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安庆华的家吗?”
两个公安的目光扫过围观的人,最后落在客厅几人身上。
其中一个年长些的,看了看安庆华吊着的胳膊,朝着他问道,“你就是安庆华?”
“对、对,我、我是安庆华!”
看到了公安,本就心虚的安庆华,腿都有些发软。
幸好他因为受伤,脸色本来就不好看,这才没有太过明显。
且他年纪小,又刚经历了这样的事,神色、言语等方面有些失常,也在情理之中。
就是两个公安,见他这般紧张,也没有怀疑。
“公安叔叔,你、你们是来找我的?”
安庆华紧张的吞咽了一口唾沫,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
“我们接到好心人报案,说是有人遭遇袭击,胳膊都被打骨折了。”公安沉声说道。
好心人报案?
麻蛋,到底是哪个多管闲事的混蛋,吃饱了撑的没事干,帮着报什么案啊!
站在安庆华身边的许雅萍,脸上带着笑,心里却已经骂上了。
其实,她比安建国更惧怕“报案”,因为她心虚啊。
她的那些计划,外人看起来或许很周密,但瞒不住专业的刑侦人员。
别的不说,现场就有漏洞。
许雅萍或许在安家三兄妹看来很厉害,可说穿了,她就是个有些心机的家庭主妇。
再谋划,又能缜密到哪里?
而且三年前的成功,以及她对“安大福”的掌控,都让许雅萍觉得,算计安家人并不难。
所以,这一次的陷害,本身并不十分高明,顶多就是糊弄糊弄那些干看热闹的邻居以及蠢笨的安家人!
真要是来了公安,这件事,可就麻烦了。
许雅萍心里七上八下,却还要强作镇定。
她感觉到了,站在自己身侧的儿子已经开始发抖,完好无损的右手更是拉住了她的衣袖。
儿子在心虚、在害怕!
这可不行,就算公安查出了什么,只要他们母子咬死了不知道,公安也不能把他们怎么样。
反倒是安庆华,如果他自己露出了马脚,一切可就都完了!
就在许雅萍拼命想办法的时候,公安还在说话,“接到报案后,我们去了案发现场,可惜现场已经被行人无意间破坏掉了,脚印等都不能作为证据。”
听到这话,许雅萍稍稍松了一口气。
只是还不等她这口气喘匀,公安又道,“幸好那位报案的好心人,还发现了一根疑似凶器的木棍。安庆华同学,你还记得这根木棍吗?”
说着,公安拿出一根木棍,木棍放在了透明的证物袋里。
安庆华怕得厉害,根本不敢抬头。
还是听到公安的询问,这才慌忙抬起头,匆匆看了一眼,就飞快的闪躲开。
“认、认识,那人好像就是拿着这个打伤了我。”
说这话的时候,安庆华眼角的余光忍不住瞥向了许雅萍。
公安并不知道事情的真相,见他这般,还当是他紧张或是受到了刺激,本能的想向自己最信赖的人寻求保护、慰藉。
唉,到底还只是个孩子啊!
公安来的路上,就已经查清了安庆华的身份、家庭情况,知道今天是他高考的日子,结果却遇到了这样的事。
可怜呐!
“经过检查,我们在木棍上提取到了两枚指纹。”
这位公安缓缓说道,“一枚指纹是属于一个成年男性,经过比对,确定就是那位报案的好心人。我们也经过核实,确定那位报案人在案发时间,有证人作证,与本案无关。”
也就说,那位报案人是真的好心人,而不是想办法脱罪的嫌疑人。
“另一个指纹呢?是不是就是凶手的?”
安妮似乎非常认真的听着公安的解说,听到这里,忍不住问了一句。
她有些咬牙切齿,“公安同志,到底是谁?到底是哪个混账玩意儿害了我家庆华啊!”
许雅萍:……
面皮儿有点儿僵,却还要做出同仇敌忾的模样。
“对啊,公安同志,那枚指纹到底是谁的?”
她嘴上说着,心里却在暗自后悔:该死,怎么忘了还有指纹这一说?动手的时候,该戴个手套的!
公安目光有些诡异,却还是照实回答,“这枚指纹,经过比对,应该是属于许雅萍同志。许雅萍,这个钱包是你的吧?”
说着,公安又取出一个证物袋,袋子里放着一个红色的女士钱包。
“我们从钱包上提取到了一枚指纹,正好跟木棍上的相吻合。而这个钱包里,有一张照片,恰巧就是许雅萍同志的。”
公安详细解释了警方为何会确定另一枚指纹的原因。
看到那个钱包,许雅萍这才想起了什么,慌忙去掏裤子的口袋,空的!
她想拿过钱包看看,可又忌惮于外面包裹的证物袋。
公安却把钱包递给了她,他们基本上已经可以断定,这个钱包就是眼前这个妇人的。
见公安这般,许雅萍也不再犹豫,打开证物袋,掏出里面的钱包,仔细检查了一下,急声道,“是我的,可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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