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我没有生气,张若,你还不懂吗,这就是一段感情结束了,和生不生气没有关係。」吴晨臻道。

&ep;&ep;「你还是生气…」张若彷彿陷入了死胡同,不停的道。「我爱你啊晨臻,过去那样子是我不好,但是我真的爱你。」他轻飘飘的问道:「你不信我吗?」

&ep;&ep;信还是不信?不,要是她回答就中了他的话语陷阱了,她只得狠下心肠道:「可是我不爱你了。」

&ep;&ep;张若被这话刺激狠了,他大叫:「我不信!你只是生气,我不相信!你说谎!」他坐起身,离开床。「吴晨臻,你这个骗子!」

&ep;&ep;吴晨臻也跟着下床,打开房间里的灯。

&ep;&ep;「张若,你冷静听我说,我们之间…」她想好好和他说明,话却在看见他手上拿着的东西时,转了个弯。「你带了刀?你带着刀子干嘛?」

&ep;&ep;张若看上去状似冷静,然而他正在做的行为可一点都不冷静,他拿着先前准备的刀,对着她道:「你要是不爱我就杀了我吧,这把刀是给你的,我可以去死。」

&ep;&ep;她和他的性命是等同份量的。

&ep;&ep;吴晨臻感觉到自己的冷汗缓缓从额角滑落。

&ep;&ep;「你喝醉了张若,」她訥訥道。「我不会杀你的,你、你先把刀子…」

&ep;&ep;「你爱不爱我?」张若问道,双眼通红,声音哽咽。

&ep;&ep;「张若,先把刀子放下来,我就回答你。」她尝试循循善诱。

&ep;&ep;「先告诉我,你爱不爱我!回答我!」他哭着朝她吼道。「回答我!」

&ep;&ep;「张若,我…」她迟疑着现在这情况她究竟该怎么办,下定决心先哄好张若再说时,他却没有留给她时间,二话不说拿着刀子往手腕抹,带着一种决绝的狠戾,力道一点也不保留,鲜血当场就喷涌的流了出来。

&ep;&ep;吴晨臻从来就没有见过那么多的血,血液流到了地上,油漆一样,不多时就匯成了一小滩。「张若!」她尖叫。「走,跟我去医院。我们走。」上前拉他时却被他拒绝了。

&ep;&ep;「现在你爱我吗?」他问道。

&ep;&ep;吴晨臻大脑已经乱成一团了。「爱!我爱你!」她用全身的力气道。

&ep;&ep;「我们不会分手吗?」

&ep;&ep;「不会、我们不会分手,求求你,你再这样流血下去会死的…」

&ep;&ep;「真的?」

&ep;&ep;「真的!真的真的,不能再更真了!」

&ep;&ep;张若这才同意和她离开。

&ep;&ep;沿路滴着血,她拿着张若的车钥匙,开着他的车,二话不说飆向了邻近医院的急诊科。

&ep;&ep;张若被送进手术房,手上缝了十多针,然后再送出来。事后医生和她说道:「病人现在有点贫血,让他先缓缓,住院三天观察。差一点就割到动脉了,你男朋友也真是狠,一刀子划那么深。」医生又劝道:「他大概是有忧鬱症吧,平常多陪陪他,那么好看的一个人,就靠你好好保护他了。他是模特儿?还是演员?」

&ep;&ep;她浑浑噩噩的应着,然后是进病房看张若,他坐在床上,神情平静,见到她,又换上了喜悦的神情。

&ep;&ep;面前这人方才还用生命威胁她的感情,她本应该骇怕的,然而对着如今的他,却是无法生出任何负面的情绪。

&ep;&ep;「还晕吗?」吴晨臻问道。「手痛不痛?」

&ep;&ep;「有一点,你亲亲我就不痛了。」他道。

&ep;&ep;她于是凑上前,轻轻的吻了他一下。

&ep;&ep;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ep;&ep;「你不在的那阵子,我得了一个奇怪的病。」他道。「我和你说过吗?」

&ep;&ep;她摇摇头,以为他要说些什么动人的情话。

&ep;&ep;只听他道:「那时候,我只要坐在床上,就会想做爱。但是我不想要其他人,又找不到你,我就只能想着你自慰了。」

&ep;&ep;吴晨臻瞬间无语了。「这算是什么病啊。」况且他一直都那么性慾旺盛好不好。

&ep;&ep;「我最高记录一天可以射个五、六次,」他回忆道。「好像年轻了十岁那样。」

&ep;&ep;吴晨臻哭笑不得。「那你这病现在好多了吗?」

&ep;&ep;「这就是我要跟你说的,」他道。「我觉得这个大概好不了了,你现在就在我旁边,我好想做,想干你。」

&ep;&ep;「病床哪算是床啊!」

&ep;&ep;「哪不算!」他理直气壮。

&ep;&ep;最后,吴晨臻辩不过他,依他的指示,去锁了门,然后跨到他的身上。

&ep;&ep;「我现在是病患,所以就靠你了,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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