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晏鸣修收敛起随性,看起来竟颇有些翩翩公子的气度:“师姐当日金丹破碎,如今...”

&ep;&ep;“有些际遇,修为已是恢复了。”谢微之简单解释两句,未曾细说。

&ep;&ep;晏鸣修没有追问,只点头道:“那便好,那便好...”

&ep;&ep;“微之——”晏平生看得一头雾水,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家老爹竟然和谢微之会是旧识。

&ep;&ep;才开口,他头上又挨了晏鸣修一记:“浑叫什么,叫师伯!”

&ep;&ep;晏平生看向谢微之,满面无语,而谢微之笑眯眯地回望他,似乎就等着他这一句师伯。

&ep;&ep;晏鸣修见他看着谢微之不张嘴,怒道:“臭小子,要是没有谢师姐,你老爹我早就没命了,你唤声师伯难道还亏了不成?!”

&ep;&ep;“...师伯。”在晏鸣修的强权威压下,晏平生面无表情地憋出这两个字。

&ep;&ep;谢微之瞧着他的表情,捧腹大笑。

&ep;&ep;晏鸣修看看她,又看看自家儿子,好像有什么不对。

&ep;&ep;“对了,师姐,你何时改名做了谢微之?”晏鸣修又问,“我记得当日,太衍宗上下,不都是唤你十一师姐么?”

&ep;&ep;晏鸣修一直以为,谢十一就是她的名字。

&ep;&ep;“我在拜入师尊门下前,的确叫十一。”谢微之答道,“后来入司命一脉,师尊便为我改了名字,随他姓谢,名微之。”

&ep;&ep;太衍宗弟子从前都唤她十一,后来也未曾改过。

&ep;&ep;晏鸣修若有所思:“原是如此,只是谢微之这名字,怎么好像有些耳熟...”

&ep;&ep;骆飞白便在此时插话道:“如今修真界赫赫有名的红颜祸水,叫聆音楼长老当场悔婚,同上阳书院符尊、药王谷药尊打成一片的女子,不就是叫谢微之么?还有小道消息说,连我剑宗明剑尊也参与了这场乱战。”

&ep;&ep;“这怎么可能嘛,明剑尊如何会为了一个女子拔剑。”骆飞白仿佛说笑话一样提起此事,“现在的谣言,真是越传越不靠谱了。前辈,真是苦了你和那人一样姓名...”

&ep;&ep;谢微之抱着手,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倘若不巧,你口中的红颜祸水,就是我呢。”

&ep;&ep;骆飞白的笑顿时僵在了脸上,嘴角弧度有些向下垮去,显出几分滑稽:“不...不会吧...”

&ep;&ep;越知欢和练云深齐齐扶额,不忍再看下去。

&ep;&ep;第66章司命门下弟子谢微之,见过……

&ep;&ep;晏鸣修摸着下巴:“谢师姐,当日他们口中的微之,指的便是你?”

&ep;&ep;光顾着看热闹了,没怎么注意当时明霜寒水镜之中出现的人相貌。

&ep;&ep;谢微之叹了口气,头疼地按按眉心:“都是过往旧事,倒是叫你见笑了。”

&ep;&ep;回到修真界最大的麻烦,大约就是这些故人和旧事了。

&ep;&ep;“他们似乎都对师姐有愧...”晏鸣修回忆当日之事,“早知如此,我该帮师姐好好教训他们一顿才是。”

&ep;&ep;“说来当年师姐大恩,我一直没有机会回报,不如这样,那几人中可有师姐中意的,我去将他擒来,与师姐做道侣如何?”晏鸣修心血来潮道,完全没有注意到一旁自家儿子瞬间阴下去的脸色。

&ep;&ep;谢微之有些头疼,好像两百多年前,这晏家小子正是这般不靠谱的性子,没想到过了两百多年,他都是合道大能了,竟还是这样不着调。

&ep;&ep;“不必了,过往之事,皆为尘烟,我与他们之间早就是恩仇两消。”谢微之坦然道,谁都能看出,她的确是不在意那些人了。

&ep;&ep;晏鸣修有些遗憾:“那好吧,师姐以后若有看上的人,尽管告诉我,我一定帮你搞到手!”

&ep;&ep;好一派土匪作风。

&ep;&ep;“道侣之间,讲究的是两情相悦,否则便是抢到手,又有什么意义。”晏平生毫不客气地拆了老爹的台。

&ep;&ep;“臭小子!”晏鸣修一把拍在晏平生头上,带着笑意骂道。

&ep;&ep;一瞬间,他眼中神色发生了几乎叫人捕捉不到的变化。

&ep;&ep;“谢师姐,你如今有什么打算?”晏鸣修看向谢微之,问道,“当日因离渊对我儿动手,我与他大战一场,如今他应该正在闭关养伤,短期内应该不会离开北境。”

&ep;&ep;也就没功夫来找谢微之麻烦。

&ep;&ep;离渊先接谢微之一道业火红莲,又和晏鸣修大战一场,自然不可能全身而退。

&ep;&ep;其实晏鸣修也有伤在身,但他担心儿子下落,自然没有心思闭关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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