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我就进房间照顾了你阿布一会儿,你们怎么还动手打架上了?”

&ep;&ep;娜仁托雅在看见于少卿嘴角的伤口时,吓了一跳。

&ep;&ep;“是他自己活该。

&ep;&ep;额吉,您进去照顾阿布吧。这里我会收拾的。”

&ep;&ep;别看吉雅刚才因为于少卿教训了满都拉图,事实上,吉雅却对于少卿并没有多少同情。

&ep;&ep;他强吻了她是事实上,受点教训也是应该。

&ep;&ep;“天啦!这么说,是你动手打的于先生?

&ep;&ep;你这孩子,太没有分寸了!

&ep;&ep;于先生的脸长得多好看啊,打哪里也不能打脸啊!”

&ep;&ep;“……”

&ep;&ep;额吉,这是重点吗?

&ep;&ep;难道你不应该问问,他为什么挨揍吗?

&ep;&ep;娜仁托雅没有让吉雅收拾餐厅。

&ep;&ep;她让吉雅扶于少卿回她的房里给上点药。

&ep;&ep;吉雅不是很情愿。

&ep;&ep;娜仁托雅露出伤心的表情,“你把人打了,还不给人上药?

&ep;&ep;佛祖在上。

&ep;&ep;是我的教育出现了什么问题吗?

&ep;&ep;为什么我的吉雅这般崇善武力,而且对打了人之后还无半点愧疚之心?

&ep;&ep;我一定是一个不合格的母亲。

&ep;&ep;神明若是有知,会不会怪罪于我……”

&ep;&ep;“额吉。我知道了!我现在就扶于先生进去上药!

&ep;&ep;现在、立即、马上!”

&ep;&ep;“嗯。去吧。”

&ep;&ep;娜仁托雅很快就收起一脸伤心的表情,她挥了挥手,像是赶苍蝇一般的动作。

&ep;&ep;吉雅:“……”

&ep;&ep;额吉,奥斯卡欠你一座小金人,真的!

&ep;&ep;吉雅闷闷去扶于少卿。

&ep;&ep;吉雅把于少卿扶到他的床沿坐下,就出去拿医药箱去了。

&ep;&ep;于少卿在卓力格图的房间里睡了两个晚上,这两个晚上基本上都是昏迷的状态。

&ep;&ep;也就今天早上出了毡房,来吉雅的房间,还是头一遭。

&ep;&ep;毡房注定不可能像公寓那么讲究,但是还是能够明显看出来吉雅房间跟卓力格房间的区别。

&ep;&ep;撇去吉雅的房间风格更加偏向女性化一些,面积也比卓力格的房间要更大一些。

&ep;&ep;这种情况很少见。

&ep;&ep;长幼有序,何况对于崇善力量的游牧民族而言,男子的地位绝对要高于女性的,别说蒙古族,即便是在内地,不也是重男轻女居多?

&ep;&ep;于少卿有些意外于吉雅父母对她的宠爱。

&ep;&ep;于少卿之所以所吻了吉雅,完完全全是四年四年爆发的结果。

&ep;&ep;他把眼前这个蒙古姑娘当真了宝贝。

&ep;&ep;倘若她不是呢……

&ep;&ep;于少卿的额头以及手心冒出了细微的冷汗。

&ep;&ep;“是伤口又裂开了吧?疼死你活该。”

&ep;&ep;吉雅取了医药箱回来,被于少卿苍白的脸色以及额头的冷汗给吓了一跳。

&ep;&ep;以为于少卿是疼的冒冷汗了。

&ep;&ep;虽然觉得于少卿挨拉图满都那一拳并不冤枉,到底是心软了。

&ep;&ep;“把外套脱了。有难度么?”

&ep;&ep;吉雅从医药箱里取出纱布、剪刀、镊子、棉签等,转过头,又不放心地问了一句。

&ep;&ep;于少卿今天穿的是卓力格图长款的羽绒服,不好把衣服撩起来,再上药。

&ep;&ep;于少卿只伤了一直手臂,另一只手臂是完好的,脱一件羽绒服而已,当然没什么问题。

&ep;&ep;但也仅仅能够脱羽绒服而已,再要他脱其它的衣服,他也脱不了了。

&ep;&ep;腰上的伤口太疼了。

&ep;&ep;好在,也只需要脱这一件羽绒服而已。

&ep;&ep;吉雅在于少卿面前弯下腰,跟卷春卷似的,将他衣服的下摆给卷起。

&ep;&ep;没有任何的意外,于少卿腰部的伤口果然裂开了,纱布早已被染红,就连最里面的那件米色的保暖内衣都沾上了血。

&ep;&ep;伤口二度撕裂,只会一次比一次疼。

&ep;&ep;吉雅甚至不知道这个看上去也不强壮的汉族男人是怎么做到的,竟然从刚才挨揍到现在吭都没吭一声。

&ep;&ep;吉雅将纱布给揭开,露出血肉模糊的伤口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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