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孟洲:?

&ep;&ep;窒息顺着电话线从电话两端蔓延。孟洲再次感受到了在服装店买衣服没钱的尴尬,只是这次尴尬加倍加料了!

&ep;&ep;孟洲咬着后槽牙说:等我两小时。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ep;&ep;工作人员拿着传出嘟声的有线电话,这语气,怎么像他倒欠了对方一栋楼似的。

&ep;&ep;孟洲挂掉电话后就大步走到了祁宜年的房间门口,只是他还没敲上去,系统就发出警告的声音,老婆正在睡觉,敲门声音会打断老婆的美容觉,酌情扣除积分值哦。

&ep;&ep;孟洲:

&ep;&ep;他很想豪迈地喊一声扣就扣,他孟大少爷从小就没受过这做事畏手畏脚的委屈,但是,手指就那么悬停在了那里怎么都落不下去。

&ep;&ep;三分钟后,孟洲顶着一张皱成抹布的脸,走回了自己的客房。突然,他看着阳台,心理升起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ep;&ep;这座公寓的设计是三户一厅,孟洲在的这间客房和祁宜年的主卧在同一侧,外面用一个贯通阳台长廊连接。

&ep;&ep;孟洲穿过阳台,走到祁宜年卧室前,这一面是一扇玻璃拉门,正对着祁宜年的大床。

&ep;&ep;孟洲宛如一个壁虎一样,紧紧扒在这扇玻璃拉门上,目光如炬地盯着躺在床上睡颜安谧的祁宜年。

&ep;&ep;日头渐渐移动,孟洲的身体挡住阳光,在祁宜年的脸上落下一片阴影。

&ep;&ep;睡梦中的祁宜年突然皱起眉头,感觉自己的脸被什么可怕的阴影怪物罩住了,对方想要爬上他的床,然后紧紧贴住他的身体

&ep;&ep;祁宜年猛地睁开眼睛,然后就对上了贴着玻璃门的孟洲微微变形的脸。

&ep;&ep;对方看着他露出一个缓慢的笑容,森白的牙齿开开合合,仿佛某种古老恐怖片的生物,开口说出恶毒的台词:你终于醒了啊?

&ep;&ep;祁宜年:

&ep;&ep;刚醒来的心脏受到了一万点暴击。

&ep;&ep;孟洲后退一步,对祁宜年招手,我有急事找你,你快出来一下。

&ep;&ep;祁宜年冷眼看着不按常理出牌的孟洲,掀开被子,踩着毛毯下了床,每一步都走的坚定狠绝,仿佛踩在孟某人的脸上。

&ep;&ep;哗

&ep;&ep;玻璃拉门拉开,祁宜年冷冷望着他,你干嘛扒着我的门偷看?

&ep;&ep;孟洲有些疑惑,啊?我没有想要视奸啊,我只是想看你什么时候醒,我又不好意思吵醒你,我又比较急。

&ep;&ep;祁宜年看对方两只手一起摇摆的样子,表现得还挺不好意思,如果忽略他扒了不知多长时间的玻璃门,祁宜年都要信了。

&ep;&ep;你以后要是再敢踏入这个阳台一步,我就把你连着你那张床一起从十三楼扔下去。

&ep;&ep;孟洲:好嘛。我知道了,下不为例。

&ep;&ep;然后转头立刻说起自己的正事,我钱花没了,你再给我转两千万。口气理所当然仿佛在说今天的天气。

&ep;&ep;祁宜年:?

&ep;&ep;孩子伸手,不是要钱,就是要打。

&ep;&ep;祁宜年悟了。

&ep;&ep;孟洲:我的账户被冻结了,刚才学校的工作人员联系我了,我的账户上划不走钱,孟洲可怜兮兮地望着祁宜年,可是我的捐楼合同已经签了。

&ep;&ep;孟洲眨了眨眼睛,乌黑大睫毛扑闪扑闪的。

&ep;&ep;祁宜年想起自己曾经还给对方审核过那份合同,真是避开了合同中所有可能遇到的坑,还是没避过签合同的人脑子里他自己有坑。

&ep;&ep;关我什么事,演讲是你念的,捐楼是你自己说的,祁宜年不客气,你既然捐了就自己解决,去找你爸要钱。

&ep;&ep;孟洲嘶了一声,这话听着怎么这么耳熟,他歪歪头,我下一句是不是应该说你是我老婆还是我爸是我老婆?

&ep;&ep;祁宜年:呵呵。

&ep;&ep;孟洲:这两千万算我借你的行不行,你给我算利息,孟洲双手合十,我现在是两家公司的总裁了,每个月的工资都自动打到你的账户中还款好不好?

&ep;&ep;孟洲在这里打了个小算盘,就算他自己不说,他每个月的工资也都会被系统自动打到祁宜年的账户上,从头到尾他连一根毛都看不见。

&ep;&ep;祁宜年头脑灵光,脑子一转就算出来,那你可能要还三百五十四年才能连本带利地还清。

&ep;&ep;孟洲:我两个总裁身份竟然这么穷?

&ep;&ep;孟洲想了想,脑子里飞快压榨自己的金钱价值,很快想到:我还接了综艺,我以后也会出去赚钱的,我赚的钱都转到你卡上好不好?孟洲诚恳地望向祁宜年的眼睛。

&ep;&e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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