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也是随随便便就掏了五十亿给她,搞的姜酒现在都觉得一亿两亿好像恨不值钱似的。

她在芝加哥的分公司也已经收拾好了她的办公室,只要姜酒愿意,她随时都可以回去。

日子好像跟在榕城的时候没什么差别,甚至比在榕城的时候要更加轻松。

但是缠在她手脚上的线,却是清晰分明的。

她如今就是温西礼的提线木偶,他手指动一动,她就要附和,已经完没有自主能力了。

迟早有一天,她会真的败给这个现实吧?

一年两年她可能还能遵守自我,等到五年十年,她或许已经被温西礼调教的比绵羊还要温顺,再也起不起心思抗拒他的圈养。

她可能会忘记了自己为什么会来芝加哥,也忘记了被迫低头的屈辱,也忘记了这八年刻骨铭心的等待,她可能会……

真的爱上他。

爱上这个骗子,这个刽子手,这个对她温柔又极端残酷的男人。

她如果爱上他,怎么对得起那个为了她死了的少年?

就算人人都觉得,她移情别恋是情有可原,但是她也倔强的以为,爱一个人就是要一生一世。

最起码,她不能爱上他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