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那好吧,我先去洗澡。”季鱼一副看好戏的表情,“但我平时一个人住,在家里都不穿衣服,直接裸一奔,你确定要继续留下?”

&ep;&ep;“”海坤迅速转过身来,瞪视着她。

&ep;&ep;季鱼心里已经乐开了花,拖着拉杆箱去浴室,打开白色浴缸的水龙头,在浴缸边缘坐下来,把烟翻出来,点上一根。

&ep;&ep;她只抽了半根,回到房间,里面已经空无一人,却有他的证件。

&ep;&ep;季鱼看着窗户上的脚印,忍不住笑,他果然和她料想的一样,跑了,这正合她的意。

&ep;&ep;她拖着拉杆箱转身离开房间,去前台退房。

&ep;&ep;前台小姐在她身后搜寻了半天,不见另外一个人,表情疑惑。

&ep;&ep;“夫人,请问您先生呢?”

&ep;&ep;“他是蜘蛛侠,不走寻常路。”

&ep;&ep;“”前台小姐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但还是给她退了房,把押金如数归还。

&ep;&ep;哪知,季鱼走出酒店,刚转到酒店侧面,一眼望见旁边花坛上,坐着一个男人。

&ep;&ep;海坤侧身对着她,一只脚踩在地板上,手撑着大腿,另一只脚屈膝踏在花坛上,手肘撑在膝盖上,两根长指夹着烟在抽。

&ep;&ep;似是知道她会出来,他三两口把烟抽完,转过头来看向她,透过烟雾,用眼神询问,她这是要去哪?

&ep;&ep;季鱼完全没料到,他还会来这一出。

&ep;&ep;她本想着,等他一走,她就溜回去找泥鳅,问问他们的船停在哪,她自己直接打的过去。郑淙好说话,肯定愿意收留她一晚。说不定这一晚她就可以想到办法,留在船上。

&ep;&ep;现在看来,他早就料到她会这么想。此刻,在他威严的目光逼迫下,她只能转身回酒店,重新开了房间。

&ep;&ep;前台再次见到她,眼睛都直了,毫不掩饰地流露出把她当神经病的眼神。

&ep;&ep;季鱼回到房间,打开电视,和衣躺在床上看电视,不时起身,走到窗户边探头看楼下。

&ep;&ep;花坛上一直坐着一个男人,像雕塑一样,纹丝不动。

&ep;&ep;季鱼真佩服他的耐力。到后来,她实在太困,躺在床上睡着了。结果忘了关窗户,电视机也开着。

&ep;&ep;楼下花坛边。

&ep;&ep;海坤抽完最后一根烟,抬头,仍然看到五楼那个窗户有光,一闪一闪的,应该是电视机屏幕的光。

&ep;&ep;他的手机铃声又一次响起,来电显示是杨泰铭,显然又是来催他的。他接了电话,说马上过来,挂了电话,给郑淙打了个电话,让他马上来酒店这边。

&ep;&ep;“船长先生,你没瞧见,在田螺店里,那姑娘一出现,眼睛里只看得到你吗?你让我过去守着她是几个意思?抱歉,老子不想掺和你们的破事,再见!”

&ep;&ep;电话里,郑淙的声音明显有一股□□味。

&ep;&ep;海坤听出来了,他只能耐着性子给他解释:“杨队长给我来过电话,上次捕鲸船上抓到的两个中国渔民,今天才松口,交待了他们领头的人和日本人有来往,现在人跑了。”

&ep;&ep;“你是担心他们被日本人利用,再对季鱼下手?”郑淙声音提高了半度,“那你就更应该守着她啊!”

&ep;&ep;“船马上就要离港,我找杨队长还有很重要的事。郑淙你能不那么矫情吗?马上给我过来!”海坤要赶时间,耐心已经耗尽,不等对方再啰嗦,直接挂断电话。

&ep;&ep;他环视四周一圈,没发现什么可疑的人,匿名给酒店前台打了个电话,让他们提醒季鱼睡觉前关好窗户,安排妥当,才离开。

&ep;&ep;海坤离开后,没多久,酒店附近一条很隐蔽的巷子内,开进来一辆黑色面包车。

&ep;&ep;车刚停稳,从车上跳下来四个黑色身影,都是地痞流氓的打扮,说话十句有十句带着各种骂娘c性暗示之类的脏话。

&ep;&ep;为首的男人稍微稳重一些,脸上表情狰狞,从额头,眼睛,一直到耳根,像是被雷电劈了一道伤疤,正在打电话。

&ep;&ep;“对,刚走,去他一妈的,让老子等了五个小时。”

&ep;&ep;“等五十个小时你们今天也要把那个女人给我奸了!”电话里,传来女人歇斯底里的吼叫声,吼完以后,声音又恢复了理性。

&ep;&ep;“长刀,你给听好了,这件事你们要做得干净,不要把我扯进来。我可是给了你在铁哥面前立功的大好机会。”

&ep;&ep;“萍”被称作长刀的男人刚开口,立刻被打断,“我不是跟你说了,不要把我扯进来?!”

&ep;&ep;“好,我知道了。”长刀挂断电话,寻思着怎么上去,抬头看窗户,嘴角抽出一抹不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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