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广,你个禽兽,这种时候了你还好意思问我干什么?你丫还我清白!”

&ep;&ep;季广听到燕流云这话,鼻子气冒烟儿了,“我靠,你有没有搞错啊?我还你清白?这话该我说好不好?你看清楚这里是我的寝宫!”

&ep;&ep;燕流云一怔,不待反驳出声,就听季广咄咄逼人的斥道:“燕流云你个凶婆娘,你老实交代,你觊觎小爷多久了啊?

&ep;&ep;你丫一声不吭的偷溜到我的寝宫,欺负我不会武还喝醉了,就强上了我哈?这还不止,你竟然把屎盆子往我头上扣?”

&ep;&ep;“我把屎盆子往你头上扣?季广你说这话不觉得脸红害臊吗?你是个爷们儿吗?这种事儿,吃亏的是我好不好?”燕流云甩开季广的手,狠狠指着自己的鼻子。

&ep;&ep;季广哈哈大笑,“哈哈!我的天!笑死我,牙都笑掉了好吗?你真好意思往脸上贴金啊,还你吃亏了?

&ep;&ep;我季广是谁你知道吗?我是西北大陆的第一丞相,第一太医,我采斐然,梦笔生花,医术精湛,悬壶济世,才思敏捷,风流倜傥,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ep;&ep;反观你呢?一个十八岁的丑八怪剩女,凶巴巴的跟市井泼妇似的人见人烦,鬼见鬼愁,你说发生这事儿你吃亏?你脸呢?还在吗?我呸!”

&ep;&ep;季广叽里呱啦一番话吼出来,没有一个脏字儿,却愣把燕流云骂成了猪狗不如一样的存在。

&ep;&ep;慕容秋雨嘴角抽搐,双手将黎戬抱的紧了又紧,再紧更紧。

&ep;&ep;“呵呵!季广……季广的嘴巴,太毒了。”慕容秋雨觉得自己听的脊背都发寒了。

&ep;&ep;这季广,简直是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的最毒舌存在,没有之一!而是,之最!

&ep;&ep;对慕容秋雨的这番感慨,黎戬表示绝对赞同。季广什么都好,就是长了一张不饶人的毒舌。

&ep;&ep;死的能给他说成活的,活了能生生被他说死了。总之这厮有理没理,你都说不过他那张毒舌利嘴!

&ep;&ep;燕流云,自然也是不例外!

&ep;&ep;此刻,燕流云被季广一番咄咄逼人的嘲讽,整个人像极了挫败的花母鸡。

&ep;&ep;她愤怒的粗喘气,双目狠狠的瞪视季广,却半晌说不出一个字。妈的!气都要气死了有没有?

&ep;&ep;季广见燕流云不吭声,眯着双眸不依不饶道:“没话说了是吗?说不出话了是吗?我告诉你,这事儿咱们俩没完……”

&ep;&ep;“怎么的?还没完了?想让我对你负责呀?”燕流云瞪着双眼,气的半死才挤出这么一句话来。

&ep;&ep;季广一听燕流云这话,直接一口气没上来,噎的直咳嗽,“咳咳咳!别介!你可千万别对我负责,我求你,我给你跪了……”

&ep;&ep;站在一旁当空气的黎戬和慕容秋雨听到这里,齐声接道:“那你对流云负责咯!反正这事儿,不管你们俩谁对谁负责,结果都是一样一样滴!”

&ep;&ep;“……”

&ep;&ep;“……”

&ep;&ep;季广和燕流云突然听到黎戬与慕容秋雨的说话声,惊的双双扭头看向这对腹黑夫妻。

&ep;&ep;燕流云没料到这内殿还有别的人,吓的再次飙声尖叫。

&ep;&ep;倒是季广反应快,迟钝地想起之前黎戬抱着慕容秋雨进来的事情。丫的!都怪燕流云没命的跟他吵架,不然他也不会忘记有别人在场。

&ep;&ep;真是丢人丢到家门口儿了!

&ep;&ep;“别叫,不然我把被子抢走了!”季广为了制止燕流云的尖叫声,威胁的扯了扯被子。

&ep;&ep;燕流云心下一惊,连忙紧紧抓住被子摇头,成功的停住尖叫声。

&ep;&ep;黎戬和慕容秋雨相视对笑,眼底流露着诡异的光芒。啧啧啧!这两人绝对的有戏,瞧燕流云被季广管的服服帖帖的样子,真是画面太美不敢多看。

&ep;&ep;“咳咳!七爷,慕容,烦劳你们俩先到外面等会儿。那个……我马上穿好衣服出去哈!”季广尴尬的指了指门外,不好意思的催促出声。

&ep;&ep;黎戬将戏做的全套,一脸焦急的应道:“那你快些!秋雨很不舒服,我很担心她。”

&ep;&ep;话落,抱着慕容秋雨转身朝门外走去。直到出了门,才忍不住跟慕容秋雨一起低笑出声。

&ep;&ep;内殿,季广和燕流云各自抓着一截儿薄被,大眼瞪小眼。

&ep;&ep;“看什么看?赶紧穿衣服!”季广愤声朝燕流云低吼。

&ep;&ep;燕流云鼓着腮帮子,将被子抓的紧紧的,“你先穿!”

&ep;&ep;季广咬牙,“嘿!我说你这女人脸皮忒厚了啊?你看清楚,这是我寝宫,你怎么的还想赖在这儿不走啊?赶紧穿衣服滚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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