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怎么,几日不见,我的小软软就忘了娘亲不成,居然这么生疏,真是伤娘的心啊!”美人无论做什么动作都赏心悦目,但任眼前的动作再是赏心悦目,陈蔷付达等人都恨不得自己眼瞎了,没看见,纷纷低头装聋作哑。
&ep;&ep;听到熟悉的小软软三个字,阮修宜身上气息一窒,不过短短一瞬的异常,很快恢复平静,语气恭敬,“母亲来此可是为了销魂灯?”他拿出销魂灯,双手奉上。
&ep;&ep;物芸真君已经习惯了儿子看似温和恭敬实则冷淡的态度,见此也不着恼,直接接过销魂灯,随便看了眼就收了起来。之后目光灼灼地盯着阮修宜,像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一样。
&ep;&ep;见此,阮修宜身体一僵,他最了解自己这位母亲,绝对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人物,无风也能弄起三尺浪,现在被她这般瞧着,不由得紧张起来,她又要干什么!
&ep;&ep;啧啧!物芸真君一边打量着自己的儿子,一边感叹,多俊的颜啊,都是随了她,这眉眼,这身板,都能把小姑娘迷死。不过可惜,这古板性子却是随了他爹,忒喜欢装大侠,对小姑娘敬而远之,害她到现在都没抱上孙子。
&ep;&ep;物芸真君一边怨念,一边歪头笑眯眯诱哄自家儿子:“软软啊,娘给你的玉佩呢?”
&ep;&ep;玉佩?阮修宜面色一变,待视线触及母亲亮晶晶充满期待的双目时,顿时恍然,而后便是无奈,没想到母亲居然在玉佩上做了手脚!
&ep;&ep;事已至此,也就没什么好隐瞒的啦,想到那个眉目精致,眼神灵动,像狐狸般狡猾的女子,阮修宜面上不禁露出一抹舒心的笑容。
&ep;&ep;有猫腻!物芸真君激动的身体颤抖,啊啊啊,好想知道啊,到底是啥样的女子迷住了她家儿子。
&ep;&ep;不对,也可能是男子!
&ep;&ep;想不到她家软软还是个潮流人物,走在时代的前沿,哎呦,不错哦!
&ep;&ep;“送人了!”阮修宜极力平静,然嘴角却忍不住地上翘。
&ep;&ep;“送谁了啊,儿子?”物芸真君笑眯眯地勾住他儿子肩膀,语气直拐弯。
&ep;&ep;“她叫白小怜,云中派弟子!”
&ep;&ep;话音刚落,只听“嗷”一声,物芸真君已消失不见。
&ep;&ep;阮修宜扶额,娘哟,您可悠着点,他可不想宣告天下。
&ep;&ep;不得不说,阮修宜知物芸真君甚深,当他返回驻地之时,天道宗已是人人皆知他要娶媳妇了,甚至连婚期都定了,下月十八。
&ep;&ep;他娘现在正和丹阳真人商量聘礼事宜,并传回消息,让族人准备新房。
&ep;&ep;闻听此时,阮修宜想死的心都有了,立刻赶过去,生拉硬拽不顾形象,将他娘拖了回来。
&ep;&ep;大神一走,丹阳真人顿时松了口气,赶紧往云中派发了一道传音符,白小怜的婚事,他可不敢做主。
&ep;&ep;传音符还没走,天降大喜,目标人出现了。
&ep;&ep;“真……真君。”丹阳真人哆嗦了,是幻觉不是,怎么一眨眼云缈真君就出现了!
&ep;&ep;话说云缈真君出关一睁眼,就想压住娇媚的小徒弟好好解解渴,结果人不见了。云缈真君那个急啊,都快哭了,小怜儿不会又丢了吧!
&ep;&ep;后来得知白小怜被门派派来铲除娟红藤,他一刻也不能等,马不停蹄赶了过来,进来一见丹阳真人,立刻询问小徒儿的下落:“小怜呢,白小怜呢?”
&ep;&ep;“真……真君,你听晚辈禀告。”然后丹阳真人顶着云缈真君的低气压,结结巴巴,胆战心惊地讲述了事情的经过。
&ep;&ep;听完后,云缈真君就走了,二话没说表情平静地走了。
&ep;&ep;见此,丹阳真人有点傻,这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啊!
&ep;&ep;云缈真君找到物芸真君,要求立即解除婚约。
&ep;&ep;物芸真君一口拒绝,她最讨厌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了,修仙之人可不讲究这个,你一个做师傅的居然如此蛮横固执,哼,她是你徒弟,可不是你女儿,你凭什么把持她的人生。
&ep;&ep;物芸真君就像一个和顽固势力抗争的斗士,义正词严:“她是一个独立的个体,你没权力干涉她,破坏她的人生,她和我儿子两情相悦,彼此交换了信物,你凭什么阻挠,哼,我敬你是元婴真君,若是你再这么蛮不讲理,休怪我翻脸无情,我们阮家也不是好惹的!”为了护住儿媳妇,物芸真君真是豁出去了,当着众人的面,像个泼妇一样大喊大叫。
&ep;&ep;云缈真君只觉耳旁嗡嗡作响,脑中一片浑噩,唯有两情相悦、交换信物八个大字清晰着,像是重锤,狠狠击在他心上!
&ep;&ep;深吸一口气,云缈看着物芸真君,目光平静,平静如大海般,却隐藏着惊涛骇浪,“我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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