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背着手悠闲的走着,恍然间瞧到临近窗户边坐着一位年纪不大的学子,模样约莫六七岁的样子吧。他单手撑着下领,双眼平视着手中的书籍,一付若有所思的样子,就像是个小大人般,再仔细看他,却也生前清秀、逸美,只是这孩子的脸上怎么有着一种令人畏惧的冷漠,仿佛……。呵呵,自嘲居然差点让个小孩给怔住了,汪洋收回打量的目光朝另一边走去。

&ep;&ep;院子里,众多学子热闹的嬉戏着,因为这怡然书院收学生不分男女,所以一到下课时间格外的热闹。跳绳的跳绳,踢毽子的踢毽子,捉迷藏的捉迷藏,还有爬树的爬树,等等,爬树不奇怪,可爬树的居然是个小女孩,汪洋一愣,抬眸望去,看着那个穿着浅粉色衣服的小女孩,站在了树最高处的树杆上,一手紧紧的抓着树枝,另一支手努力的伸长去抓挂在不远处的风筝。

&ep;&ep;树下的同窗都为她变得紧张起来,一个同窗说:“当心点,落溪。”

&ep;&ep;“落溪,你小心呀,抓紧了。”

&ep;&ep;叫落溪有小女孩额上渗下一滴汗,终于抓住了风筝的尾巴,“我抓住了,我抓住了。”落溪开心的叫着,忽略了自己如今所在的位置,当反应过来时,一声大叫后‘啊——’紧紧抱住了树杆,然后拼命的大叫:“我好怕——我好怕——。”开始后悔起师公爷爷教轻功时,自己偷。赖了。

&ep;&ep;汪洋看着心想:这小女孩真是大胆,居然敢爬树,看在她生得晶莹剔透,不是一般可爱,就帮她下来吧。

&ep;&ep;走到树下,汪洋仰起头看着落溪说:“喂,小姑娘,别怕,跳下来,叔叔会接住你的。”

&ep;&ep;这棵树只能承载小孩的重量,他上去树定会被折断。

&ep;&ep;落溪泪眼向下瞧了瞧,又紧紧的抱住了树杆大呼:“不行,不行,我害怕。”

&ep;&ep;汪洋急起来,这小孩怎么如此不听话,难道他长得就这样不被人信任吗?“你跳下来,叔叔保证会接住你了。”

&ep;&ep;与落溪相比,她的同窗可是很信任汪洋了,也许看这位叔叔生得人高马大吧。“落溪,你下来吧,这位叔叔会接住你的。”

&ep;&ep;“就是,别怕,叔叔会接住你的。”

&ep;&ep;落溪再次向下看了看,见她有些动容了,汪洋继续说:“跳吧,你放宽心,胆子放大些。”

&ep;&ep;落溪缓缓的松开了手,一个深呼吸便跳了下来,不想刚取到的风筝让树枝挂坏了,连手也刮了一条浅浅的口子。

&ep;&ep;汪洋接住了她,落溪在他怀里大哭起来,没带过小孩,汪洋此时慌乱得不知所措,连忙哄道:“你别哭了,叔叔给你重新买个风筝好不好?”说出来就后悔了,皇帝指不定何时就走,自己那有空给这个调度的小丫头买风筝呀。

&ep;&ep;落溪哭声微低,拭了拭眼解的泪痕说:“真的吗?”

&ep;&ep;呵呵,骑虎难下,汪洋郑重的点了点头,落溪抬起手说:“叔叔,我的手流血了。”说着眼泪又涌了出来。

&ep;&ep;汪洋真是郁闷极了,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得拉着她走向内院。

&ep;&ep;凌寂杰正在想用何种借口将那两兄弟叫进来与父亲见上一面又引不起龙吟风的怀疑,真是伤透了脑子,龙吟风不会笨到自己无缘无故让他见两个素不相识的孩童。

&ep;&ep;正无计可施之下,讶然看着汪洋拉着落溪走了过来,只是落溪为何在抽泣。凌寂杰起身迎上去,说:“溪儿,谁欺负你了?”

&ep;&ep;汪洋将她抱进屋子里,还替她拭了拭泪痕说:“这小丫头可了不得,小小年纪居然敢爬树。”

&ep;&ep;凌寂杰悄悄的嘌了一眼龙吟风,心忖:这可真是落溪的作风,可少时也没见龙吟风这般调皮呀,定然是得了药王的真传吧。

&ep;&ep;汪洋继续说:“不过下来时把手给刮破了。”

&ep;&ep;说到痛楚,落溪又伤心的哭起来了,凌寂杰看了看她受伤的手说:“溪儿乖,不伤心了,这么小的伤口,过两天就好了。”又抬头对汪洋说:“我去拿药箱,你帮我照看一下。”

&ep;&ep;龙吟风很奇怪,为何眼前这个小丫头的哭声让自己的心那般揪结,甚至有些怔然、心疼。细看之下,清澈的眸子此时正泉水怒涌,吹弹可破的肌肤上蔓延着泪痕,胸口委屈的起伏不定,正呈现着她此时的害怕与伤心。只是衣服上有些脏乱,这小孩定是活泼过头了。

&ep;&ep;凌寂杰拿来药箱,对龙吟风说:“你抱着溪儿吧,我要给她上药,这药有些疼。”

&ep;&ep;看了看龙吟风冷着一张脸,汪洋笑道:“爷,还是我来吧。”

&ep;&ep;落溪停止了哭泣,怔怔的看着眼前这位一脸严肃的叔叔,觉得他的表情好熟悉。

&ep;&ep;汪洋正欲抱起落溪,龙吟风突然起身将落溪抱起坐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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