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衣裳,对言默说了

&ep;&ep;「走吧!上班了。」

&ep;&ep;* * *

&ep;&ep;法国?希农--

&ep;&ep;维埃纳河畔一座新的宅邸,住进了一对华人兄妹,邻居们对战事即将发生还有人移民来觉得好奇,但想想,现在全世界哪里不在战争,或许他们的故乡真的更为严峻也不一定,便释疑了。

&ep;&ep;明诚刚搬进来这宅子里,觉得这宅子里什么都缺,想着是不是要再添购一些傢俱,由于于曼丽也与他同住,所以明诚也打算问她需要什么,怎知一来到客厅,就看见于曼丽不知低头认真做着什么,他走近一看,看见她正拿着一个绣花箍在刺绣。

&ep;&ep;明诚在一旁认真看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了:「手艺不错,当年你说要学湘绣,让我给你找一个师傅,没想到你还真学得有模有样的。」

&ep;&ep;「我像大哥,学什么都快。」

&ep;&ep;「你人在法国,法语也不会说几句,怎么有办法弄到这些材料?」

&ep;&ep;「我在中国就打算绣的,只是后来发生了变故,没能来得及绣。」

&ep;&ep;「那怎么现在又想绣了?」明诚似乎猜到了于曼丽的目的。

&ep;&ep;「我们都安定下来了,想必明台那边也是,我不能写信、不能发电报给他,给他绣个荷包,寄给他。」

&ep;&ep;「明台那个小少爷,怎么可能用荷包。」

&ep;&ep;「不用也没关係,带在身上就好。」于曼丽的手没有停,继续绣着一朵牡丹,她曾经告诉过明台,她最喜欢的花是牡丹,如果他能把荷包带在身上,总是一种念想。

&ep;&ep;「拈情丝成丝,绣作无言思。」明诚坐到了于曼丽身旁,接过了她手上的绣花箍,是一朵十分艷丽的牡丹,就跟于曼丽一样,一朵牡丹,牵系两地相思:「既然如此,你想绣就绣吧!我可以寄给朱徽茵,她的身分比较不引人注目,而且她可以信任,保证会把东西转到明台手里。」

&ep;&ep;于曼丽听明诚信手拈来吟的诗似是颇有感触,她想,毕竟两地相思的可不是只有她及明台。

&ep;&ep;「大哥,你想不想也给明大哥送一个?」

&ep;&ep;明诚把绣花箍给推了回去,像自己这个妹妹是傻子一般的看着她:「你想想我拿着一个绣花箍绣花像话吗?」

&ep;&ep;于曼丽想了想那个画面,噗哧一声笑了出来:「的确不太像话,可是,明大哥看见明台有礼物他自己没有,一定会埋怨你。」

&ep;&ep;被于曼丽这么一说,明诚失笑,他还真无法拍胸脯保证明楼不会这么幼稚。

&ep;&ep;「要不……我替大哥绣吧!但绣样由大哥画,把刚刚大哥唸的诗也题上去,明大哥一看到大哥的笔跡,就知道是大哥的心意了。」

&ep;&ep;明诚还在犹豫,于曼丽已经提起绣花篮挽着明诚的手臂进书房了,她推着明诚坐在窗边书桌前,帮他备好了画纸,就是不让他再犹豫,然后自己坐到书旁房的沙发上,继续绣了起来。

&ep;&ep;明诚看着热心的于曼丽,终于拿起铅笔,在纸上描绘起来,他知道画什么最能代表自己,一株桔梗,明楼看了就会明白。

&ep;&ep;于曼丽绣着,看明诚真的认真画了起来,她其实一直害怕着一件事,才想要在明台的身边留一件物品,时时提醒着他:「大哥,我听说做地下工作的时间长了,一直未婚容易让人怀疑,通常组织会安排另一名地下工作者假结婚做为掩护身分,明大哥年纪不小了,明台也到了适婚之龄,你想,他们有没有可能被共党做这样的安排?」

&ep;&ep;明诚停下手上的铅笔,之前明楼没有以已婚的身分回上海,是因为他的任务必须藉助汪曼春,如今汪曼春已死,身为一个新政府的官员却一直没有成家,的确容易让日本人不信任他。

&ep;&ep;「这是很有可能的。」

&ep;&ep;「那大哥不怕吗?怕明大哥与那个女人日久生情?」

&ep;&ep;明诚抬起头望向于曼丽,淡淡的笑意里是自信,也是对明楼的信任:「我相信明楼,你也该相信明台。」

&ep;&ep;「我走的时候,并没有跟明台互相许下承诺,只解开了心结。」

&ep;&ep;「但你觉得他真的喜欢你吗?」

&ep;&ep;「至少……不再只是纯粹的战友吧!」

&ep;&ep;「有时……这样就够说明有情了不是吗?」

&ep;&ep;于曼丽低下头看着手中的绣花箍,是啊!既然想爱了,就别管结果,到时真的伤心了,也总算轰轰烈烈爱过一回。

&ep;&ep;「还怨我那时阻止你,没让你跟明台一起回军统?」

&ep;&ep;在中国的最后一次任务,她与言默在会合处只等到明诚跟受了重伤的明镜,并没有等到明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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