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那人解了她脚腕上的绳子,此时正看着她腰间系着的锦带,其间包含欲望的眼神,她如何能不知道?

&ep;&ep;当初被严璟按**时,她也是觉得自己被侮辱,然而那时候她和严璟是拜了堂的,他已是她的驸马;他也将她的手腕绑了起来……可如今她才知道,那根本不叫绑,那时候她手上没觉得有一丝疼痛,如今却是疼得钻心;严璟,只是强行与她圆了房,而这人……这人才是真正的。

&ep;&ep;眼泪再次汹涌澎湃,落溪哭着,一声声呜咽着,男人脸上却只是带着笑,伸过手来挑开她腰间的带子。

&ep;&ep;“呜呜……呜……”

&ep;&ep;“呵呵,美人就是美人,连哭着都好看。哭什么呢,有什么好哭的,我吉烈不仅能让你在床上欲仙欲死,还能让你过好日子呢,就像你们大瑞人说的‘吃香的喝辣的,荣华富贵,享之不尽’,我看上的美人儿,哪一个跟我时不是哭哭啼啼,等尝了我的滋味,便再也不说二话,在我的王府中争着抢着要侍寝。哦对,王府美人儿知道吗?我可是乌勒的王爷。”男人说着,便掀开了她外头那件雪白的缎袍。

&ep;&ep;那一刻,落溪都想咬舌自尽,然而嘴中被塞得满满的,动也动不了,脚上也是被压得死死的,任凭她如何出力都移不了分毫。

&ep;&ep;男人依然在解着她的衣服。外袍之后便是中衣,他解得极慢,好好享受着一件件剥去女人衣服的快感,仔细看着身下女人脸上的表情,那又是一种更大的快感,显示着他即将来的占有。

&ep;&ep;因为他缓慢的动作,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每一步,知道自己身上还剩了什么。

&ep;&ep;能做的,只是哭……白日醒来时冲出屋的那一刹,她看到了外面的情形:一片荒凉。而这破瓦屋内的酸腐潮湿,更让人知道,这就是个荒郊野外,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没人会来救她,没有任何奇迹发生的可能……终于,肩颈胸口处一片凉,那一只手剥去了她的中衣,她身上只剩了最后的抹胸。她甚至能听到男人微微变重的呼吸。

&ep;&ep;“脸蛋不错,身子也不错,白腻肌肤,丰盈圆乳,还有握都能握住的细腰,呵呵,都说乌勒女人好看,我却就喜欢大瑞女人,跟小兔子一般。”男人说着,便要拿刀去割她身上的抹胸,却在触及布料时停住。

&ep;&ep;“美人儿说起话来似乎很是悦耳呢,要是叫起来想必也销魂之极,塞着嘴也太浪费了,哥哥我这就给美人儿拿开。”男人含着笑,将她嘴上的布巾摘去。

&ep;&ep;“我是公主!我是大瑞落溪公主!”一得自由,落溪立刻大喊。

&ep;&ep;男人却笑得更畅快起来:“我是王子,美人儿是公主,如此不是正好一对?”

&ep;&ep;落溪着急了,再次喊道:“我真是的公主,落溪长公主,你若敢对我无礼,我皇弟定会出兵将你们乌勒铲平的!”

&ep;&ep;男人依然是笑,却在笑了一会儿后又将笑慢慢隐去,看着她问:“你说你是公主,又有什么证据?我可是在大瑞的青楼里见到你的,难不成大瑞的公主平时还得跑到青楼去接客?”

&ep;&ep;“我就是公主!只是没戴金牌,我是去青楼玩的!你快放了我,我知道你是乌勒使臣,我要让皇上将你们全杀死在大瑞!”

&ep;&ep;男人脸上凝重起来,似乎是有些怀疑,又接着问:“好,你若真是公主我便放了你,可我又如何知道你是公主?”

&ep;&ep;落溪见有希望,立刻说道:“我真的是公主,是皇上的亲姐姐,生母便是当今太后。皇上名殷炎,是父皇第五子,也是唯一的嫡子。我以前也在宫中见过你们乌勒使者,还见过你们和大瑞打过马球。”

&ep;&ep;男人脸上的凝重更重了一分,那一双突然变得锐利的眼眸盯了她一会儿,突然问:“我知道大瑞丞相严璟是长公的驸马,你说,严璟长什么样子?”

&ep;&ep;“三十岁,有些高,和你差不多高,皮肤不太白……”紧要关头,落溪努力想着严璟的样子,马上又说道:“不爱笑,总是板着脸,还有……是剑眉,下巴有些尖,背很直,胳膊很长,比你瘦些……会,会武功……”

&ep;&ep;男人静静看了她一会儿,随即说道:“听姑娘的话,似乎有些像大瑞公主,但我初来乍到,并不知公主的模样,也不能就此确定你就是公主,姑娘先等等,我这便去查清楚,若真是公主,我自会立刻放了公主。”男人说完,迅速将她身上的衣服拢上,给她系上了腰带,神色慌张地急步走了出去。

&ep;&ep;不管怎么说,总算是没被,落溪心中暗暗松口气,正要试着从地上坐起身来,却听到外面传来谈话声,又是她听不懂的乌勒话,很明显,似乎是刚才出去的人对外面的守门人吩咐着什么。

&ep;&ep;只是简短的几句话,便有人步履匆匆的离去,待那脚步声远去,守门的两人便又推门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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