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苏立雪大吃一惊,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父母家人竟然是被张玄龄害死的,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要使用这样卑鄙毒辣的手段?这让他简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不由得一把揪住李破奴的衣领,大声吼道:“为什么,你们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ep;&ep;“我不知道啊。这……这都是总盟主吩咐的,我……我只是奉命而为呀。”李破奴声音颤抖着说道。

&ep;&ep;龙格格在一旁说道:“你说你窃取了苏世纶苏老爷的私章,那我来问你:苏老爷私章上都刻了些什么字?那私章是什么石料制成的,是鸡血还是田黄?还有,苏老爷的私章自然是要放在书房里的,你说说苏老爷的书房里都有些什么东西?比如墙上挂的是哪位名家的字画?”

&ep;&ep;“嗯,这个……我记不得了……”李破奴吞吞吐吐地说道。

&ep;&ep;苏立雪不由得一愣,望着龙格格心中暗想:她为什么要问这些呀?

&ep;&ep;徐半娘在一旁拉了一把苏立雪说道:“苏教主,现在已经真相大白,害死你全家的凶手已经找到了。张玄龄是幕后主使,直接下手的就是李破奴这个混蛋。”

&ep;&ep;苏立雪转过头望着李破奴,不由得目眦欲裂,他抬起手掌,当时就想一掌结果了他的性命。李破奴吓得连声惨叫:“饶命啊,饶命啊……”他的惨叫让苏立雪那天生柔善的本性又发作了,眼睁睁地望着这个害死了自己家人的凶手,竟然下不了手。

&ep;&ep;龙格格说道:“立雪哥哥,先不要杀他……”

&ep;&ep;她的话音未落,只见徐半娘手起掌落,一下子拍在了李破奴的额头,李破奴登时气绝身亡。徐半娘转过身对苏立雪说道:“教主,面对这些大奸大恶之人,你不可有妇人之仁啊!今后,咱们还要和很多这样的凶徒殊死搏杀,你要是都不忍心下手,那会吃大亏的。”

&ep;&ep;包难拯说道:“不错,教主,行走江湖心软可不行,轻信别人更是不行。今后你只怕还要好好地经过一番历练才能办成大事啊。”

&ep;&ep;苏立雪眼望着李破奴的尸首,兀自气得两手发抖,心中不停地在责备自己:“为什么,为什么你这么没用?连陷害自己亲人的凶手都没有勇气去杀?”

&ep;&ep;龙格格在一旁沉默了一会儿说道:“这个混蛋已经死了,咱们应该赶紧离开这里,按照咱们事先商量好的路线逃离扬州。”

&ep;&ep;徐半娘说:“龙姑娘说得对,三省堂有可能再派人来,留在这里万分凶险。”

&ep;&ep;包难拯说:“咱们的船早就准备停当了,现在赶紧上船,有什么话咱们到了船上再说吧。”

&ep;&ep;原来,就在包难拯他们来天门武馆之前,事先就已经安排好了退路。寿陶朱到扬州城外的运河边,花钱购买了一条船,停泊在了运河的码头上,准备着一旦救出苏立雪,大家就跑到这里上船,从水路逃走。现在,苏立雪已经脱离险境,于是,众人立即向着运河跑去,到码头上寻找那条船。

&ep;&ep;寿陶朱领着大家来到了一个较为偏僻的码头,很快就找到了那条船。众人上了船,寿陶朱和伍小员等人解缆升帆,大船沿着运河一直向北驶去。包难拯对苏立雪说道:“我们向北走,一直到高邮湖,到了那里,烟波浩淼,一望无际,三省堂要想找到咱们势比登天。”

&ep;&ep;苏立雪对此全无主意,只能点点头任由包难拯安排。

&ep;&ep;船儿向北行驶了一天一夜,到了第二天早晨,进入了高邮湖的水域。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寿陶朱也降下了船帆,改为摇橹前进。船速减慢了许多,飘飘悠悠地在湖水中徜徉。

&ep;&ep;夏胜姬拿出预先准备的干粮饮水,分发给大家食用。徐半娘对苏立雪说道:“苏教主,现在谁是你不共戴天的仇人已经真相大白了。你放心,属下和连体兄弟都会竭尽全力帮助教主你报仇雪恨的。当然了,张玄龄武功极高,无极峰实力雄厚,咱们眼下还不是对手,不过,教主你还年轻,只要大家齐心协力,振兴咱们圣火神教,那将来一定会有手刃张老贼的那一天的。”

&ep;&ep;苏立雪感激地说道:“谢谢你,徐圣使,我……我今后全靠大家了。”

&ep;&ep;龙格格坐在一边双手托腮说道:“徐圣使,你说张玄龄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他杀苏教主的全家对他自己有什么好处呢?”

&ep;&ep;徐半娘笑了笑:“这个嘛,我一时也搞不清楚,不过,这个张老贼一向心狠手辣,什么卑鄙无耻的事都能做出来的。”

&ep;&ep;颜不回手里摇着折扇说道:“其实啊,这也没什么难猜的,要杀苏教主全家的人只不过是想要断绝了苏教主的后路而已。你想啊,苏教主是生在福窝里的人,家里要什么有什么,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换了是我,我也不会离开这样的家到江湖上去颠沛流离。因此啊,把苏教主的家毁掉才能让他心无旁骛地闯荡江湖。只是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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