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难道真的如钱素梅所说,他根本已经足月,他真的是野种,并非自己亲生骨血?

&ep;&ep;“老爷,你可不能听信夫人一面之词就怀疑妾身啊!峰儿确实是老爷的亲生骨血,这是毋庸置疑的!妾身真不明白,夫人想复*是夫人的事,为何要把妾身母子牵扯进来!妾身母子试问一直以来都安分守己,说话时连声音都不敢放大,就怕会惊扰府里的人!为何夫人总是苦苦相逼,不肯放过妾身!”就怕夏廷禹会怀疑自己,张姨娘放下手中的筷子,俏脸通红,伤心欲绝的给自己辩解。

&ep;&ep;别说张姨娘了,连夏小峰也是气的丢掉手中的竹筷,双眼恶狠狠的瞪着钱素梅,气呼呼道:“爹,你别听她胡说八道!她根本就是嫉妒你对峰儿的*爱,她看着夏水嫣那个疯子没戏了,而夏水璎又不搭理她了,她狗急跳墙,想诬陷峰儿,拖峰儿下水!她就是眼红,她妒忌!你可千万不能听她的一派胡言而怀疑峰儿啊!”

&ep;&ep;夏小峰虽然说才不过七岁,可是却极为聪明,加之平日张姨娘的耳熏目染,他比一般同龄人要懂的多得多。

&ep;&ep;钱素梅一番话说的再明白不过,加上张姨娘的一番反驳,他自然明白钱素梅刚才的一番话是正对自己!钱素梅在骂他是野种!受此侮辱,依他的性格,怎会不出声。

&ep;&ep;夏廷禹心疼的看着夏小峰,眼底染上一层犹豫。

&ep;&ep;他夏廷禹活了四十载,夏小峰是他唯一的儿子,也是唯一的血脉!他对其余三个女儿可能是利用,企图用他们来帮助自己的仕途!但是对夏小峰,他是真的疼爱!

&ep;&ep;再大的权势,再大的财富,倘若没有一个儿子,没有一个继承人,要着有何用!

&ep;&ep;所以,此时,他很犹豫!虽然他想弄清楚真相,可是却又害怕真相。

&ep;&ep;倘若夏小峰真的不是他的儿子,那么他岂不是后继无人?他夏家岂不是会断子绝孙?

&ep;&ep;所以他很犹豫,不知到底该不该将弄清楚真相?

&ep;&ep;钱素梅嫁给夏廷禹十几年,同*共枕十几年,自然是比任何人都了解夏廷禹,只要夏廷禹一个眼神,她便能明白他心里所想!

&ep;&ep;此时,她自然也明白夏廷禹心里的顾虑,抿唇笑了笑,开口说道:“老爷,如果你正当盛年,漫漫长路,何愁没有儿子!何况,夏家血脉岂容鱼目混珠?难道老爷能大方的将自己打拼几十年的基业拱手让给野种吗?”

&ep;&ep;钱素梅一席话让夏廷禹猛的惊醒。

&ep;&ep;不错,他今年也不过四十来岁,时日还长的很,倘若府里的侍妾不能生,他大可多娶些年轻貌美的侍妾回来,还怕不能给他生儿子么!

&ep;&ep;倘若峰儿真的不是他的亲生儿子,他幸幸苦苦打拼几十年的基业岂能白白送给野种!

&ep;&ep;有了这个想法,夏廷禹心里也有了主意。

&ep;&ep;“你有何证据证明峰儿不是我的亲生儿子?我要的不是猜测,是证据。”夏廷禹围观十几年,早已经习惯官场那一套,想要给人定罪,就要拿出确确实实的证据来!

&ep;&ep;即便是诬告,也要先把诬告的证据伪造好。

&ep;&ep;钱素梅双眸一沉,沉声道:“来人,将苏廉带上来!”

&ep;&ep;钱素梅话语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知不觉的朝门口看去。

&ep;&ep;不多时,一个身穿绣着青竹紫色长袍的男人被两个家丁一左一右的给架了进来,然后压着他跪到餐桌前。

&ep;&ep;当苏廉出现在大堂的一瞬间,张姨娘俏脸血丝尽失,嘴唇因为害怕而轻轻颤抖着。

&ep;&ep;将张姨娘的表情尽收眼底,夏廷禹眼神微暗,却并未开口说话。

&ep;&ep;“老爷,这个男人就是田桂坊的戏子苏廉!我想老爷应该认识他吧!他乃田桂坊当家反串小生,你当初第一次在田桂坊看戏时,第一出戏乃穆桂英挂帅,他当时正是反串的穆桂英!”钱素梅指着苏廉,慢慢的说着。

&ep;&ep;八年前,夏廷禹偕同太尉府所有家眷一起去田桂坊看戏,当初苏廉所扮演的穆桂英一出场便惊艳了所有人!当后来得知他是男人时,她很意外,所以印象特别深刻。

&ep;&ep;最让她难忘的是,就是在那一天,夏廷禹看上了张凤儿。

&ep;&ep;当时张凤儿只是田桂坊不起眼的小角,专门给主角配戏。

&ep;&ep;在穆桂英挂帅那出戏里,她只不过演天波府里的一个小丫头,在皇帝驾临天波府时出场给皇帝端了一杯水。

&ep;&ep;正是那一会儿的出场,就让夏廷禹给看中了!当天就派管家到田桂坊接她入了太尉府。

&ep;&ep;太尉府所有的侍妾当中,她最恨张凤儿,因为她是唯一一个替老爷生下儿子的女人,也是唯一一个恃*而骄敢不将她放在眼底的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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