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盛玉梅说道:“我也不晓得他为什么会被苏公子一掌打死,不过就是觉得这里面甚是古怪罢了。”
&ep;&ep;寿陶朱连连摇头:“不可能的,不可能,那个迟白羽不会是张玄龄,大概只是凑巧了而已。”
&ep;&ep;包难拯说:“即便如此,那个李万钟也总不会是凑巧。咱们必须立即赶回厚德堂去看看。”
&ep;&ep;于是,几个人一起又返回了厚德堂。
&ep;&ep;进门一看,却见许易牙等人正在忙碌着。他们有的淘米洗菜,有的抱柴填灶,还有人在拉动铁链,巨大的铁锅缓缓地升起,许易牙蹲在炉灶边,已经在里面点燃了炉火。一切都是有条不紊,看上去十分正常。
&ep;&ep;苏立雪眼望着那巨大的锅灶,心中蓦地升起了一个念头:“这么大的炉灶,里面若是藏个人那也是易如反掌啊!”想到这里,他抬腿就走了过去。
&ep;&ep;许易牙抬头一看苏立雪等人又来了,不由得心中诧异:“咦,苏……苏盟主,您怎么又回来了?”
&ep;&ep;苏立雪并不理睬他,径直走到了炉灶前,又一次仔细察看。只见这口灶无论是上面的灶口还是下面的风门都十分宽敞,一个人爬进爬出容易的很,只是现在已经点起火来了,这样的话里面还能藏人吗?
&ep;&ep;他蹲下身来,想要看个究竟,不过一时还真是找不到什么破绽。
&ep;&ep;这时,盛玉梅忽然说道:“咦,这位老伯,你看上去神色有点不对呀?”
&ep;&ep;苏立雪一抬头,却见盛玉梅正朝着许易牙在说话:“这位老伯,苏盟主只是看看炉子而已,你在那里怎么脸色惨白,还微微地发抖呢?”
&ep;&ep;“嗯,什么……什么发抖?姑娘你真会开玩笑……”许易牙勉强笑了笑,可是那模样比哭还难看呢。
&ep;&ep;苏立雪看到他的神情,心里更是起疑,站起身来对许易牙喝道:“我问你,这炉灶到底有什么名堂?”
&ep;&ep;“这……这……这里没有什么名堂啊?”许易牙结结巴巴地说道。
&ep;&ep;“你敢骗我——”苏立雪本来是个极为温和的人,但是此时为了龙格格,他也不能不暴躁了,只见他一把抓住了许易牙的肩头,五指一用力,巨大的力道登时令许易牙疼痛难忍。
&ep;&ep;只听得许易牙“哎哟”叫了一声,身体自然而然地升起一股内力来与苏立雪相抗。苏立雪一怔,立刻察觉到这股内力修为颇深,与包难拯、寿陶朱等人相比也不遑多让。他不禁冷笑了一声:“你敢说你只是个做饭的吗?哼,我看你做三省堂的副堂主也绰绰有余。”手中的劲力更为加重了,疼得许易牙瘫软在地。
&ep;&ep;这时,在那些厚德堂的仆役们中,忽然有人嚷道:“苏盟主,那炉灶下面有地道,地道里面藏着人呢……”
&ep;&ep;这个仆役的话还没说完,忽然在他身边又有一个仆役双掌击出,“砰”的一声,正中要害,这个向着苏立雪喊话的仆役哼都没有来得及哼一声,就倒在地上气绝身亡。
&ep;&ep;苏立雪一怔,定睛一看那个出手的仆役,却见他年纪颇老,大约六十开外,眉眼间看上去竟然隐隐有些面熟。
&ep;&ep;那仆役看着苏立雪,冷笑了一声,说道:“苏盟主,事到如今,我也不必瞒你了。在下就是厚德堂堂主李万钟,昨日与你有过一面之缘的!”
&ep;&ep;“李万钟!”苏立雪大吃一惊,这时他才想起来,眼前这个老头与昨天那个钟万礼眉目颇为相似,只是那个钟万礼留着长长的胡须,而眼前这个老头把胡须剃得干干净净,所以一时间竟分辨不出来。不过,看他刚才那一下出手,稳准狠辣,功力非凡,绝对是江湖中的第一等高手,因此,他应该就是那个李万钟!
&ep;&ep;苏立雪一把甩开许易牙,对着李万钟大喝一声:“李万钟,你把龙格格弄到哪里去了?”
&ep;&ep;“嘿嘿,你想知道她的下落吗?”李万钟的脸上露出了诡谲的笑容:“先赢了我这双铁掌再说!”说罢,他纵身飞起,不过没有向着苏立雪攻过来,而是向着外面跑去。
&ep;&ep;苏立雪岂能让他逃走,一个箭步就追了上去。李万钟刚刚从灶房跑到院子里,苏立雪就追到了身边,右手一记“苍鹰搏兔”,五指如爪,抓向了李万钟。这本是少林长拳中一记简单的招式,但是在苏立雪这等惊天动地的内力摧动下,平淡无奇的招式竟然变得威力无比。李万钟双掌横切,用足了全身的劲力才将苏立雪这一招化解开。
&ep;&ep;苏立雪毫不留情,手上加足了劲力,恨不得立即就把这李万钟拿下,李万钟也拼尽了全身所能与他搏杀在了一起。那一边,倒在地上的许易牙也爬了起来,向着包难拯等人攻去,那十几个仆役都突然放下了手里的活计,加入了战团,灶房里登时乱作一团。
&ep;&ep;这些仆役竟然是个个身手不凡,众人齐上,包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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