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路了。

&ep;&ep;他的动作又轻又柔,姚灼又是能忍的,几乎觉得称不上多么痛。

&ep;&ep;重新换上干净的棉布,严之默坐下来和姚灼一起,看门外的方二娘与姜越收拾庭院,准备做肥皂需要的草木灰。

&ep;&ep;草木灰这东西,说白了就是把草木烧成灰,但严之默要求杂质尽量少,所以捡回来的树叶之类,也需要初步挑拣一番。

&ep;&ep;不得不说有了这两人的帮助,严之默轻松了不少,他这几日已经冒出不少新想法,都记录在了纸上。

&ep;&ep;至于姚灼,他在床上闲着无聊,就跟着姜越学刺绣和制衣,决定等学会了,再朝先前买的预备做棉衣的好料子下手。

&ep;&ep;两人靠着,聊起卖粮的事。

&ep;&ep;他们自家没有田地,也就不用缴纳粮税。

&ep;&ep;但严之默仍觉得此事非常不妥。

&ep;&ep;“赋税终究是个变数,至于粮店的价差,也很有可能只是粮店想抢先收粮的套路。”

&ep;&ep;严家和姚家,在这件事上吃了亏也就算了,那属于恶人有恶报。

&ep;&ep;可两人听说村里不少人,也跟着两家卖粮。

&ep;&ep;姚灼听完严之默的分析,担忧道:“那些人家一年的收成更比不得严老大家和姚家。一年到头也就收不到二十石粮,只求别被坑了就好。”

&ep;&ep;若真是被坑了,冤有头债有主,还不知道要找谁说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