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叶铭煊放下腿来,一条胳膊支撑在膝盖上,冷冰冰的看着他:“既然这不是实情,那你为什么要去跟我爸说,我的女人不能生育?害的她跟我离婚,被扫地出门,对你来说有什么好处?”

&ep;&ep;院长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我也不想这样的啊,宓新柔!是宓新柔!她威胁我儿子的性命,我老来得子,我总不能看着儿子死在她手上吧……”

&ep;&ep;叶铭煊一愣,有点意外:“你说谁?宓新柔?哪个宓新柔?”

&ep;&ep;“还能是哪个宓新柔,这江城可不就是一个宓新柔吗……”院长知道自己今天完蛋了。

&ep;&ep;从一开始宓新柔找上他的时候他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要不儿子死在宓新柔手上,要不他自己死在叶铭煊手上,这两个结果,不管哪一个都不会太舒服……

&ep;&ep;可他有的选吗?

&ep;&ep;叶铭煊反倒笑出声来。

&ep;&ep;院长不说倒也算了,这倒是提醒了他。

&ep;&ep;宓新柔……裴延说过,是宓新柔穿着婚纱去刺激的宓晴思精神失常的。

&ep;&ep;这段时间以来,他一直都在忙着处理之前和裴家商战的收尾工作,始终顾不上找宓新柔算账,都快要把这件事给忘了,没想到院长倒是提醒了他。

&ep;&ep;有点意思。

&ep;&ep;宓新柔告诉他母亲宓晴思不能生育,院长告诉他父亲宓晴思不能生育,这两下联合起来,足以让宓晴思被扫地出门。

&ep;&ep;所有参与过迫害宓晴思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ep;&ep;叶铭煊淡淡的吩咐身边的人:“这样的人,没有资格做院长,更不配做医生,具体操作让人去处理,我不想看到他继续出现在医院里。”

&ep;&ep;“叶先生,求你放过我,我也是被逼的啊!我也是被逼无奈啊求你放过我……”

&ep;&ep;叶铭煊一脚踢翻了他:“放过你,谁来放过我的女人?你是被逼的,难道她就不是被逼的?”

&ep;&ep;如果有机会能够让宓晴思活过来,他倒是不介意发善心,仁慈一点放过这些人,但宓晴思再也不会活过来了,所以他的仁慈就是对宓晴思的残忍。

&ep;&ep;他宁肯对外人残忍。

&ep;&ep;院长被逼上绝路,大声喊道:“叶铭煊,你没有心,你还不配做人呢!为了你自己的女人就要害的别人家破人亡,你凭什么这么做?我都说了我是被逼的,难道我就不无辜吗!”

&ep;&ep;真正无辜的是宓晴思才对。

&ep;&ep;叶铭煊缓缓的转过身来,目光阴毒,如同眼镜王蛇一样透出寒光。

&ep;&ep;“不要在这里假装自己是圣人,除去这件事,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买卖器官,乱开药,误诊,收红包,你以为你曾经做过的事情用手段隐藏起来就不会被人发现?是你的报应早晚就要来,不过来的方式不是你以为的那样罢了。你家破人亡,你这样的人就不配有家。”

&ep;&ep;他的女人,从头到尾至死都没能拥有一个家,院长这样的人渣凭什么有家?

&ep;&ep;家破人亡又怎样,宓晴思连性命都失去了。

&ep;&ep;走出去两步,叶铭煊像是想起什么,又返回去,看了一眼地上院长的手,一脚踩了上去。

&ep;&ep;院长惨叫起来,叶铭煊半点没有松开的意思,用力踩着,直到听到清脆的骨节断裂的声音,他才碾了几下,放开力道。

&ep;&ep;然而院长的一只手已经完全变形了。

&ep;&ep;“叶铭煊!你这个毒物!”

&ep;&ep;叶铭煊冷笑,轻蔑道:“你才是毒物,你这只手以后还能用,但再也不能拿手术刀了,留着给你吃饭,我还没做的太绝。”

&ep;&ep;他离开船舱,身后的叫骂声连绵不绝,他充耳不闻,越走越远。

&ep;&ep;在他的示意下,院长的下场非常惨,他曾经做过的那些丑事一夜之间全都被扒出来,贴在论坛上,微博上,分分钟挂上了热搜,挤都挤不下来。

&ep;&ep;原本公众眼中勤勤恳恳一辈子,眼看就要光荣退休的仁慈老人院长先生,身败名裂,还伤了手。

&ep;&ep;他的儿子也在学校里被喷口水,他的老婆毅然决然的带着孩子离开他,他一辈子积累的声望就此完蛋,曾经桃李满天下,如今人人见了都要喊打追赶。

&ep;&ep;往日被他荼毒过的病人受害者全都站出来发声,作证,有公检提起诉讼,控告他买卖器官犯法,案件开庭不久,院长就被判了刑,进了监狱,晚年生活只能在监狱里度过了。

&ep;&ep;这不过是报复的第一步。

&ep;&ep;宓森这几日忙着转移财产,调动资金链,他以为自己动作够快了,而且看在宓新柔的面子上,叶铭煊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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