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这一切不过是恒王的下意识行为,直当他看到怀中女子的装束之时,这才连忙松开手,紧接着又后退几步与女子拉开了距离。

&ep;&ep;看这女子的装扮,明显就是后妃。

&ep;&ep;他方才没看清之时还以为是长门宫的哪个小宫女,这才举止随意了一些。

&ep;&ep;若知道此人是昭和帝的妃子,他才不会起什么怜香惜玉的心思。

&ep;&ep;倘若传到了昭和帝的耳中,自己岂不是莫名其妙多了一桩罪名。

&ep;&ep;这般想着,恒王又后退了几步,恨不得和眼前的女子撇清关系。

&ep;&ep;“在下齐州恒王,方才情急之下,本王不得已唐突了这位娘娘,还请这位娘娘莫要怪罪。”

&ep;&ep;“恒王爷言重了,本就是我走路不当心差点摔倒在先,王爷也是为了搭救我才会有此举动。

&ep;&ep;该是我谢谢王爷才是。”

&ep;&ep;说着,恒王便看见眼前的女子面色羞红,微微福身朝自己行了一礼。

&ep;&ep;“答应巩氏,多谢恒王爷搭救之恩。”

&ep;&ep;“巩答应不必多礼。

&ep;&ep;本王还要给太皇太后与太后娘娘请安,便不与巩答应闲聊了,告辞。”

&ep;&ep;“王爷慢走。”

&ep;&ep;恒王惯会在人前做出风度翩翩的模样,又见巩答应生的确有几分姿色,临走时还不忘朝她温和一笑。

&ep;&ep;而他这一招也确实十分管用,巩答应的脸当即更红了几分。

&ep;&ep;直到恒王的身影都已经消失不见,巩答应依旧站在原地不曾动弹,还是她身旁的宫女小小的拉了她一下,她这才回过神来。

&ep;&ep;又深深的看了一眼长门宫内,巩答应才带着贴身宫女转身离开。

&ep;&ep;只是一路上,她的脑海里总是不受控制的想起方才恒王揽她入怀的那一幕。

&ep;&ep;她活了这么久,还没有与男子有过这么近的接触呢!

&ep;&ep;纵然是入宫多日,皇上却也极少召见她。

&ep;&ep;更别说是如方才那般亲密温柔的相触碰了。

&ep;&ep;鬼使神差的,巩答应还是向自己的宫女打听了起来。

&ep;&ep;“这个恒王爷,看起来倒是风度翩翩,比起皇上来,也差不了多少,怎么以前从未见过他?”

&ep;&ep;“回主子的话。”

&ep;&ep;宫女想了想,靠近了巩答应几分,低声道。

&ep;&ep;“恒王的父亲在先皇时犯了错,先皇仁厚,觉得稚子无辜又毕竟是皇家的血脉,因此只治了恒王父亲的死罪。

&ep;&ep;饶了恒王府其他人,并将其贬去了齐州。

&ep;&ep;这在宫里原不是什么秘密,只是…当年恒王父亲犯的是…谋反之罪。

&ep;&ep;所以恒王在皇室的身份极为尴尬,若非一些重要至极的场合,皇上极少会召恒王回来。

&ep;&ep;便是奴婢们在宫里当了这么多年的差,也极少见到恒王,更莫说是主子这样的身份,常年居于深宫,又哪来的机会能见到外臣呢?”

&ep;&ep;巩答应听着下意识的皱了皱眉。

&ep;&ep;“恒王是皇室子弟,应当也算不得外臣。”

&ep;&ep;“主子!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ep;&ep;恒王这样的人是个大麻烦,咱们能离得远一些便离得远一些。

&ep;&ep;方才幸亏是在太皇太后娘娘的宫门口,此处清静人少,平日里没有多少宫人经过。

&ep;&ep;所以刚才的事情没有旁人看见,否则若是传扬出去,恒王会不会出事奴婢不知道,但主子的清誉定然是会受到影响。

&ep;&ep;到那时,怕是会引起皇上的不喜。”

&ep;&ep;“皇上不喜便不喜吧,反正皇上也从未喜欢或是在意过我。”

&ep;&ep;“主子!这话可不能乱说啊!”

&ep;&ep;宫女吓的花容失色,连忙四处看了看,见附近无人这才松了口气。

&ep;&ep;“主子,以后在外面这话可不能随意乱说,若是被别人听到,恐会议论主子对皇上不满不敬。”

&ep;&ep;“我又没有说假话。”

&ep;&ep;巩答应有些赌气的开口,而后慢慢也慢慢泄了气,与刚入宫时的她,简直是判若两人。

&ep;&ep;“主子……”

&ep;&ep;“你也瞧见了,我入宫这么久,除了几个月前召我侍寝之外,皇上可曾来我宫中留宿过一次?

&ep;&ep;皇上满心满眼就只有凤澜宫的皇后娘娘,如今皇后为他生了一对祥瑞的龙凤胎,他的心里怕是再也容不下别人了。”

&e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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