道,“宗主看样子兴致不高。”

&ep;&ep;寒墨白如樱花瓣的薄唇轻启,扶起那锦绣金丝构线长袍,麒麟符文熠熠生辉,只是眸中泛着精明,“长女出嫁我怎能不来,再不多管管闲事,岂不是寒了南宫堡那帮老家伙的心?”

&ep;&ep;冷哼一声,狭长的眸子便又望向了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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