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证实了自己的猜测,就想找对方算账。但人家常年盘踞在那,光打手就有十几个,宁逸晨差点有去无回,也亏得他事先报了警,不然等到被人发现的时候,估计人都凉了。

&ep;&ep;这下钱没找回来,人也差点没命,可谓是栽了一个大跟头。

&ep;&ep;王翠霞接到的电话就是派出所打给她的,为的是和她确认宁逸晨的身份,并让她打一些钱过去给宁逸晨当回来的路费。因为手上没钱,王翠霞不得不和丈夫说了这件事,宁国华一听钱都没了,脑袋一热没忍住就动了手。

&ep;&ep;原本呢,大概是一巴掌的事,但王翠霞想躲开,结果脚底一滑,人就撞到桌角去了。

&ep;&ep;王翠霞是夜里醒来的,宁国华第二天还要上班,舒遥就主动接下了守夜的任务。听到病床上的动静,她很快坐了起来,就听见王翠霞在那里要水喝。

&ep;&ep;窗边就有视线冷好的水,舒遥将吸管放到王翠霞嘴边,对方下意识大口吸了起来。

&ep;&ep;等对方喝完,舒遥刚准备拿水瓶再倒一点,就听床上的人尖叫了一声:“你在这里做什么,你要害死我是不是?”

&ep;&ep;隔壁几个病床的人立刻被惊醒,纷纷叫着“怎么回事”,不一会儿几个日光灯全被打开,屋子里顿时亮如白昼。

&ep;&ep;舒遥一手提着水壶,不为所动地先把水倒好,这才看向王翠霞说:“妈,你是不是做噩梦了?放心吧,这里是医院,没人会害你的。”

&ep;&ep;“你别叫我妈,我没你这么狼心狗肺的女儿!”王翠霞大概是受刺激太过,直接就口不择言起来。

&ep;&ep;旁边的病床住着一位五十上下的老太太,听到这话有些看不过眼,对着王翠霞规劝道:“你闺女都守了你一晚上了,听说你是自己滑倒进医院的,这怎么能怪到你闺女头上?这么懂事的女儿你可别不知足,不然以后有你后悔的。”

&ep;&ep;“关你——”王翠霞的话没说完,突然就哑了声,片刻后才唯唯诺诺地说道,“原来是许主任啊,您看我……刚才做噩梦没醒神呢!真是对不住,不小心吵到您了,还有两位也对不住了,我先给你们赔个不是。”

&ep;&ep;被称为许主任的老太太默默地摇了摇头,最后摆摆手说:“你该和你闺女道歉才是。”

&ep;&ep;“我——”

&ep;&ep;“不用。”舒遥才不稀罕王翠霞的道歉,她抿了抿嘴说,“我妈伤了头,刚才应该是糊涂了,诸位还请别介意。”

&ep;&ep;王翠霞张口就想反驳,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讪讪地笑着说:“是有些糊涂了,哎哟……这头还真晕!”

&ep;&ep;舒遥控制着脸上的表情,担忧地问道:“晕得厉害吗,要不要找医生来?”

&ep;&ep;“不用不用,我睡会就行。”王翠霞说着赶紧闭上了眼睛,一副不想多事的模样。

&ep;&ep;一场小小的闹剧很快划上句号,舒遥见多了同样的面孔,并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

&ep;&ep;却不料那位许主任也是卷烟厂的,还是厂里管人事的老干部,原本这件事和她没什么关系,偏偏她以前也经常被重男轻女的父母无端责难,当时就对王翠霞有了恶感,后来卷烟厂精简人员,王翠霞就在第一批下岗名单上,当然这是后话了。

&ep;&ep;王翠霞运气好,撞到的是前额,当时出了点血,但并没有大碍,观察了两天就出院了。

&ep;&ep;只是,出院的那天宁国华并没有来接,好在也没有太多东西要拿,宁家住的也近,舒遥一个人就可以处理这些事,而这无形中又给她刷了一波好感。

&ep;&ep;回到家,不意外只有冷锅冷灶。

&ep;&ep;舒遥本想去外面买点来吃,毕竟自己做还要花不少时间,两人又是顶着大太阳走回来的,她一点都不想折腾了。

&ep;&ep;不料,王翠霞一听就来了气,开口就骂她是个败家精。

&ep;&ep;舒遥相当无语,见王翠霞走去厨房准备煮粥,她干脆自己跑出去买了碗凉面,也就花了一块五毛钱,店家还另外赠送一杯冰镇绿豆汤。

&ep;&ep;“你好,我可以坐在这里吗?”

&ep;&ep;一个突兀的男声在舒遥头顶响起,那清澈的嗓音好似泠泠清泉,给这炎炎夏日平添了一份凉意。

&ep;&ep;然而,舒遥这会并没有心情搭理,加上她进来的时候看到不少空位子,下意识就将对方当作了搭讪的无聊人士,头也不抬地摆了摆手,没好气地回道:“旁边座位多的是。”

&ep;&ep;“哦,可我觉得这里比较凉快,风水也好。”

&ep;&ep;话音落下,舒遥就感觉到眼前的光线一暗,一个高大的身影直接坐在了她的对面。

&ep;&ep;由于对方背着光,她眼睛又一时没适应光线的变化,只模糊看见对方嘴角带着笑,而她又从中看出了几分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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