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自从进了王府后,沐梓晨明白,萧飞扬怀疑她是被沐府派过来的,所以对于她所有的动作,萧飞扬都派了洛湛跟着,务必要让她的所作所为都在那人的眼皮子底下。

&ep;&ep;所以今天,没见洛湛跟着,沐梓晨表示非常奇怪,莫非,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ep;&ep;“清儿,让马夫去南大街,我想买点胭脂。”

&ep;&ep;“是,小姐。”听到自家从来都是素面朝天的小姐,难得破天荒地要用胭脂,清儿欢喜一笑,连忙钻到马车门边吩咐马夫去了。

&ep;&ep;沐梓晨情不自禁地笑笑。

&ep;&ep;车里,沐梓晨吃了两块糕点,见她吃了糕点,清儿便顺势地给她倒了一杯茶水清喉。

&ep;&ep;不想,沐梓晨刚刚将茶盏端起来,马车突然大晃了一下,没有拿稳的茶盏掉在衣服上,杯中的水湿了整个领口不说,杯子还在马车里滚了好几圈才停下。

&ep;&ep;沐梓晨及时地稳住了身体还好,而没有稳住身体的清儿,而是直接地撞在了马车壁上,撞得额头一阵生疼。

&ep;&ep;“小姐,您没事吧?”清儿没有先管自己,连忙扑向沐梓晨问道。

&ep;&ep;沐梓晨摇了摇头,清儿说道:“奴婢去看看发生什么事了?”

&ep;&ep;这一会儿的功夫,马车外面已经吵了起来。

&ep;&ep;沐梓晨抬手撩开帘子,便看清了眼前的情况,原来是,巷子太窄,两辆马车撞到了一块。

&ep;&ep;而下一刻,等她看见对面马车上的标志时,却紧紧地蹙起了眉头。

&ep;&ep;下意识地回手揉了揉眉心,脑仁子发疼,对方竟然是司徒家的马车,老天可千万要保护不要是那个司徒清研才好。

&ep;&ep;而显然,老天并没有听到她的心声。

&ep;&ep;那一头,清儿跳出马车,便见马夫和对面的马夫吵了起来。

&ep;&ep;“明明是你撞上来的,你驾驭技术不行,就不要驾驭马车好了,现在算是怎么回事?”她们这般的马夫吼道。

&ep;&ep;那边的老夫也不甘示弱,连忙吼了回来,“你这老头儿说什么,我驾驭不好?老头儿也不看看我驾驭的是谁家的马车,睁大你的狗眼看看,我这可是司徒小姐的马车,得罪了司徒家,你觉得你会有好下场?要是我是你,就赶紧滚了!”

&ep;&ep;清儿没想到对方说话竟然如此粗鄙,当即便怒了,站起来便插着腰道。

&ep;&ep;“你这小子,大白天地对着人犬什么犬呢?司徒家又如何,你才是该睁大你的狗眼看看,我家小姐是谁?”

&ep;&ep;对面的车夫年纪不大,大概二十多岁的样子,而沐梓晨这般的车夫,则是年过百年的。

&ep;&ep;而对面的车夫,显然狐假虎威,狗眼看人低,不光这些,除了这些之外,他还非常没见识,好吧,他也不算没见识,沐梓晨的马车上并没有王府的标志,所以他看不出来倒是正常。

&ep;&ep;不过,对方那样子,就算看出来了那气势也不会弱下去,因为他下一句话马上就来了。

&ep;&ep;“我管你是谁,我家你家小姐是那只,我告诉你这死老头儿,你可听好了,我们小姐不止是司徒家的小姐,更是四王府的王妃,所以,你家小姐再珍贵能有我家小姐珍贵,事已至此,你这老头儿还不将你家小姐叫出来,你们一起给我家小姐赔礼道歉,并且赔偿我们马车磨坏的银两!”

&ep;&ep;清儿瞪大了眼,声音都尖了起来,“你这狗眼看人低的死奴才,你说什么?”

&ep;&ep;“哼,我说你们最好识趣地赶紧滚!”

&ep;&ep;“到底谁该滚?”不待清儿说话,一道清冷的声音从马车里传来,随之,沐梓晨掀开帘子,出来了。

&ep;&ep;眼前的女子虽然打扮低调,但是那股周围的尊贵气质,却无形地让人想要俯首对她称臣。

&ep;&ep;那车夫跟在司徒家,也是见多不少世面的,所以当即便赶紧到了沐梓晨那非同普通人的气质。

&ep;&ep;当即,便吞了吞口水,气焰焉了半截。

&ep;&ep;而这时,另外一个清脆的声音响了起来。

&ep;&ep;“该滚的不是你吗?四王府的侧妃娘娘。”

&ep;&ep;听闻这道声音,那车夫压低的气焰瞬间高涨了起来,只差没朝着钻出马车的人摇尾乞怜了。

&ep;&ep;不错,钻出马车的人不是别人,就是司徒清研。

&ep;&ep;而对方的身份,也是在沐梓晨的意料范围之内,毕竟,沐梓晨觉得自个儿流年不利,命犯小人,显然和司徒清研这段时间反冲,不管遇到了啥时候,总会和对方狭路相逢勇者胜。

&ep;&ep;马车一看见司徒清研,便要狗腿地将刚才发生的事情禀告一遍,但是刚才发生的事情,司徒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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