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内门弟子来说,一门玄阶的剑法并不算稀罕。
&ep;&ep;没等宋翊说话,树上传来一声轻笑:“剑法,也并不是品阶越高,便越好。”
&ep;&ep;“前辈说得不错,可飞鸿剑法,恐怕到了筑基之后,便不适合继续用了。”骆飞白仰起头。
&ep;&ep;树上,谢微之握着酒坛,面上蒙着一层薄薄的晕红,双眸半阖,乌黑的发如瀑垂下,素衣白裙,恍然如仙。
&ep;&ep;“飞鸿剑法作为凌霄剑宗入门剑法,其实是脱胎于当年琼华峰琼华真人的天阶剑法,洛神。”谢微之徐徐说道。“飞鸿剑法便是由其中七式简化而来。”
&ep;&ep;听她这样轻描淡写地将堪称剑宗秘闻的事情说出,骆飞白与宋翊面面相觑,他们之前从未听说过这件事。
&ep;&ep;“练好了飞鸿剑法,再学洛神,自是事半功倍。”谢微之带着酒意呢喃。
&ep;&ep;若是剑宗弟子知道这件事,大约不会有那么多人在入门不久后就将飞鸿剑法弃之不用。
&ep;&ep;骆飞白和宋翊对视一眼,都看到对方眼中的狐疑。
&ep;&ep;他们原以为谢微之并非剑宗弟子,但若她并非出身凌霄剑宗,又怎么会知道这等剑宗秘闻。
&ep;&ep;“前辈,难道您是七大主峰的亲传弟子?”骆飞白小心问道。
&ep;&ep;“我可不是你们剑宗的弟子。”谢微之带着三分酒意,轻笑道。
&ep;&ep;夜风拂过,树梢枝叶沙沙作响,密林中一片寂静,只听得蝉鸣不停,扰人心烦。
&ep;&ep;谢微之突然睁开眼:“今晚月色真好。”
&ep;&ep;骆飞白和宋翊瞧着未曾得见月光的夜幕,面面相觑。
&ep;&ep;谢微之扔了酒坛,抓着青竹自树上一跃而下:“便教你们一式剑法好了。”
&ep;&ep;未等两人回应,她运转灵力,纵身腾跃,青竹上汇聚莹莹灵力,衣袂翩然,一招一式利落洒脱,宋翊与骆飞白盯着她的身影,一瞬也不敢分神。
&ep;&ep;翻身落地,青竹狠狠劈下,剑锋锐利,掀起一片无形气浪。下一刻,她身前一片树木轰然倒塌,手中青竹承受不住灵力,瞬间粉身碎骨,看得骆飞白眼皮一跳。
&ep;&ep;谢微之慢吞吞地抬起头,眼神迷蒙:“好像...有点晕...”
&ep;&ep;宋翊和骆飞白一惊,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扶住她,谢微之这才险险站住。
&ep;&ep;闻着从她身上传来的那股浓郁酒气,骆飞白松了口气:“只是喝醉了。”
&ep;&ep;宋翊的眉头却没有松开:“之前,前辈没有喝醉过。”
&ep;&ep;那么多天都没有喝醉,怎么偏偏今日醉了?
&ep;&ep;骆飞白有些心虚地解释道:“我忘了,之前都只是果酒而已,今日这一坛,却是烈酒。”
&ep;&ep;“前辈看起来挺能喝的,没想到这一坛就把她放倒了...”骆飞白挠头。
&ep;&ep;“你们好吵...”谢微之推开两人,勉强站直,左看看宋翊,右看看骆飞白,她皱着眉,“奇怪,怎么这么多星星?”
&ep;&ep;骆飞白好笑道:“前辈,你喝醉了。”
&ep;&ep;“小白,你什么时候会说人话了。”谢微之拍着骆飞白的头,醉眼朦胧道。
&ep;&ep;骆飞白被她撸狗似的手法拍得脖子一缩:“前辈...你还记得我是谁么?”
&ep;&ep;喝醉了不会连人都不认识了吧?
&ep;&ep;“小白嘛。”谢微之答得干脆。
&ep;&ep;没等骆飞白松一口气,谢微之又道:“你不就是我养的小白么。小白乖,姐姐给你买骨头吃——”
&ep;&ep;骆飞白一言难尽地看向宋翊:“这是什么意思?”
&ep;&ep;“前辈她,可能把你当自己养的灵犬了。”宋翊干咳一声,移开目光。前辈这样一说,他还真忍不住把骆飞白和灵犬重合在一起。
&ep;&ep;实在是…很像!
&ep;&ep;“我这样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哪里像狗了?!”骆飞白悲愤道。
&ep;&ep;谢微之皱着眉:“小白,你的叫声怎么这么奇怪?”
&ep;&ep;她拎住骆飞白的衣领,轻而易举就将他举了起来:“小白,你叫一声?”
&ep;&ep;骆飞白艰难地转向宋翊,露出求救的眼神。
&ep;&ep;宋翊避开他的目光:“师兄,不如你就顺前辈的意叫一声?”
&ep;&ep;这怎么行,他堂堂七尺男儿...
&ep;&ep;等了半晌的谢微之不耐烦了,她用力晃了晃:“小白?”
&ep;&ep;骆飞白感受到一阵窒息,终于,他妥协地低头,屈辱地叫了一声:“汪!”
&ep;&ep;谢微之终于放心了,摸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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