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流寇数量极大,保守估计至少得有五千人以上,且还分有不同阵营,现如今几乎已经散播到境内各县。

看到这些情报,骆太白愤怒的将竹简摔在案几上,握拳的手还狠狠地锤了一拳。

“这老爷子真是疯了!”骆太白脸色显得极为阴沉,他不担心境内那些散兵游勇,也不担心荆策年再耍什么花样,真正让他感到担心的反而是陈子谦被激怒。

以陈子谦的脾气,一旦得知此事,必定会毫不犹豫下令干掉荆策年。

可真那么做了,永安处境势必会更加被动,他实在不愿看到永安这大好局面因为荆策年一人而陷入险境。

帐内樊忠站在那里,看到这一幕努了努嘴道:“骆长史,那些散兵游勇犹如蝗虫过境,单单是让各县加强巡查守卫怕是远远不够,您为何迟迟不肯下令增兵,尽快将那些散兵游勇歼灭?”

“非是我不愿,而是当前大局与荆先生僵持,贸然分兵增员各县,当前僵局必破无疑,届时荆先生顺势发难,局面必定更糟。”骆太白叹了口气,对此颇感左右为难。

他现在有把握守住安邑,可一旦分兵,荆策年绝对能一套组合拳打的他满地找牙。

动既亡,这可一点没带开玩笑的。

樊忠不解道:“难道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各地百姓接连遇害吗?”

骆太白无力摇了摇头,这事儿他也不敢贸然做主,拿起事先写好的皮革递给樊忠道:“这是我制定好的应对策略,你马上派人八百里加急送去给主公,请主公决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