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原来芳草手脚不干净啊。”

&ep;&ep;容欢恍然大悟的看着芳草,“那她的话肯定就不能信了。”

&ep;&ep;“这是自然。”容茵轻轻点头,附和道。

&ep;&ep;眼见着容欢就要彻底洗清嫌疑了,陈氏也顾不得许多,大声的开口,话里还隐隐带了一丝威胁。

&ep;&ep;“四丫头!你可不要胡说八道,让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别忘了,二姨娘如今还缠绵病榻等着你去照顾。”

&ep;&ep;陈氏心中十分得意,她就不信,这个软弱无能的容茵敢违背自己的意思,要知道,二姨娘的生死可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

&ep;&ep;听着陈氏赤裸裸的威胁,容茵的眼中迸发出强烈的恨意,她从未有这么一刻恨过陈氏,恨这个虚伪的丞相府。

&ep;&ep;这些年来,为了自己的姨娘,为了生存,她压低自己的存在感,不去抢任何人的风头,原以为这样,在这个丞相府里就会有她们母女二人的一个容身之地。

&ep;&ep;可如今看来,她简直是大错特错!

&ep;&ep;她的退让非但没有换来这些人的满意,反而让她们变本加厉的利用自己!甚至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惜要了自己的命!

&ep;&ep;什么容欢给自己下毒,真是可笑!

&ep;&ep;自己分明是吃了芳姑姑送来的糕点,才失去意识,若非她留了心眼只吃了一小口,现在恐怕已经成了一具冰凉的尸体。

&ep;&ep;既然无论如何,这陈氏都容不下她们,自己又何必再继续忍让?

&ep;&ep;“夫人说的是,为了姨娘,茵儿也会好好的活着,绝不会再让人有可乘之机。”

&ep;&ep;看着容茵眼里渐渐升起的光芒,陈氏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好像发生了改变,这容茵,似乎和之前有些不一样了。

&ep;&ep;没等陈氏反应过来,容茵便直接开口证明了容欢的清白。

&ep;&ep;“我可以证明,欢妹妹从未给我下过毒。至于茶水中的毒从何而来我并不知晓,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我在吃完那盘点心之后便失去了意识。而点心,不是旁人正是夫人身边的芳姑姑亲手送来的!”

&ep;&ep;容茵的话犹如一颗大石头扔进平静的湖面之后,掀起了巨大的浪花,所有人的目光,都随着她所说的话落在了芳姑姑的身上。

&ep;&ep;芳姑姑从未想过这把火居然会烧到自己的身上,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老奴确实给四姑娘送了糕点,可老奴绝对没有下毒啊!”

&ep;&ep;陈氏心里又气又恼,气的是容茵竟敢与自己唱反调,恼的是芳姑姑的办事不利。

&ep;&ep;但芳姑姑知道自己太多事情,无论怎样,她都不能让芳姑姑落在旁人手上。

&ep;&ep;为了这一点,她不得不开口为其说话。

&ep;&ep;“芳姑姑是我身边的老人了,绝不会做这种下三滥的事情,这其中定然有什么误会。”

&ep;&ep;“二婶可真是偏心啊!现在如此相信芳姑姑的为人之前却笃定我是凶手,原来在二婶心里,我还不如一个奴才可信。”容欢十分哀伤的看着陈氏。

&ep;&ep;“容欢!芳姑姑跟了我几十年,她的为人我自然清楚!”

&ep;&ep;陈氏心中的怒气已经到了一个临界点:这个容欢,真真是自己的克星!

&ep;&ep;看来她是决不能再留了!

&ep;&ep;“那我可也和二婶朝夕相处了十几年呢。”

&ep;&ep;容欢不甘示弱,眼见着陈氏被自己气的无话可说之时,却又突然松了口。

&ep;&ep;“也罢,既然二婶如此相信芳姑姑,不如派人去城中所有药铺问一问。这毒药总不可能凭空生出,只要知道谁在这几天从药铺购入了毒药,自然就知道谁才是真正的凶手。”

&ep;&ep;容欢知道,今日的一切定然是陈氏临时起意所做,所以她绝对没有来得及去处理这善后之事,只要一查便能全部知晓。

&ep;&ep;今日这陈氏休想保住芳姑姑!

&ep;&ep;除去了芳姑姑,等同于废掉了陈氏的左膀右臂,短时间里她也无法再来对付自己。

&ep;&ep;芳姑姑听到容欢的话后,就知道自己今日是逃不掉了,谋害主子那可是大罪。

&ep;&ep;芳草更是不停的发抖,哪里还有一开始质问指认容欢之时的嚣张气焰。

&ep;&ep;“芳草,事到如今你还不说实话吗?!”容欢嘴角含笑,一双乌黑的眼睛中却冰冷至极。

&ep;&ep;“不说实话也无妨,本王这里多的是让人开口的法子。元风。”

&ep;&ep;君陌玄散漫一笑,慵懒的抬眼,只是淡淡一扫便让芳草感觉到了巨大的压迫之感。

&ep;&ep;玄王爷的名号无人不知,若是落到了他的手中,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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