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轩辕擎这个时候,满脑子里都是凌无双,一想到这个名字,他小腹处就火热滚烫的不行,他只想发泄,发泄他心底最原始的**。凌语嫣的不适,他置之不理,照旧狠狠的贯穿着。
&ep;&ep;承受不住轩辕擎的撞击,凌语嫣想要尖叫出声,又怕被轩辕擎厌弃上,于是,她将拳头伸到嘴中,用贝齿紧紧的咬着。
&ep;&ep;侍立在门外的红莲,铃兰,及跪在门口不远处的红缨和铃荟二人,听到婚房内不时传出的女子低低抽泣声,及男子嘶吼声,个个羞得将头垂到胸前。
&ep;&ep;尤其是红缨和铃荟两个,她们俩都心存念想,立志爬上齐王的床,因此各自心中对凌语嫣有着浓浓的羡慕嫉妒恨,嗯,不对,铃荟不会恨自个的主子,她仅是羡慕凌语嫣,得到齐王如此卖力的疼宠,以致让其招架不住,都抽泣起来。红缨则不然,她恨凌语嫣,恨凌语嫣不该这么显摆。
&ep;&ep;还大家闺秀呢,一点廉耻和女子的矜持都没有,不知道闭紧嘴巴,将声音咽回喉中吗?
&ep;&ep;轩辕擎一个猛烈冲刺,终于尽兴。
&ep;&ep;他抽出自己的身子,慵懒的从凌语嫣满是青紫的躯体上翻下,整理好亵衣,披上外袍,走到门前,扭过头对床上如死鱼状的凌语嫣道:“本王还有公文要处理,你自己睡吧!噢,还有就是,该给你的体面,本王会给你。至于你,坐好你的齐王妃就好。”
&ep;&ep;说完话,轩辕擎未多作逗留,打开房门直接步到院内,对红缨,铃荟二人道:“你们二人明个一早自行去领二十板子,记住了吗?”
&ep;&ep;“是,王爷!”
&ep;&ep;见轩辕擎身影走远,铃兰听到房内动静,推开门抬眼一看,原来是自家主子披件外衫,扶着床正欲向屏风后的浴桶走去,忙道:“主子,奴婢服侍你吧。”
&ep;&ep;“不了,你退下,我自己来就好。”凌语嫣低头对铃兰道。
&ep;&ep;她不想让人看到她狼狈的一面。
&ep;&ep;铃兰唇角动了动,朝屏风后看了眼,想着浴桶中的水,怕是已经散了热气,随着心中所想,铃兰又道:“奴婢给主子再添桶热水吧。”
&ep;&ep;“不用。”凌语嫣轻摆手,吩咐铃兰退下。
&ep;&ep;瞧凌语嫣主意已定,铃兰没再说什么,屈膝一礼,转身退出门。听到房门闭合,凌语嫣方才抬起头,眸中泪花萦绕,慢慢移步走到屏风后,扶着浴桶边缘,吃力的抬起修长的美腿,坐进桶中。
&ep;&ep;呵呵!这就是她的洞房夜,一个仅供新郎索取的洞房夜。就这还不够,索取完的新郎,没有一句温存抚慰的话语,丢下句‘该给你的体面,本王会给你。’
&ep;&ep;“难道在你的心中,我与你后院里的其他女人,没有分别吗?”凌语嫣低喃着,泪水如泄闸的洪流,顺着双颊,倾泻而下,融入浴桶中,“你可知,我对你的心,有多痴,有多重?是因为凌无双吗?是因为她吗?因为今日的她,变得光彩夺目,所以,你后悔了,后悔休弃她,而娶了我吗?”
&ep;&ep;铃兰在门外,细听了会,始终听不到凌语嫣从浴桶中出来的声音,心中不免为其担心起来。
&ep;&ep;刚刚大婚,若是因为洗了个冷水澡,受了凉,势必被人认为晦气的不行。考虑了下,铃兰推开门,对着屏风后道:“主子,浴桶里的水怕是要凉了,您在洗下去,会着凉的。”
&ep;&ep;抬手抹掉眼角和脸上的泪水,凌语嫣低声道:“我知道了,你们也退下去睡吧,晚上不用守夜。”
&ep;&ep;“是。”
&ep;&ep;对铃兰应完声,凌语嫣跨出浴桶,随便擦完身上水渍,躺到了床上。
&ep;&ep;摆放在身侧的双手,紧攥床上的被褥,好似那被褥就是凌无双似得,凌语嫣恨不得就此将其撕得粉粹,让她一辈子看不到。
&ep;&ep;狠毒的眼神,狰狞的面孔,真真与宁氏中午在靖安侯府正堂,看向柳氏时的目光一模一样。
&ep;&ep;如此恶毒的一对母女,估计上一辈子,她们之间就有着千丝万缕的渊源。要不然这一世,她们能是亲亲母与女吗?蛇蝎妇人,无恶不作,宁氏晚间寻思着要如何算计柳氏,凌语嫣这个女儿,一点都不示弱,她这会子把轩辕擎对她的冷落和不待见,全都算在了凌无双身上。
&ep;&ep;不,应该说,即便没有轩辕擎这个外力,凌语嫣也是处处看凌无双不顺眼。
&ep;&ep;幼时的她,就恶毒到用手段,将凌无双的双腿致残,更何况今时今日绝代芳华的凌无双,处处掩盖着的她的光芒,让一直处于云端上的她,失了原有的一切。
&ep;&ep;她恨,恨凌无双的改变。
&ep;&ep;怨恨,恶毒如她,可知被她从小假仁假义,欺负到大,及被她姨娘苛待十数年的凌无双,早在接到永嘉帝二次指婚圣旨时,便已上吊,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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