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见从他嘴里问不出什么,越知欢和练云深只能自己想办法。好在他们发现不对还算及时,施了寻踪法术,沿着痕迹,向北境而去。
&ep;&ep;掳走骆飞白的人似乎并不在意会不会被人发现是他干的,没有丝毫掩饰。
&ep;&ep;越知欢本来也很奇怪,怎么说骆飞白都是凌霄剑宗的内门弟子,天下有几人敢冒着得罪凌霄剑宗的风险,公然对他动手?
&ep;&ep;直到和练云深一路赶到北境,终于发现,那人便是当今罗刹教魔尊离渊麾下左护法,裴知与。
&ep;&ep;听闻这人自诩风雅,平生最好美色,男女不忌,北境魔宫中有他一百零八房小妾,都是风情各异的美人儿。
&ep;&ep;“那人是有眼疾么?!”越知欢暴躁骂道,“抢谁不好,抢骆飞白这个二缺是什么意思。”
&ep;&ep;练云深待在旁边安静如鸡,一时不知越知欢骂的是谁。
&ep;&ep;他本就不善言辞,越知欢这样态度,他就更不知道说什么了。
&ep;&ep;裴知与身为罗刹教左护法,修为已是化神境界,越知欢和练云深两个人绑在一处也不是他一合之敌。
&ep;&ep;骆飞白的师父,如今也不过是元婴而已。
&ep;&ep;要向罗刹教要人,恐怕要越知欢的师尊,剑宗掌门清虚子亲自出面。
&ep;&ep;但清虚子身为剑宗掌门,诸事繁忙,就算接到越知欢求救,也未必能第一时间抽身前来。
&ep;&ep;越知欢传讯给了清虚子,只盼他接到消息之后,能尽快赶来。
&ep;&ep;她和练云深则继续向北境深处去,前往极北之地的罗刹教老巢,北境魔宫打探消息。
&ep;&ep;就目前来看,骆飞白的性命是无忧的,至于清白嘛…
&ep;&ep;越知欢觉得,一个大男人,在意这些小事做什么,没死就成。
&ep;&ep;北境霜雪皑皑,越知欢和练云深入乡随俗,披了一身雪白狐裘,躲在覆了霜雪的岩石之后,偷偷窥探着魔宫。
&ep;&ep;魔宫作为罗刹教老巢,防守甚是严密,外围有一圈又一圈的禁制,非罗刹教门下难以进入。
&ep;&ep;越知欢眉头紧锁,以自己金丹期的修为,根本没有机会混入其中。
&ep;&ep;有些暴躁的越知欢抓了抓头发,再次在心里把骆飞白骂了个狗血淋头。
&ep;&ep;突然,她神情一顿,微抿着嘴角,眨眼之间赤虹剑便握在手中,越知欢反手一剑刺出。
&ep;&ep;剑刃轻鸣,被来人轻易夹在双指之间,越知欢怔怔地看着来人,一时竟没能回过神来。
&ep;&ep;便是练云深,素来木讷的脸上也浮现出一丝惊色。
&ep;&ep;谢微之两指夹住赤虹剑,神情轻松,偏头露出一个笑:“好久不见啊。”
&ep;&ep;“你是…”越知欢喃喃道,“谢微之,谢前辈?”
&ep;&ep;这张脸,还有这熟悉的说话口吻,虽然满打满算只见过一面,越知欢对谢微之的印象却很深。
&ep;&ep;“是我。”谢微之松开手,向两人点点头,“你们俩也是来救骆飞白那傻小子的吧?”
&ep;&ep;越知欢看着她的脸,久久移不开目光,谢微之如此,就和那张画像,近乎一模一样了。几月前,她分明还是少女模样,为何不过这些时日,便陡然变了模样?
&ep;&ep;她和舅舅,真的是旧识么?他们是什么关系?
&ep;&ep;见越知欢不说话,练云深便接话道:“我们三人结伴历练,谁知飞白半途被人掳走,我和师姐一路追寻,寻到此处。”
&ep;&ep;寥寥几句,将事情讲得清楚明白。
&ep;&ep;“前辈又如何会在这里?”练云深顿了顿,问。
&ep;&ep;谢微之便把自己接到骆飞白灵雀神念一事讲来,既然接到了,她自然做不到坐视不理。
&ep;&ep;“前辈,你怎么…变了模样?”越知欢从来是藏不住话的,再三犹豫后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
&ep;&ep;谢微之这才后知后觉自己现在已经恢复了金丹时的相貌,怪不得这两个小家伙看自己的第一眼都是戒备,原来是没认出来。
&ep;&ep;“这啊,”谢微之笑笑,“之前是因为修炼的缘故变作少年模样,如今是修为恢复了。”
&ep;&ep;原是如此啊,越知欢点点头,目光仍旧黏在谢微之身上没有移开。
&ep;&ep;生得好看的人,谁都会忍不住多看两眼的,越知欢一向喜欢美人儿。但她的视线很快被人挡住,越知欢抬眼看去,对上晏平生含着笑意的桃花眼。
&ep;&ep;“前辈,这位是?”越知欢握住赤虹剑,晏平生明明是她见过相貌最出众的人,却叫越知欢不由自主生出一点本能的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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