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搞破坏的表情,让人不放心。
&ep;&ep;柳蔚与容棱启程定州的第六天,容溯再次来到别院,这回他不是来找柳蔚的,也不是来找容棱的,他是来找纪夏秋的。
&ep;&ep;纪夏秋对此很疑惑,不解的问:“怎么了?”
&ep;&ep;容溯道:“有个人,托我带话,想见见您。”
&ep;&ep;纪夏秋在京都没有多少熟人,最熟悉的,除了孙太后,就只有那一位了。
&ep;&ep;但纪夏秋并不想见那位,来了京都这么久,柳蔚从未提过让她回一趟柳家,纪夏秋自己也一直逃避者,她不想去柳家,不想见以前的人,她不想再一次回忆起柳桓当年死得有多惨,她心里的伤口,经过这几十年的愈合,好不容易结了痂,她不想再撕开了。
&ep;&ep;容溯看出她的抗拒,犹豫了一下,还是道:“老夫人,身子快不行了。”
&ep;&ep;纪夏秋顿时一愣,震惊的仰头:“可柳蔚走之前才去探望过老人家,没说她……”
&ep;&ep;“这两日的事。”容溯道:“老人家摔了一跤。”
&ep;&ep;这么大年纪的人,摔一跤可大可小。
&ep;&ep;纪夏秋面色惨白,容溯就这么看这她,等着她的答复。
&ep;&ep;最终,纪夏秋还是狠不下心来,她同意了去见见柳老夫人,并且带上了儿子。
&ep;&ep;孱弱沧桑的老人床前,柳陌以恭恭敬敬的鞠了一个躬,嘴里喊着:“见过祖母。”
&ep;&ep;柳老夫人感动得一直擦泪,她前日在楼梯上崴了一下,当时没什么问题,就是腿摔疼了些,可这两日她突然开始发烧,关节各处也变得酸疼起来。
&ep;&ep;人知天命,柳老夫人知道,她这具破败多年的身子骨,怕是就要撑不住了。
&ep;&ep;要说她这一生,其实也没什么遗憾,就是临死之前,还有这么一个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