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凉州突然来了急报。

&ep;&ep;不能离开凉州的司寇自商派刘景前来要带晏枎虞去军营,最终他还是安不下心,想出了这一招。

&ep;&ep;这打了谢政玄一个措手不及,晏枎虞原本想着要使计救出她的家人。

&ep;&ep;现在谢政玄已经安排好了一切,就等着十六卫与他汇合,她本不必再冒险,司寇自商使出把她看在身边做法,无非就是担心谢政玄会找到她。

&ep;&ep;得到消息的谢政玄再次悄然溜进都督府,晏枎虞并不是干着急没有头绪。

&ep;&ep;两人相见时她将自己的计划全都告诉给了谢政玄,她有不去凉州的办法。

&ep;&ep;她道:“司寇自商虽然城府很深,但他对我的心我还是清楚的。”

&ep;&ep;听到这句话,谢政玄表情非常值得玩味,没有喜欢有人觊觎自己爱的人,他也不例外。

&ep;&ep;可他也不是不理智的人,继续听她说话,“我打算装病引他回来,迭州的兵马不多,要是能拖到十六卫来,我们就可以直接把他困在城中。”

&ep;&ep;“到时候凉州和贺州就会因此混乱,司寇自商是整个判军的主心骨,他要是被围困,定可以动摇军心。”他将她未说完的话都说了出来。

&ep;&ep;这一刻,说他们心有灵犀也不为过。

&ep;&ep;“你觉得我这个计划可行吗?”她问。

&ep;&ep;谢政玄对司寇自商能不能回来的把握不是很大,但见她笃信的模样,一瞬间也相信她的判断。

&ep;&ep;整个计划最关键的一环就是司寇自商对她的心意,只要这里不出差错,计划就基本可行。

&ep;&ep;“可行倒是可行,但是眼下十六卫过来还得三四天,如何拖住司寇自商留在迭州还不被发现端倪,这很重要。”

&ep;&ep;“我知道。”

&ep;&ep;她盈出一个温柔的笑,谢政玄伸手将她搂进怀中,“原本我不应该让你冒险来做这件事,等战事结束,我带你回到皇都请方医师和彭太医给你好好诊治。”

&ep;&ep;卸去了心中的负担,她心中已经没有包袱,安然躺在他怀中,“无碍的,我知道你不会让我出事,再说&ep;,之前医师说我是心病,现下你在我身边我就什么病都好了。”

&ep;&ep;他在她额头落下一吻,“我保证至此以后,我们再也不会分离。”

&ep;&ep;屋外斜阳西落。

&ep;&ep;她安然闭上双眼,“嗯。”

&ep;&ep;为了掩人耳目,宇文崇命令旗下兵马不断向司寇自商的人马挑衅。

&ep;&ep;两拨军队摩擦不断,谁都没有先行进行大规模的战争。

&ep;&ep;司寇自商知晓自己的对手是个喜欢主动进攻的性格,也没有多做怀疑。

&ep;&ep;正当他准备下一步计划时,迭州都督府的人送来急信,信中内容是晏枎虞身体出了状况,有咯血迹象。

&ep;&ep;看到“咯血”二字,司寇自商想起他的母亲,他母亲临去世前就是有这样的征兆。

&ep;&ep;晏枎虞的身体情况如何,他很清楚,这几年她消瘦不少,体质因为积郁成疾也大不如前。

&ep;&ep;他没有怀疑这封信的真实性,不顾刘景阻拦单人骑马连夜赶回了迭州。

&ep;&ep;担心他安危的刘景立即派人跟上他,并对他回到迭州的事进行了掩盖,防止宇文崇知晓后发难。

&ep;&ep;刘景开始后悔,后悔不应该让晏枎虞进府,在他看来,她已经影响了司寇自商的心智。

&ep;&ep;唯一能压制司寇自商的司寇邯又远在贺州驻守,凉州他必须盯紧。

&ep;&ep;司寇自商到达迭州时,白川带人已经到城门等候。

&ep;&ep;两人见面,司寇自商连停下都没有直接回到了都督府。

&ep;&ep;看见晏枎虞正躺在床上昏迷不醒,他才对着后面赶来的白川冷面发问:“我让你好好照顾郡主,这就是你照顾的结果?”

&ep;&ep;他尾音上扬,怒气明显。

&ep;&ep;白川立即单膝下跪请罪,“是属下办事不周,望都督责罚。”

&ep;&ep;“责罚你又有何用,请医师来看过了吗?”

&ep;&ep;“看过了,”纪汝荑上前,“孙医师说她是心中积郁太过厉害,才诱发的咯血之症,至于后期如何,还要观察几天。”

&ep;&ep;司寇自商抚摸上她的额头,“就这么放不下他么?”

&ep;&ep;他清楚她的病症在哪里,在场除了纪汝荑与白川,其余人明显不知司寇自商嘴里说的“他”指的是谁。

&ep;&ep;“让孙医师抓最好的药,等她苏醒,立即跟我去军营。”

&ep;&ep;事发突然,纪汝荑出声:“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