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生随风摆动的花草,颇为飘逸。好看是好看,但上面一个字也没有,唐枕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啊!

&ep;&ep;跟婉婉大眼对小眼看了一会儿,唐枕注视着小花脸一脸邀功的模样,他恍然大悟,“噢,这是画来送给我的对不对?好看好看,我非常喜欢。”他顺手将花笺接过来插在书上。

&ep;&ep;婉婉:……

&ep;&ep;她看了看花笺,又看了看唐枕,如是两次后,才疑惑道:“夫君,这是孙御医的笺纸呀,这上面绘的是一味草药。你不是曾找孙御医看过病么?”

&ep;&ep;唐枕:……

&ep;&ep;他机械地抬头去看婉婉,就见婉婉捏了捏袖子,眼睛弯弯,压着欣喜道:“孙御医告老还乡,昨日就到安州城了,他老人家只会在城中停留两日,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抢到这草药笺的,有了这个,咱们就能去找孙御医看病了。”

&ep;&ep;唐枕:……

&ep;&ep;婉婉:“夫君,咱们明日一早就能过去了,我觉着,你这个病不一定就没得治了,也许孙御医在宫中多年,已经研制出了对症的药方呢?夫君……你不高兴吗?”

&ep;&ep;唐枕:……

&ep;&ep;唐枕慢慢拉起了一个笑容,点头道:“高兴,我高兴。”

&ep;&ep;说完这话他背过身,头疼地咬住了自己的手。

&ep;&ep;他以为婉婉害羞又胆小,没想到她是个光做不说的傻把式,不声不响就搞了这么件大事,这突然袭击仿佛惊雷一响,炸了唐枕个措手不及。他现在满脑子只有三个字:怎么办!

&ep;&ep;第23章请不要关闭作话,写了好多篇作话小剧场咯^……

&ep;&ep;室内烛影摇曳,纱幔低垂。

&ep;&ep;婉婉看见相对而坐的唐枕转过身来,犹豫地吐出一句话,“还是算了吧!明日,我还得继续去城外施粥。”

&ep;&ep;婉婉疑惑,“夫君,一月之期不是到了吗?”

&ep;&ep;唐枕张口就来,“哥忽然发现自己爱上了施粥。”

&ep;&ep;婉婉:……

&ep;&ep;她眼也不眨盯着唐枕,忽然拧起了眉头,“夫君,你难道是讳疾忌医?”

&ep;&ep;唐枕眼睛一亮,忙点头,“对,我就是讳疾忌医。”

&ep;&ep;婉婉秀眉拧得更深了,“夫君,你不能这样。”

&ep;&ep;唐枕避开她明亮的眼眸,心虚不已,“这种病……我实在不想再去一次了。”

&ep;&ep;婉婉非常乐观,“没关系的夫君,孙御医德高望重,他不会将此事泄露出去的。你以前不也找他看过吗?”

&ep;&ep;唐枕眼珠子乱转,“看了那么多次也没好,我已经心灰意冷,反正等不到两年就能好了,何必麻烦。”

&ep;&ep;婉婉劝道:“可若是两年后没好呢?夫君,孙御医妙手回春,再请他看看,没准会有转机呢?”

&ep;&ep;唐枕后背冷汗直冒,“我自己身子我清楚,再看多少次都没用。”

&ep;&ep;婉婉静了一会儿,忽然问,“夫君,你去不去?”

&ep;&ep;唐枕一咬牙,“不去。”

&ep;&ep;婉婉又问了一次,“当真不去?”

&ep;&ep;唐枕闭了闭眼,“当真不去!”

&ep;&ep;婉婉眼睫垂下,心中失望极了,孙御医誉满杏林,不论在民间还是宫中都极有声望,这次他在安州城停留两日,想要请他看诊的几乎踏破门槛,但因唐枕这个病不便告知与人,所以她不能以太守府的名义送上拜帖,为了从那么多拜访者中脱颖而出,她费了不少心思,甚至打听到了孙御医的喜好。数遍婉婉前十几载,她也从未替别人费过这么多心力,辛辛苦苦拿到的名额,唐枕居然不愿意去……

&ep;&ep;婉婉是个藏不住心事的,她心中难过,眼圈便不禁红了,没一会儿,两行泪水落了下来,泪珠晶莹,倒映着煌煌烛火,像两颗流光溢彩的珠子。

&ep;&ep;唐枕看得呆了呆,“你怎么,又哭了?”

&ep;&ep;婉婉背过身子不去看他,她胡乱擦了擦眼泪,“我心中难受,不想与你说话。”

&ep;&ep;唐枕着急了,站起身去看她,“你怎么难受了?是不是又有人欺负你?告诉哥,哥给你做主!”

&ep;&ep;婉婉瞪他一眼,在唐枕莫名其妙的视线中生气道:“我为何难受你还不知吗?”

&ep;&ep;唐枕明白了,唐枕心虚了。

&ep;&ep;唐枕小声道:“你别气,气坏身体不值当,我明日带你出去玩怎么样?我给你买首饰?我把钱都给你?我给你买新衣裳?”

&ep;&ep;一连说了好几个,越说婉婉却哭得越凶,“你根本不明白,我想带你去看大夫,就是想早日圆房早日生下嗣子。”

&ep;&ep;唐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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