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送到嘴边却没能吃到,这是宁芙没想到的。

&ep;&ep;小肚子上黏糊糊的,没办法用嘴巴去摄入,有种浪费的遗憾。这种时候居然还记得拔出来,该怎么说呢,不愧是世界第一剑豪,自制力果然很强。

&ep;&ep;可惜所有的吐槽都不能在脸上显露,她把额头抵在鹰眼的颈窝,好隐藏自己的表情。她并不知道这样的动作在鹰眼的眼里被理解成情事后的羞涩。

&ep;&ep;她喜欢肢体接触,因为能感觉到在一场激烈的性事过后从对方身上传导过来的热量,她一向喜欢温暖的东西。可惜这个拥抱没有持续太久,鹰眼松开她站起来。

&ep;&ep;宁芙猜他准备回房间也准备起身,却被他的手臂穿过腰后和腿弯抱起来。

&ep;&ep;在享受上面也毫不马虎的大剑豪有张舒服的床,宁芙躺在上面看着站在床边背着她脱衣服的鹰眼。他的肩背并非肌肉虬结的类型,而是流畅漂亮的线条。宁芙感觉小腹里抽动一下,爱液沁出来,她不自然地夹紧腿。

&ep;&ep;“因为很饿。”她这样安慰自己,毕竟只是看着上半身就湿成这幅样子果然还是太羞耻了。

&ep;&ep;那柄漂亮的宝剑有多美味她刚刚已经体会到了。鹰眼转过身,性器已经是完全勃起的状态,食髓知味的剑豪看起来不打算这么快就放过她。

&ep;&ep;鹰眼托起她的腰挺进去,因为腰部悬空无处着力,小腹收紧,连带着内里也咬得厉害。

&ep;&ep;宁芙甚至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失去的意识,天快亮的时候她因为口渴醒过来,不知道夜里的欢愉害她失去了多少水分。

&ep;&ep;她小心翼翼地起床捡起一件衣服披上,赤着脚走出了房间。城堡里不像她那个铺着厚地毯的房间,赤脚踩在地砖上有些凉。

&ep;&ep;足足两杯水才把她从渴死的危机里解脱出来。捧着水杯回房间的路上,她看到窗外天际已经有了隐隐的白光,天快亮了。

&ep;&ep;她已经很久没有像这样悠闲地看日出,至少在现存的记忆里她好像从来没有过这样平静安宁的生活。记忆里只有走走停停,一个男人和另一个男人。

&ep;&ep;初升的太阳已经有了耀眼的光芒,不过温度不够,清晨的露气还有些潮冷。森林里腾起白色的薄雾,有小鸟飞落到她放了饭粒的窗台上啄食。

&ep;&ep;宁芙有时候会觉得自己爱着这个世界,哪怕自己只是个依靠谎言和欺诈活着的怪物。

&ep;&ep;其实宁芙下床的时候鹰眼也醒了,出色的见闻色让他能够感受到她出去喝水,端着水站在窗前看了一场日出,回房间把水放在靠近他的床头柜上。

&ep;&ep;她并不是她表现出来的那副惧怕黑暗的样子,在黑暗里脚步轻巧自在,完全没有害怕的意思,显然她表现出来的畏惧和不安都是谎言。

&ep;&ep;一旦开始怀疑就没办法像之前那样毫无芥蒂地相处,人的本性就是如此。

&ep;&ep;知道中午他们才从各自的房间出来,宁芙本来想打招呼,在看到鹰眼的脸色的时候这声招呼卡在喉咙里。“需要我帮您倒杯酒吗?”

&ep;&ep;“不用。”

&ep;&ep;宁芙比鹰眼想象的更早发现他态度的改变,她看起来既冷静又坦然,和之前那种柔弱的姿态完全不同。两个人面对面坐着,都想不出好的措辞来开启这个话题。

&ep;&ep;“为什么来这里?”

&ep;&ep;“我坐的船遇上了雷暴,这一点是真的。”

&ep;&ep;“你本来的目的地是哪里?”

&ep;&ep;宁芙犹豫一下,最终还是告诉他:“本来我要去的是德雷斯罗萨。”她没有为自己辩解:“我为隐瞒您道歉,只是还有个请求,您可以告诉我最近的港口怎么走吗?”

&ep;&ep;“这段日子给您添麻烦了,抱歉。”

&ep;&ep;越是这种坦诚,越让人觉得她像是隐瞒了什么。她像是退回壳中。鹰眼没有拒绝她的请求,送她去港口。一路上两个人都保持沉默,直到宁芙登上港口才轻声说了一句:“再见,米霍克先生。”

&ep;&ep;虽然短暂,但她确实有那么一刻是喜欢这样安宁的生活,希望它更长久一些。

&ep;&ep;宁芙到德雷斯罗萨的时间比预计到达的时间晚了两个月。女仆到港口来迎接,告诉她国王在竞技场。

&ep;&ep;她现有的记忆起始点是德雷斯罗萨,差不多四年前,身份是多弗朗明哥的情人或者是朋友,区别不大。不知道之前发生了什么,堂吉诃德家族的成员似乎都不怎么喜欢她,出于对多弗朗明哥的尊敬对她最友好的态度也不过是无视。

&ep;&ep;而多弗朗明哥对她好到可以称得上纵容,他们的关系很奇怪,他对她骄横的态度丝毫不以为忤,甚至同意她离开德雷斯罗萨。虽然他并不止一个情人,但宁芙绝对称得上最得他欢心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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