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衬些,小两口的日子可就过不下去了,有些事也不是有银钱能解决的。

&ep;&ep;又看院子里的水缸也见底了,便说一会儿让她家大娃和二娃来帮忙挑水。

&ep;&ep;郑霜儿走后,王大夫又来了,却没急着去里面看姚灼,而是让严之默坐在院子里,给他瞧了瞧,之后咂咂嘴,招呼苓哥儿打开药箱。

&ep;&ep;里面是配好的几副药。

&ep;&ep;“这几日你的药想必又断了,这些天记着再喝起来,家里旁的活计都先放放,切记不要劳累过度。”

&ep;&ep;严之默这几日自然也察觉到,自己先前好不容易养好一些的身体,又差了下去。

&ep;&ep;可因为无暇给自己煎药,再加上不想让姚灼担心,日日都是硬撑。

&ep;&ep;收了脉枕,合上药箱,王大夫竟就起身要走了。

&ep;&ep;见严之默一脸意外,王大夫老神在在地捋了捋胡子道:“我那师兄的医术远在我之上,他若说无碍,我也不必瞧了。”

&ep;&ep;说罢就领着苓哥儿走了。

&ep;&ep;只是没成想这王大夫和梁大夫还是师兄弟的关系,可为何梁大夫未曾提过?

&ep;&ep;不过记得当日方老三提了王大夫,那小药童倒是一下子上心了不少。

&ep;&ep;再说这师兄弟二人,一人在县城开医馆,一人在芝麻大的小村子里当草医,想也知道应是有段故事的。

&ep;&ep;但旁人私事,严之默出于礼貌,也不会过多打听。

&ep;&ep;待把手里的药包放进灶房,严之默总觉得还有什么事没做完,随后一拍脑门才想起来,后院的鸡好几日没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