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院门合上,她的面上绽出笑来,被握着的那只手不禁晃了晃,好似撒娇,问道:“你在外这么维护我,不怕她们说你没肚量么?”

&ep;&ep;话落,施玉儿碰了一下他紧实的肚子,抬眼看他,想得到一个答案。

&ep;&ep;沈临川轻揪了一下她的脸颊,见她皱鼻,不禁笑道:“你是我的妻子,难道我不维护你,去维护旁人么?”

&ep;&ep;他似乎总是喜欢将什么妻子、夫君、夫人放在嘴边上,时时刻刻用来强调二人之间的关系,施玉儿倒是不觉得烦,经此事后听着更是感觉心中有种难言的踏实感,她将菜篮接过,想起来里面装着什么东西,顿时心底涌上一丝愧疚,忙去厨房偷偷熬药去了。

&ep;&ep;沈临川这两日黏她黏的紧,她一个不注意就黏了上来,施玉儿将药拿在手里半日,左思右想,最后还是藏到了橱柜里,索性她这几日小日子方走没多久,应当也不打紧。

&ep;&ep;不得不说沈临川回来的真是时候,但凡他早回来几日,都不能这么痛快,起码要憋上个两三天才行。

&ep;&ep;施玉儿一边想着,手上麻利的将买来的菜择好,然后端出去用井水冲洗。

&ep;&ep;如今开春了,井水也不再如之前般冻手,她择菜时沈临川便到院子里修理之前坏了的杂物间门,他半蹲在地上,手里握着把铁剪,神色认真的将门上的铁丝扭紧,再将门内的杂物一一拖出准备丢出去。

&ep;&ep;本来施玉儿之前便打算将这个屋子收拾出来的,怎奈她力气小,里边灰尘又大,最后左等右等还是等到沈临川回来再弄。

&ep;&ep;见她过来,沈临川将手上的铁剪丢下,伸臂便要抱她,“玉儿,这个房清理出来是做什么的?”

&ep;&ep;施玉儿并没推开他,任由他搂着自己的腰肢,望着眼前不过一丈来宽的屋子,想了想,说道:“一丈来宽就比人高一些……”

&ep;&ep;她顿了一下,继续道:“比我高不少,比你只高小半大概,将这些不知道哪儿来的废物丢掉,放些咱们往后暂时要用的东西正好。”

&ep;&ep;沈临川见她说话时唇间微动,忍不住低下头亲了下她的腮,才继续正色说道:“可以,放咱们的东西更好。”

&ep;&ep;施玉儿睇他一眼,其实她想的是先做放杂物的位置,日后有孩子了还能趁着孩子小的时候住上一住,可是明明总是盼着想要个孩子的人却好似此时没想到这儿一般,与她的想法接不上。

&ep;&ep;“好了好了,”施玉儿将他的手拍开,秀眉微微展开,轻声道:“我去炖汤,你先收拾。”

&ep;&ep;“好,”沈临川拉住她的衣袖,接道:“我定然多吃些,晚上好克化。”

&ep;&ep;施玉儿一惊,光天白日之下又听这人说些不着调的话,忙急得要去捂他的嘴,娇斥道:“不许说,羞死人了!”

&ep;&ep;见她羞的脸颊通红,沈临川却反而心中大快,将她一把抱住,抓住她的手,好似引诱般唇微微厮磨上她的,眸中满含着笑意,问道:“我说克化是指晚上出去散散步而已,玉儿在说什么,难道玉儿想的不是散步么?”

&ep;&ep;反应过来自己被耍了,施玉儿气急,在他唇上一咬,将他推开些,怒道:“不理你了!”

&ep;&ep;她转过身去,却听身后有朗爽的笑声传来,步子不禁又加快了一些,逃也似的回了厨房。

&ep;&ep;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多少次她在心中暗暗非议,怎么这人表面看着正经,可私底下却是个如此放荡的性子,一边想着,施玉儿红唇紧咬,将砧板上的鸡肉剁碎,好似泄愤般,每下都剁的极重。

&ep;&ep;沈临川早就想好了怎么哄她,故而也不着急,听着厨房里传来的声音,将杂物间内打扫干净。

&ep;&ep;杂物间里面什么都装了,破烂的衣裳,缺了腿的椅子,锈掉的锅,还有两块完好的床板,其它的小物大可不计,沈临川将这些拖到巷子门口,便被路过的乞丐一抢而空,他两手空空地回了院子。

&ep;&ep;见他手上干干净净的回来,施玉儿有些好奇地去杂物间望了一眼,洒了些水压压灰尘,问道:“里边有什么还能用的东西么?”

&ep;&ep;“没有,都是旁人用过的,我想你应当也不会用,便赠予乞人,”沈临川将手洗净,然后拿了院门后的扫帚来清扫,嘱咐道:“离远些,莫要将你的身上弄脏。”

&ep;&ep;“我本想帮帮你,弄脏倒也无所谓,”见他执意如此,施玉儿便去收已经晾干了的衣裳,见到自己昨日被他洗的干净的衣裳,无【gzh:又得浮生一日凉呀】意般问道:“你昨日怎么还给我把衣裳洗了?”

&ep;&ep;“我从前便给自己洗衣裳,你我不是外人,”沈临川眸子一转,便轻而易举看见她面上拂过的一丝讶异,笑道:“我从来没帮旁人洗过衣裳,你是第一个,无论男女,你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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