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迎上易南淮的攻击,棍法和(木仓)法接是大开大合的招式,两人打得可谓天昏地暗,不管再怎么厌恶楚平苍,易南淮不得不承认,和楚平苍的战斗足够酣畅淋漓。

&ep;&ep;两人从地上打到了空中,一息之间,长(木仓)和长棍碰撞百余次,一次一次撞击的灵力产生的余波接连不断,像是一波一波涌来的滔天巨浪。

&ep;&ep;你不信是吧!那就让我直接告诉你吧,你这幅样子真令我作呕啊。你以为你是高高在上的谁?神,你的信徒不会背叛你?你哪来的自信?让我告诉你吧,背叛你的,正是你疼爱的,千辛万苦找回来的小师弟啊!

&ep;&ep;哈哈哈哈!

&ep;&ep;楚平苍手上不停,嘴上也不停,他越说越快,越说越大声,最后甚至吼了出来,灵力的输出也持续加大,最后他放出的灵力与易南淮的灵力撞在一起,灵力波荡持续好几息,所有的修士都被大乘期老祖的强大的灵力威压压得停止了动作,最后两人从空中落了下来,易南淮面色沉着,楚平苍的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ep;&ep;他一把揩去,勾唇肆意地笑,打斗中,易南淮带来的两百多人零散在楚平苍的队伍中,一个,或者两三个背靠背一起,被人团团围住,虽然这两百多人个个都是人中龙凤,一时半会不可能被打死,但明显,一场激斗下来,一对十,几十,都陷入了窘境。

&ep;&ep;楚平苍的话,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到了,特别是易南淮这边的人,皆是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用不忍怀疑的眼神看向漠渚,谁都不愿接受,自己身边出了一个叛徒,还是那么亲近的漠渚。

&ep;&ep;楚平苍见易南淮没什么表示,随继续出言刺激:怎么,你还不愿相信?他看向了人群中的漠渚,漠渚从昱澜界回来,学的尽是无赖又狠辣无比的招式,下手无情,招招攻人死穴,出手便要夺命,故此,他身边围了一大群楚平苍那边的人。

&ep;&ep;漠渚,你过来,告诉你的好师兄,让他清醒清醒。

&ep;&ep;漠渚一挑眉,就欲过去,围着他的人一脸忿恨,因为漠渚杀了伤了不少他们的同伴,但由于楚平苍的话,他们又不得不犹犹豫豫地给漠渚让路。

&ep;&ep;漠渚那脾气,哪能耐烦他们这样,只见他毫不客气地拨开那些人,朝易南淮和微生良走去,无视了一路上,知北门、钧阳剑宗的同伴们带着愤恨的复杂目光。

&ep;&ep;楚平苍笑意盈盈,他已经可以想象易南淮那张总是稳如泰山的脸是怎样的扭曲了,他不是不相信有人会背叛他吗,真相总是残酷的,就让他尝尝信心崩塌的痛苦吧!

&ep;&ep;易南淮曾经给予他的屈辱,他全都要一一还回去。

&ep;&ep;漠渚越走越近,知北门的弟子艰难地询问:

&ep;&ep;小渚,这不是真的,对不对?

&ep;&ep;小渚,这不可能吧!

&ep;&ep;小渚,你怎么能做这样缺德之事。

&ep;&ep;楚平苍转过头来看向易南淮,准备从他脸上寻找让自己快意的表情,接受赢家的荣耀,然而就在他的笃信之中,易南淮的面上没有一丝他想看到的痛苦,漠渚走过来,却一个转头,几步走到易南淮身边站定。

&ep;&ep;这个走向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参桑脸色一变,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妙的事,她的五指曲起,却发现自己并不熟练人势的占卜手段,而现在,青天白日的,没有她信赖的星星。

&ep;&ep;楚平苍脸上的得意慢慢垮掉,皮笑肉不笑地扯了一下嘴角,直勾勾地看着漠渚:漠渚,你什么意思?

&ep;&ep;漠渚偏了一下头,撇嘴:不是我说,楚平苍,你可真是好笑!难道没有人告诉你,我知北门,上上下下,人人都爱大师兄!

&ep;&ep;他调皮地摆出了一个困扰的表情,你多蠢才会觉得,我会背叛大师兄,帮你,嗯?

&ep;&ep;听到这话,知北门的漠艺等人都轻松地笑了出来。

&ep;&ep;楚平苍的脸色阴云密布,被玩弄的感觉令他几乎丧失理智,漠渚的那几句话中的蔑视,更是像把他的脸往地上踩,楚平苍愤怒至极,挑起一个威力巨大的火球就往漠渚打去,易南淮将人往身后一揽,持(木仓)击散火球,讥笑一声道:楚平苍,你的愚蠢真令我叹为观止。

&ep;&ep;话音刚落,人群中接连不断地闪起白光,密密麻麻的光芒让人感到刺眼,短短几瞬,便令已经感到不妙的楚平苍队伍中的修士惊恐无比,随后,光芒散去,拥有异瞳的人显露了面目,整个辽阔无比的场地变得有些拥挤,易南淮也是大手笔,他带来的魔城卫,在人数上,是楚平苍的人的好几倍,讽刺意味十足。

&ep;&ep;杀!

&ep;&ep;易南淮一个命令下去,魔城卫听命而动,出手便直取人命。

&ep;&ep;魔城卫和魔域卫不一样,魔域卫战斗没有武器,全凭一双利爪,直接破腹掏肝都不在话下,没有技巧,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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