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这种能力究竟偏向哪个方向,国师也说不清,毕竟他也没见过真的伴月翼犬,但是伴月翼犬既然被称作仙鸟,那它肯定是与普通鸟不一样的。
&ep;&ep;柳蔚抱着珍珠,跟它大眼对小眼,想了想,她道:“珍珠从以前开始,就很会打架,我曾经就认为,它比一般的鸟禽,更具有攻击性,这算不算独特的能力?”
&ep;&ep;国师思索一会儿,点头:“战斗力高,也算是一种不凡的表现。”
&ep;&ep;柳蔚只能接受这个说法,进而延伸道:“那战斗力高,营养就得跟上,所以他爱吃蛊虫?”
&ep;&ep;蛊虫是浓缩了十几种虫类,混合而成的变异虫类,若是无毒,营养价值,肯定会比一般普通的虫子高。
&ep;&ep;但种在人体内的蛊虫,它也能吃得到吗?
&ep;&ep;林棋莲身上没有鸟啄的伤口,这说明珍珠不是破开她的身体,吃下里面的蛊虫,那蛊虫,极有可能是钻出体外,才被珍珠吃下的。
&ep;&ep;自愿脱落?
&ep;&ep;这又是为什么?
&ep;&ep;柳蔚又盯着珍珠看了半天,珍珠回视她,样子傻傻的。
&ep;&ep;这时,容棱吩咐完人收整东西后,就走了过来,他贴着柳蔚的耳畔,说了两句。
&ep;&ep;柳蔚一愣:“天敌?”
&ep;&ep;容棱道:“外祖父方才来找你,与我说的。”
&ep;&ep;柳蔚不怀疑外祖父的说辞,可她不明白,珍珠有什么本事,成为绝嗣蛊的天敌,若是按照地位排行,人家绝嗣蛊都是一等蛊了,可珍珠明明是只三等鸟。
&ep;&ep;柳蔚又打量了珍珠好一会儿,最后也只能勉强接受国师所谓的“人不可貌相”这个说法。
&ep;&ep;牵强是牵强点,但也没有更好的解释了。
&ep;&ep;经过一夜的休整,今日早上起来,林棋莲的状态看着好了许多,至少脸上有了些血色,她的夫君一步不离的守着她,深怕她再有个三长两短。
&ep;&ep;柳蔚后来特地将外祖母带到林棋莲面前测试,林棋莲害怕外祖母,但外祖母对林棋莲一点过激反应都没有,她不再像昨日那般戾气十足,只是纯粹的觉得对方是个陌生人。
&ep;&ep;林棋莲不知这是怎么回事,柳蔚就与她解释了一顿,林棋莲没料到自己体内的蛊虫,竟因为昨夜那场大出血消失了,简直不敢置信。
&ep;&ep;“真的吗?你说的是真的吗?”林棋莲兴奋不已,平静下来后,她才回忆着道:“我好像是记得,耳朵里有什么东西在动,我以为是我头晕,脑子昏了,便没在意,如此说来,当时那只蛊虫,就从我体内钻出去了?”
&ep;&ep;也是在感觉到耳朵滑滑腻腻的后,林棋莲才看到那只黑色的鸟儿才飞入她的车厢,突然袭击她。
&ep;&ep;林棋莲记得那黑鸟似乎没有伤害她,但那时她耳朵突然开始出血,接着是鼻子,最后是嘴里也开始吐血,她就慌了,其后也再未关注那只黑色的鸟儿。
&ep;&ep;柳蔚没把珍珠拿出来说,她又给林棋莲开了几张药方,都是固本培元,安胎稳脉的,随后又单独交代了林棋莲的夫君几句,待到快中午了,两支车队才分道扬镳。
&ep;&ep;昨日被迫停了一夜,今日双方启程,林棋莲夫妇要去同州,而容棱柳蔚等人,要去京都。
&ep;&ep;林棋莲走之前还不太放心,昨晚到今日,发生了太多她以前做梦都没想过的事,她现在还是患得患失的,一会儿怀疑,姨母怎么会给她种蛊呢,一会儿懵懂,蛊咋又没了呢?
&ep;&ep;她神神叨叨的,就有点不愿意和从昨日到今日,一直帮助她的这位柳姑娘分开,她拉着柳蔚的手,问:“我们以后还会见面吗?”
&ep;&ep;“我们以前就见过。”柳蔚说道。
&ep;&ep;林棋莲不禁错愕:“我们以前见过?可这是我第一次离开京都……”
&ep;&ep;“我们就在京都见过。”
&ep;&ep;林棋莲眼睛一亮:“你是京都人,你是哪家的小姐吗?还是表小姐?我们是何时见过的?”
&ep;&ep;柳蔚露出一抹笑容,稍稍倾身,凑到林棋莲的耳朵边说了两句。
&ep;&ep;待她说完后,林棋莲都傻了。
&ep;&ep;柳蔚拍拍她的手,离开了她的马车。
&ep;&ep;没多一会儿,林家车队朝着通往同州的方向,行驶而去,而车厢里,在夫君的陪伴下,终于回过神的林棋莲,一把捏住夫君的手腕,诧然的道:“她,她居然是……居然是……”
&ep;&ep;“是什么?”她夫君狐疑的问。
&ep;&ep;林棋莲一下子又捂住了嘴,就像她不愿意对生人提及秦紫一般,柳蔚能告诉她自己的身份,这也是对她的一种信任,她不想辜负对方的信任,因此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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