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你明知我钟情奉哥,却抢走他,你敢说你不是故意的?”

&ep;&ep;奉哥?

&ep;&ep;奉,柳蔚眨着眼回忆一下,觉得这个名字有点耳熟。

&ep;&ep;片刻后,才听她母亲道:“你钟情十六哥?我并不知道。”

&ep;&ep;十六……

&ep;&ep;柳蔚想起来了。

&ep;&ep;纪家十六叔,纪奉。

&ep;&ep;柳蔚一下表情就微妙了,十六叔长成那样,孙太后居然喜欢他?这审美得多差啊。

&ep;&ep;然后柳蔚又疑惑看向母亲,没想到母亲和十六叔真有过一腿?初恋?

&ep;&ep;纪夏秋被女儿看得不舒服,解释道:“你别听她胡说,我与你十六叔就是兄妹之情,从没有乱七八糟的关系,那时候大家年纪都小,长辈们倒是拿我们开过玩笑,可我们都没往那方面想过,更别提什么抢走不抢走。”

&ep;&ep;说到这儿,纪夏秋又看着孙氏:“你这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有阵子你总往十六哥家跑,不是去送缎子,就是送荷包,对了,就是因为你老去,长辈们才说我生情十六哥,嚷嚷着要给我做媒,这,这明明就是你自己搞的乌龙,你这也怪我头上?”

&ep;&ep;孙氏哼了声:“无风,不起浪,有否做过,你心知肚明。”

&ep;&ep;纪夏秋冤枉死了:“你这人有毛病,你讨厌我,我做什么你都讨厌,我喘口气你都觉得是我抢了你的那口空气,我走步路,你也觉得我脚下那块砖是你家的,你明明就是嫉妒我,又比不过我,愤恨之下,才找一些乌七八糟的脏水,往我身上泼,我告诉你孙莳,这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我没对不起你,你落到现在这个下场,也是你自作自受!”

&ep;&ep;孙氏嘲讽:“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你赢了,自然错的是我。”

&ep;&ep;“本来错的就是你。”纪夏秋气死了,她问女儿:“你说,你说是她错还是我错。”

&ep;&ep;柳蔚给母亲顺气,道:“她错,肯定是她错,有脑子的都能看出来,您别和她置气,她智商有问题您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