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林溪忽然想起路上听到过的传闻,东汉太子和公主拜访大堰国的事情。

&ep;&ep;看样子,这个傲慢不逊不可一世的女子,应该就是东汉国的公主慕容天菱了吧。

&ep;&ep;她这到底是走了什么狗屎运,一进城门就遇上这个睚眦必报的公主。

&ep;&ep;如今可怎么办?

&ep;&ep;万一这个心狠手辣的公主,真拿自己喂了恶犬可怎么办?

&ep;&ep;这种被惯坏的皇家公主,可不会把人的性命当做一回事。

&ep;&ep;不知道白大哥如今知不知道自己被抓了,就算他发现自己被抓了,又如何能想到自己是被东汉国的公主给抓了。

&ep;&ep;想想,林溪心里都觉得凉凉的。

&ep;&ep;慕容天菱见她心灰意冷的样子,得意的笑道:“怎么了?在街上跟我皇兄狡辩的时候,不是挺牙尖嘴利的吗?莫不是被我这恶犬给吓到了?”

&ep;&ep;“公主殿下,您若是为了那日民妇冲撞到您感到愤怒,那您大可拿鞭子再抽民妇几下解解气。所谓不知者无罪,民妇实在不知公主您的身份,还请公主恕罪。”

&ep;&ep;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更何况如今还有恶犬在旁,林溪实在有些腿软。

&ep;&ep;慕容天菱看道林溪忏悔认错,心里怒气减轻不少,眼角越发的得意。

&ep;&ep;“冲撞本公主,还望本公主恕罪?你想的可真好啊!你那个相公不是一个护妻的男人吗?那我们来打个赌如何?”

&ep;&ep;“怎么赌?”

&ep;&ep;林溪本想示弱求饶的,可看慕容天菱根本就没有放过她的意思,眼底里还充满了讽刺味道。

&ep;&ep;林溪干脆也不装了,眼神凌厉的看着慕容天菱。

&ep;&ep;“很简单,看看是你相公先找到你,还是我的恶犬先挣脱铁链吃了你。”

&ep;&ep;慕容天菱邪恶的笑着,犹如邪魔重生一般令人背后发凉。

&ep;&ep;林溪气急,愤怒的望着慕容天菱:“东汉公主,想必您抓我以前,已经把我的身份调查清楚了吧?我相公是护国公的外孙,大将军的亲外甥,您这么大张旗鼓的绑了我,若我出了什么事情,想必您和您的太子哥哥,也脱不了干系吧?到时候,引起两国纠纷,这个后果可是您和您的太子哥哥可以承受的了的?”

&ep;&ep;林溪是真的害怕恶犬,她一刻钟也不想跟恶犬呆在一个房间里。

&ep;&ep;眼下,她也只能把外祖父和舅舅搬出来,希望慕容天菱可看在护国公和大将军的面子上,有所顾忌。

&ep;&ep;慕容天菱满脸的不屑:“你以为你是谁?竟能撼动两国的交情?别说你一个外孙媳妇,就算是外孙女,我慕容天菱也不会放在眼里。与其担心两国纠纷,倒不如担心一下,刚刚吃了开胃菜的恶犬,能否坚持到你相公来救你。”

&ep;&ep;慕容天菱说罢,便笑着转身离开,让人把房门和窗户都给钉死了。

&ep;&ep;林溪恐惧屋里的看着眼前黝黑的恶犬,此刻已经将最后一口骨肉吞入腹中,而如慕容天菱所说,这根棒骨对饥饿了许久的恶犬来说,除了引起食欲,根本就达不到果腹的地步。

&ep;&ep;那恶犬舔了舔沾着血渍的尖牙,又开始冲林溪狂吠起来,并且更加暴躁的挣扎着,细铁链碰撞地面的声音,越发的响亮。

&ep;&ep;林溪努力让自己的镇定,可是那恶犬的狂吠声,却变本加厉的传入林溪的耳朵,让她的手脚开始僵硬,身体开始发冷开始颤抖,她用尽全力的力气,想要往边上挪一挪,可麻绳捆的那样紧,她无论怎么用力挣扎,都只能在原地寸步未动。

&ep;&ep;一人一犬就那么对质着,一个激动狂吠,恨不得马上挣脱铁链,好好的饱餐一顿,另一个则弱小无助充满惶恐的祈求白寒能快点找到她。

&ep;&ep;而此刻的白寒,已经知道了林溪被绑的消息。

&ep;&ep;林溪被绑之前,跟那几个陌生男人对打的侍卫,见林溪被绑立刻抽身去跟大将军禀报了。

&ep;&ep;而那时,白寒正在大将军府里,奉兀竹师父的命令,跟升若楠对练着。

&ep;&ep;听到林溪被人绑架,升成雄立刻触动全府的侍卫包括在堰烐城升家军的人开始寻找林溪。

&ep;&ep;而白寒慌乱了一阵之后,立刻开始回想到底是谁最有可能抓走林溪。

&ep;&ep;想来想去,大皇子刚刚跟林溪示好,是不可能在这个时候绑走林溪的。

&ep;&ep;而三皇子,虽然跟林溪有过节,但他已经知道林溪跟护国公府的关系,应该也不会冒着得罪整个护国公府的危险,绑架林溪。

&ep;&ep;可除此之外,他们在堰烐城哪里还有别的对手敌人,他们又那里的罪过旁人。

&ep;&ep;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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