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ep;&ep;谢微之便笑了起来,拍拍晏平生的肩膀:“他可不是什么灵宠,是我新交的朋友。”
&ep;&ep;她带着晏平生坐在石桌边,屈指敲了敲桌面:“说说吧,你是怎么把那罗刹教的左护法迷住,叫他不惜行这掳掠之事?”
&ep;&ep;骆飞白的嘴角落了下来,他蹭着石桌坐下:“前辈,我冤啊!那分明就是个神经病!”
&ep;&ep;“我见他在那里喝闷酒,长吁短叹的,一时好奇就上去搭了两句话。”
&ep;&ep;“他说什么自己最近爱慕上一个美人,谁知美人对他无心,冷眼以待,他心中实在郁闷,这才借酒浇愁。”
&ep;&ep;“他请我喝酒,我便安慰他两句,说只要他真心相许,总有一日能将美人感动。谁知聊了两句,他又说与我甚是投缘,要娶我回去做第一百零九房小妾!”
&ep;&ep;骆飞白神情愤愤:“他都有一百零八房小妾了,难怪那美人对他没有好脸色,本就是活该!”
&ep;&ep;谢微之按了按眉心,觉得这小子果真是一如既往地叫人无语:“你要不是想蹭顿酒,也不至于沦落到此处。”
&ep;&ep;立时被谢微之揭破本质的骆飞白嘿笑两声:“这不是不喝白不喝么...”
&ep;&ep;谢微之只能无语地摇摇头。
&ep;&ep;“罢了,不同你瞎扯。”谢微之说回正题,“如今我们要想想,该如何逃出去才是正经。听你的说法,那裴知与掳你回来不过是一时起意,便是你逃了,他也未必会第一时间发觉。”
&ep;&ep;只要不是化神以上的修士追杀,跑路还是很容易的。
&ep;&ep;“但他安排在我身边的侍女,修为比我更高一线,我连她们打不过,更何况南院遍布禁制。”骆飞白有点儿想泪奔,他好歹也是登顶过凌霄剑宗试剑榜的人,在这里却连几个侍女都打不过。
&ep;&ep;没事,等再过几百年,别说这些侍女,说不定连裴知与他也有一战之力!骆飞白自我打气,他向来都是想得开的性子。
&ep;&ep;谢微之摸着下巴思考:“好像这魔尊离渊,马上便要过寿,罗刹教统领北境三十六域,到时其麾下各路人马,应该都会前来此处贺寿。”
&ep;&ep;“届时人来人往,各处禁制必会打开一部分,巡查也不会有现在这样严密。”
&ep;&ep;晏平生看向她:“你的意思是,在寿宴当日跑路?”
&ep;&ep;谢微之点头:“到时裴知与身为罗刹教左护法,定会出席寿宴,应该是没有空第一时间来抓人的。”
&ep;&ep;只要跑得够快,到了龙阙域境内,可就不是罗刹教能肆意妄为的地方了。
&ep;&ep;“但你可别忘了,你现在假冒的身份是什么?难道你还真打算上去给那位魔尊献舞不成?”晏平生提醒道。
&ep;&ep;“自然不是。”谢微之答道,“只要在寿宴开场之前,将那位红绡夫人放出来,抹了她近几日的记忆,一切便正好合上了。便是之后察觉不对,等他们追上,以咱们的速度,应该早出了北境。”
&ep;&ep;“什么身份?”骆飞白听得一头雾水,“那个红绡夫人,我好像听说过,她似乎是罗刹教魔尊身边至今唯一有名分的女子。听说她行事肆意,对任何敢出现在魔尊身边的女子都没有好脸色,前辈怎么会和她扯上关系?”
&ep;&ep;“还不是为了救你。”谢微之白他一眼,“幸好那红绡夫人与我如今生了一张近乎相同的脸,借了她的身份,我才能进这南院。否则你以为这罗刹教老巢,是任人来去的地方么?”
&ep;&ep;骆飞白灰溜溜地挠挠头。
&ep;&ep;“这法子也不是不行。”晏平生微微皱着眉,“但你若一直冒充红绡夫人的身份,当真不会被发现。”
&ep;&ep;“放心吧,这点演技我还是有的。”谢微之笑着,眼神显出些许幽深。
&ep;&ep;那个叫樱桃的侍女...
&ep;&ep;“便这样,你留在小白身边,等寿宴当日,带他跑路。”谢微之安排道,“我暂时顶替红绡夫人的身份,到时我们在魔宫外会合。”
&ep;&ep;“微之——”晏平生抓住她的手。
&ep;&ep;谢微之用另一只手拍了拍他:“不用担心,我好歹活了三百多年,这也不算什么大场面。”
&ep;&ep;“魔尊离渊如今已是合道修为,若是被他发现...”
&ep;&ep;“我会小心的。”谢微之扬眉向他笑笑,“好了,要是真的被发现,我怎么也要撑着一口气,等你来救我。”
&ep;&ep;话说到这里,晏平生也只能叹一口气:“那你行事小心些...”
&ep;&ep;“我还在呢...”骆飞白弱弱地说了一句,不知怎的,就觉得自己十分多余。
&ep;&ep;晏平生斜睨他一眼,眼神略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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