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姜酒的手,姜酒退后了一步,皱眉看向他,在对方眼底看到了显而易见的邪恶。
这种原始的冲动和裸露的眼神,是姜酒从小到大都不可能看到的。
她又后退了一步,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难看。
对方看着她笑,却并没有说话,只有眼神露骨。
她放下白景瑞,猛地朝自己的木屋方向跑去。
身后男人的脚步声追了上来,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姜酒脑子“嗡”的一响,握着手上的刀就朝对方身上划了过去。
“草!”抓住她的小混混咒骂了一声,却没有松开手,姜酒只觉得手骨一痛,刀柄就从掌心里滑落了。
“他妈的,你还敢带刀?!”男人压在她身上,扇了她一巴掌,然后抓住了她的头发,“老子瞧得上你是给你面子,整容整成这样,不就是为了傍男人!你哪里来的钱,不都是靠睡男人赚的,我还没嫌你脏,你还敢嫌弃我来了?!”
在他们逻辑里,漂亮的女人都是整的;女人有钱,那自然也是睡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