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现自己。但凡事讲究过犹不及,建议你把控好展示的尺度。”

&ep;&ep;叶浓拿起话筒,帮她翻译,“爱豆…尤其是男爱豆…舞台表演用力过猛,会稍显油腻。”

&ep;&ep;“对!”蔡琳深有共鸣,转过去对金字塔上的学员讲,“小男孩都给我听好,有几个舞台动作千万别做!”

&ep;&ep;“我就直接点名了,咬唇,顶胯,摸裆、日地板这四个舞蹈动作,我看到直接扣分。”

&ep;&ep;“那我投个支持票。”黎鸢鸢弱弱的附和。

&ep;&ep;蔡琳:“建议所有小男孩的舞台,像阮导师学习,清清爽爽多好看啊。”

&ep;&ep;“蔡琳姐,阮导师那个程度不能用清爽形容。”叶浓接过话,抛出三个形容词,“神坛之上,高岭之花,不可亵玩。”

&ep;&ep;阮星祺坐在他们中间,面无表情。

&ep;&ep;[只要我不尴尬,尴尬地就是别人.jpg]

&ep;&ep;“有吗?”某位神坛顶流的舞台,黎鸢鸢现场看过许多次,并没有感觉他有多高冷。

&ep;&ep;阮星祺唱歌的时候,视线总会有意无意看过来,两只眼睛仿佛黏在自己身上。

&ep;&ep;“嗨,鸢鸢你当然感觉不到。”

&ep;&ep;“你跟阮导师的舞台风格挺类似,整体非常完美,属于爱豆高质量演出舞台。”

&ep;&ep;“他俩应该都不算爱豆吧?”

&ep;&ep;“那就是明星高质量舞台,绝配!”

&ep;&ep;“什么呀。”黎鸢鸢假装听不懂的样子。

&ep;&ep;阮星祺适时转移话题,“下一组。”

&ep;&ep;接下来登场的组合,共有七位成员,是初舞台人数最多的一组选手。

&ep;&ep;他们原本是海外某偶像公司,推出的新组合。训练五年,出道两年,人气始终惨淡。

&ep;&ep;公司及时止损,收回给他们的资源和投资。从去年开始,七位大男孩近乎被雪藏。

&ep;&ep;他们得到《superidol》的机会,仿佛得到救命稻草。即使拆散组合,也要站上这个舞台。

&ep;&ep;“导师,表演前我有两句话想说。”组合队长拿起话筒,声情并茂的对镜头讲,“我知道,网络上有很多人骂我们团是回锅肉。但是我想告诉他们,我们团已经400天没有接到演出邀约了,我比其他所有人,都要珍惜这个舞台。”

&ep;&ep;话音刚落,其余几位队友红了眼眶,有两位甚至转过身,抱住头哭。

&ep;&ep;金字塔那边,有相同经历的练习生,为他们动容。

&ep;&ep;导师席却一片冷漠。

&ep;&ep;叶浓拿起话筒,“哦,所以呢?”

&ep;&ep;男团队长声音哽咽,继续抒发情绪,“我们七个人想要站到最后,在《superidol》这个舞台上重新出道。”

&ep;&ep;“抱歉,打断你们。”黎鸢鸢语气轻柔,专业度满分,“表演前尽量避免情绪波动太大,否则会影响演出状态。”

&ep;&ep;男团队长身体僵了下,点点头说好。

&ep;&ep;“你们先调整好情绪,我随便说两句吧。”蔡琳语气难得严厉,“坦白讲,我感受不到你们对舞台的珍惜。”

&ep;&ep;她还没说完,对面七嘴八舌辩解。

&ep;&ep;“才不是!”

&ep;&ep;“我只是太激动了!”

&ep;&ep;“导师,我们…”

&ep;&ep;阮星祺冷声提醒,“发言之前,先等导师把话说完。”

&ep;&ep;男团成员:“……好。”

&ep;&ep;蔡琳欲言又止,似乎叹了口气,“我忘记刚才要说什么了,其他导师说吧。”

&ep;&ep;面对这种把‘想红’刻在额头上,表现欲过重的练习生。导师们纵使想要旁敲侧击提点两句,他们却当局者迷,无法醒悟。

&ep;&ep;阮星祺余光注意到蔡琳的表情,又瞧瞧旁边皱眉的黎鸢鸢,自觉开麦担任扮黑脸的角色。

&ep;&ep;阮星祺:“纠正一下,网友评论你们‘回锅肉’。这属于客观事实,不是骂人的话。”

&ep;&ep;选秀团往上算几届,出道团的回锅肉一大把。对于秀粉来说,有过出道和参加其它选秀的经验,算不上什么黑点。

&ep;&ep;“据我所知,网上没有多少针对你们的言论。”阮星祺抬眼,一针见血,“甚至能叫出你们名字的观众,都没有几个。”

&ep;&ep;七个大男生,仿佛心口被狠狠扎了一刀,脑袋垂得很低。

&ep;&ep;叶浓:“真正的恶意言论和网络暴力是什么样的,可以参考去年节目播出前,针对黎导师的评论。”

&e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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