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丹巴说道:“好吧,好吧,你们随便。反正我就是要和他比武。”

&ep;&ep;龙三畏走到了坎离子面前,用手在他胸前轻拂了一下,又将一股内力注入到他的体内,然后对他低声说道:“师伯,你上去和这个人比武,用你最精妙的招式打败他!”

&ep;&ep;坎离子二话不说,纵身上前,一招武当派“九宫八卦掌”中的“初登于天”,一掌直奔着丹巴打去。

&ep;&ep;那丹巴武功精湛,从坎离子的出招立刻就看出他未用内力,于是,他自己也收住内力不发,只是单单使出招数,和坎离子斗在了一起。

&ep;&ep;华金标在一旁看着,连连摇头,对苟有才说道:“你师父怎么回事?连句客套话也不会说,上来就打,好像人家欠了他钱一样。”

&ep;&ep;苟有才说道:“我师父见到生人就是这副模样,好了,让他们慢慢比着去吧,咱们该干什么就去干什么。我们要先出去寻找猛虎帮了。”说着,拉着龙三畏和寿陶朱转身就要走。

&ep;&ep;“且慢——”华子云忽然叫道:“你们先不要走,我有话要问你们。”

&ep;&ep;“哎呀,前辈呀,有什么话咱们回头再说嘛,别让猛虎帮的人跑了啊。”苟有才边说边拉着两人向外走。

&ep;&ep;“站住——”华子云身形一晃,挡在了苟有才等人面前,“哗”的一声,展开了精钢制成的折扇,一道寒光令苟有才等三人不由得不收住脚步。

&ep;&ep;龙三畏气凝丹田,做好了出手的准备。

&ep;&ep;“前……前辈,您……您有什么吩咐……”苟有才的声音不禁有点颤抖。

&ep;&ep;华子云那阴鸷的目光盯向了龙三畏:“你这个小和尚,我怎么看上去有点面熟啊?”

&ep;&ep;苟有才打了个哈哈:“想必是您上次来我们地藏寺做客的时候,他给您端茶倒水来着,因此你有点印象。”

&ep;&ep;“不对,看你的相貌,倒像是我以前认识的一位故人……”华子云目光闪烁,看上去正在苦苦思索。忽然,他两眼一瞪,指着龙三畏说道:“啊,对了,你……你……你的模样很像……很像那个……”

&ep;&ep;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忽然传来了哎哟一声惨叫,只见那寿陶朱已经把华金标一把扭住,右手成爪捏住了他的咽喉,只要稍稍一用力,那华金标就会气绝身亡。

&ep;&ep;只见寿陶朱喝道:“华子云,你们都不许动!三畏,咱们赶紧走!”

&ep;&ep;华金标则连声叫道:“爹,爹,快救我,快救我呀——”

&ep;&ep;华子云登时怔住了。苟有才急忙拉着龙三畏说道:“走,咱们快走!”说着,就向外奔去。

&ep;&ep;“站住——”华子云终于明白过味儿来了,他凌空跃起,像一只大鸟般掠过龙三畏等人的头顶,挡住了他们的去路:“你们……你们是什么人?放开我的儿子!”

&ep;&ep;寿陶朱冷笑一声:“你不是要找猛虎帮吗?我们就是!赶快让开路,不然你的宝贝儿子——”说着手上稍稍用力,华金标又是惨叫了一声。

&ep;&ep;华子云气得浑身颤抖,厉声喝道:“逆贼,竟敢要挟朝廷命官!来人,来人,你们都给我过来。”

&ep;&ep;华金标手下的那些皂隶都围了过来,只有丹巴还在那里与坎离子一招一式地酣斗不休。

&ep;&ep;华子云喝道:“丹巴,你也给我过来。”

&ep;&ep;丹巴却说道:“不行,没有比完,我不能过去。”

&ep;&ep;华子云气得鼻孔生烟,心想我怎么碰上这么个傻货?不过他也来不及去管这个天竺怪人了,只能先顾自己这一头了。他咬牙切齿地望着寿陶朱等人,厉声说道:“赶快把人给我放开,否则……”

&ep;&ep;苟有才说道:“我们不放,你又敢怎么样?”

&ep;&ep;华子云的牙齿咬得咯嘣嘣直响,花白的胡须都快竖起来了,忽然他把铁扇一抖,整个人猛地扑向了龙三畏。原来,他看龙三畏年纪最小,便以为他肯定武功最弱,所以想凌空一击,将他擒住,然后再与寿陶朱交换华金标。

&ep;&ep;然而,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龙三畏抬手一掌,自下而上正好打在了他那把铁扇的扇面上。劲力之强远远超出了华子云的想象,只听“砰”的一声,那把铁扇从华子云的手中飞了出去,化作了一片凹凸不平的铁片落在了地上。

&ep;&ep;华子云大吃一惊,一瞬间他想起了自己当年在湘西凤凰城与苏立雪交手时的情景。当年的苏立雪也是一掌就打废了他的铁扇,眼前这个少年虽然在内力上还远远不能与当年的苏立雪相比,但是那气势、那神态,都宛如苏立雪再生了一般,这让华子云的心中不由得一阵颤抖。

&ep;&ep;龙三畏一掌打飞了铁扇,并不停歇,施展开武当功夫,腾身直上,直奔着华子云的要害袭来。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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