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安妮都是安外婆心中的一根刺,她的存在无时无刻不在提醒自己的教女无方。

如今终于把安妮赶了出去,安外婆只觉得神清气爽,仿佛曾经的丑闻都随着安妮的离开而消失了。

她高兴的回到家,走到家门时,正好碰到对门的董奶奶。

“哼!”安外婆微微抬起下巴,冷冷的哼了一声,那神情仿佛在说:多管闲事!

董奶奶有些莫名其妙,她实在不知道安外婆在发什么疯。

想到安妮,董奶奶嘴唇蠕动了一下,正想问安外婆两句,却发现安外婆已经嘭的一声关上了门。

“唉,妮妮太可怜了。”

董奶奶望着对面紧闭的大门,摇了摇头,心道:希望以后妮妮能彻底摆脱这对母女,好好学习,考上理想的大学。

“妈,你在外面没看到记者吧?”

安欣然听到声音,赶忙走了出来,急急的问道。

那天她刚回国,就被堵在了飞机场,好不容易才逃了出来。

随后几天她更是东躲西藏,唯恐被那些狗仔们拍到。

期间,安欣然给叶晨打了电话,但对方始终没接。

安欣然只觉不好,偏又没什么办法,还是看着网友们骂了几天,网上又被爆了一个新八卦,她的丑闻没那么热了,这才遮遮掩掩的回到了县城。

回到家,安欣然还是担心,那些狗仔会查到她的住址,然后跑到这里来堵人。

“没有啊,咱们小区你也知道,都是二三十年的老住户,来个陌生人,一眼就能看出来。”

安外婆摇头,旋即安慰道:“欣然,这两天我也看了网上的新闻,好像没有那么厉害了,应该是被叶家压下去了。”

叶家是什么人家,岂会容许自家的丑闻被闹得沸沸扬扬?

“妈,你说的没错,叶家不会坐视不管的。”

安欣然觉得妈妈说得有理,点了下头,旋即骂道:“都是安妮那个死孩子,好好的,非要把当年的事闹出来。现在好了,我被网友们扒皮,叶晨也联系不上了。估计叶家是嫌那死丫头不安分,不打算再让她去做匹配。”

叶家有钱,什么样的肾买不来。

当初想让安妮去配型,为得不过是求个更安罢了。

安欣然是为了钱才回国,结果呢,她把国外的事都处理干净了,叶家那边也黄了。

大把的钱打了水漂,安欣然不恨才怪呢。

“还有啊,妈,我刚才去屋里看过了,那死丫头的东西都不见了,就剩下一些不值钱的破玩意了。”

安欣然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对安外婆说道:“你说她是不是早就想搬出去了?”

而绝非是被她们赶出去?!

“还有这事儿?”

安外婆闻言,赶忙去安妮的小房间看了看,果然,那些书啊、校服啊还有历年来得到的奖状都不见了,只剩下被褥和一些穿破了的旧衣服。

“好哇,我就知道她是个没良心的白眼狼,平日里不哼不哈,心里却满肚子算计。”安外婆顿时有种被耍了的感觉。

她是不待见安妮,也不愿看到安妮在自己眼前晃荡。

可自己把她赶出去,跟人家自己主动想离开,绝对是两个概念。

“算了,她想走就走吧,反正我也不想见到她。”

安欣然倒是没有安外婆那么生气,安妮对她而言就是个讹诈叶晨的工具,她怎么会在乎一个“工具”呢。

正好她也不想养安妮,安妮自己走了,倒是省了她的事儿。

“叶家那边估计是不成了,我得想想其他的办法。”

安欣然摸了摸自己保养极好的面容,心里开始盘算如何再找个金主。

安外婆到底更在乎女儿,听安欣然这么说,也释然了,顶多又骂了安妮几句,就将安妮抛到了脑后。

几天后的某个晚上,安家母女吃了饭,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安欣然低头玩手机,安外婆则打开了电视。

安外婆自诩是文化人,所以很喜欢看那些有格调的电视节目。

比如朝廷台的《华夏好诗词》。

白天出去跳广场舞的时候,跟她比较谈得来的一个退休老师,跟她提了一句。

说是今天是《华夏好诗词》S省赛区的决赛,朝廷台和S省卫视台都会直播。

既然是本省的决赛,安外婆当然不能错过。

只是,安外婆退休前是小学老师,文学素养并不是多高。

看着那些选手激烈的对决,她根本就看不进去,头一点一点,眼皮直打架。

就在安外婆昏昏欲睡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冲入耳膜——

“‘早知淮王术,安坐获泉布’中的‘淮王术’指的是豆腐!”

“回答正确!”

安外婆猛地等瞪大眼睛,将鼻梁上的老花镜往上推了推,“还真是她!”

安欣然被安外婆这一嗓子吓了一跳,赶忙抬起头,没好气的问道:“妈,谁啊!”

她一边抱怨,一边顺着安外婆的视线看过去,“咦?这、这人长得有点儿像安妮?”

“什么像?就是安妮那死丫头!”

安外婆跟安妮不亲近,可到底在一个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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