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翌日,清晨。

&ep;&ep;纪云舒还在梦乡之中,鼻子中隐隐约约闻到了花香,翻过身来睁开了眸子,透过那轻薄的纱幔,似乎能看见一个俊朗挺拔的身影正坐在那里,似乎在修剪着花枝。

&ep;&ep;“你怎么……进来的?”

&ep;&ep;纪云舒赶紧起身,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完好,便起身来走了过去,看了他一眼,轻笑了一声便说道:“喂,你一个大男人,为什么摆弄这些东西?”

&ep;&ep;南宫战神色认真,将那些花瓣都摘下来,用线穿起来,各色的花多都被整整齐齐地穿起来,形成一个长长的花串。

&ep;&ep;“来,过来。”

&ep;&ep;纪云舒乌黑的秀发铺洒下来,头发十分垂顺,一双星眸闪烁着光泽。

&ep;&ep;南宫战转过身来,将那花环戴在了纪云舒的头上,乌黑的秀发在花串的映衬下显得更加得美丽动人。

&ep;&ep;“你大早上的还有闲情逸致在这里穿花串?”

&ep;&ep;南宫战眸子里满是深情,然后说道:“这是我们那里的习俗,男女之间若是私自订婚的话就穿一串花串给那女子,她若是戴上了就代表同意了。”

&ep;&ep;纪云舒一下子将那花串拿了下来,放在了桌子上,可当她看见南宫战有些受伤的目光,心里面又纠结起来了,“对不起。”

&ep;&ep;虽然说她是现代人,没有古人那种传统的观念,可是如今她声名狼藉,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南宫战……

&ep;&ep;南宫战将花串拿了过来,一把给扯断了,花瓣四散开来,落在了桌子上面,他继而说道:“你若不喜欢那就扔了。”

&ep;&ep;纪云舒伸手接着那花瓣,轻笑了一声,说道:“怎么?这还生气了?”

&ep;&ep;南宫战看着纪云舒,凝眸说道:“云舒,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肯答应我?”

&ep;&ep;纪云舒眨着眸子,然后说道:“好像我还交代了芳华一些事情,我先处理,咱们事情过会再说……”

&ep;&ep;她拿起长衫来,便匆匆走了出去,长长地叹息了一口气,她摸着自己的心,却有些迷茫了……

&ep;&ep;毫无疑问,她最信任的人是南宫战,可是她到底喜不喜欢南宫战?

&ep;&ep;这连她自己都迷茫了,婚姻并非儿戏,她不能因为在北冥寒那里受到了伤害就转投南宫战的怀抱。

&ep;&ep;若是有一天他们两人成亲了,那一定就是因为她喜欢南宫战。

&ep;&ep;纪云舒来到了前面,在走廊处便远远地看见了一众队伍,喜气洋洋的,为首的扭捏着腰肢的一个女子笑意满面了,身后还抬了十几个箱子,甚至还有一些珍贵的花木……

&ep;&ep;难不成这是有人要给她送礼不成?

&ep;&ep;她赶紧整理了一下衣衫,快步赶到了前殿去了。

&ep;&ep;前殿芳华还在摆弄着东西,一见院子里来了这群人,不禁吃惊又生气,看着远处一溜小跑过来的孙管家,差点摔倒了。

&ep;&ep;孙管家气喘吁吁地赶了过来,慌忙说道:“这是……”

&ep;&ep;芳华自然是见过这阵仗的,也认识这领头的婆子,便是京城内出名的媒婆,不禁说道:“这莫不是南宫公子来下聘礼了不成?”

&ep;&ep;还不等孙管家说话,她便迎了上去。

&ep;&ep;就在此刻,纪云舒也赶过来了,在路上的时候将长发随意地在脑后面一扎,快步走了过来,便问道守在门口的孙管家,说道:“这帮人什么来历,居然也不通传一声便进来了。”

&ep;&ep;孙管家正想说这件事,连忙说道:“这媒婆手里有摄政王的军令,自然是无法阻挡,只能放任他们进来了。只是这外面的人都议论纷纷,恐怕对您的名声不好。”

&ep;&ep;纪云舒撩了一下发丝,简单整理了一下,笑而说道:“名声?我的名声不早就被北冥寒毁掉了吗?他得不到的东西向来都是毁掉的。如今竟然舍得下脸面派人来下聘,可真是有意思!”

&ep;&ep;此时不出口恶气什么时候出?

&ep;&ep;纪云舒冷笑了一声,然后坐在了堂上,眸色发冷,看着那媒婆扭动着肥硕的腰身走了进来,那人眼睛里面荡漾着春色,一看就是在打量她。

&ep;&ep;“草民参见世子爷。”

&ep;&ep;媒婆作揖,然后便自顾自地坐在一旁,看着身后那长长的队伍,就说这聘礼也得铺满了这庭院的一条路了。

&ep;&ep;“听闻你今日是来给摄政王下聘礼是吗?”

&ep;&ep;那媒婆微微一怔,说道:“世子爷果然聪明,草民的确是给摄政王下聘礼了,如此大的阵仗,恐怕这整个建元国也只有您一人罢了。”

&ep;&ep;纪云舒眼角带着笑意,不禁问着:“不知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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