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唐红真又说:“猛虎帮里有人会使用这门功夫,他们和虎大侠到我和我娘居住的地方去做客,我和他们熟识了,他们就把这门功夫教给了我。只是我没有内功,虽然知道怎么用,但是却用不了,所以现在只好借助于你。现在你应该知道这门武功其实没什么了不起的,并不像你爹说的那样神秘。只要是知道了窍门,连你都能运用自如,这哪里有什么高深莫测的地方?”
&ep;&ep;龙三畏觉得唐红真说的确实有道理,摸了摸脑袋又说道:“那……那为什么谢大嫂被人施展这门功夫的时候,脑袋上还插了一根银针,而你教我的法子却根本不用银针?”
&ep;&ep;唐红真说:“这就叫戏法人人会变,各有奥妙不同。你对武学之道了解的只是一点皮毛,知道的多了,就会明白其中的道理。这‘诛心洗髓功’方法很多,还有比这更厉害的招式,我是不可能全都会的。”
&ep;&ep;龙三畏点了点头:“原来如此啊。”他又看了看在船尾处表情木然在那里驾船的韩氏夫妇,对唐红真说道:“他们……他们会一直都是这个样子吗?”
&ep;&ep;唐红真笑道:“那怎么可能,过大约八个时辰,你就要给他们的体内再注入真气内力,不然他们就会倒下彻底咽气的。”
&ep;&ep;“他们现在就是靠着我输入的内力撑着?”龙三畏大为惊讶:“我要是天天给他们输入内力,他们岂不是一直都会这样?”
&ep;&ep;“不可能的。”唐红真说:“大约三五天后,他们就会死得透掉。到那时,你输入再多的真气也没用了。不过,这段时间,让他们驾船送咱们到池州府应该是够了。好了,现在没事了,咱们可以安心回到舱里去睡觉了。”
&ep;&ep;“真的没事吗?他们不会缓过来吗?”
&ep;&ep;“放心吧,你放一百二十个心好了。”
&ep;&ep;龙三畏又把唐红真抱回到舱内。两个人在舱里各据一边,合衣而眠。唐红真倒头便睡,睡得十分香甜。龙三畏却是忐忑不安,难以入梦,总是忍不住要拉开舱门看看那对夫妇有没有异样,直到后半夜他才实在忍不住睡了过去。
&ep;&ep;一觉醒来,天已大亮。龙三畏急忙又去看韩氏夫妇,见他们还是在那里不知疲倦在驾船,不由得心里大为惊奇,暗暗钦佩这门奇特的武功。
&ep;&ep;唐红真说:“他们不仅可以继续驾船,而且还能给咱们烧饭呢。你去叫他们烧饭吧。”
&ep;&ep;龙三畏将信将疑,走出舱门,叫韩五娘去烧饭,韩五娘立即答道:“是,主人。”然后,放下舵杆,就去淘米烧饭,没多久一锅香喷喷的米饭就烧出来了。
&ep;&ep;看到这对夫妇一直就这么不眠不休、面无表情地在那里伺候自己与唐红真,龙三畏的心中不免感到有些不忍。他把自己所想的对唐红真说了,唐红真对他说道:“你就不要到处乱抛同情心了。他们这对狗男女,在这长江之上,不知干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不知害死了多少无辜的旅客。假如官府抓到了他们,你说是不是应该明正典刑、开刀问斩啊?”
&ep;&ep;龙三畏想了想,说道:“那是当然了。”
&ep;&ep;唐红真说:“既然如此,他们今天的下场就是应得的孽报,你还有什么不忍心的?”
&ep;&ep;龙三畏一想,确实是这么个道理,于是就把对于这对夫妇的同情心给收起来了。
&ep;&ep;唐红真又对龙三畏说道:“我看你只是有些内功,武功的招式一点都不会,打起架来很被动的。不如我传你一点武功的套路好不好?”
&ep;&ep;龙三畏甚为惊异:“你还会武功的套路招式?”
&ep;&ep;唐红真说:“武功的拳法招式种类繁多,有的是各大门派秘而不传的独门绝技,有的则是天下无人不晓的寻常功夫。我当然不会什么独门绝技,就传你一些最普通、最简单的招式吧。你既然是武当派的传人,我就教你武当散手好了。”
&ep;&ep;龙三畏问道:“这武当散手是什么功夫,很厉害吗?”
&ep;&ep;唐红真说道:“武当散手是武当派的入门功夫。少林派的人一入门先学少林长拳,而武当派则是先教武当散手。这少林长拳与武当散手在武林中可以说是无人不晓、人人皆会,我虽然一点武功都没有,但是跟着我娘耳濡目染,也知道这两门拳脚该如何去练。现在我就把武当散手教给你。”
&ep;&ep;龙三畏听了十分欢喜,自己是武当派的传人,当然应该会几门武当功夫,现在有机会学习了,怎么能不让他高兴?于是连连称谢。唐红真便把武当散手的招式一五一十地说给他听。
&ep;&ep;龙三畏按照唐红真所说的,照猫画虎地练习,只用一天的功夫就把三十六式武当散手学完了,并且能从头到尾连贯地施展出来。唐红真指点着他把内力融入到招式之中,这样他使出的拳脚就具有威力,可以与会武功的人对敌厮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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