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这到底都算什么?”

&ep;&ep;陈晼仍能面不改色的回,“算你小子记性比我好吧。”

&ep;&ep;龚序秋:“......”

&ep;&ep;第11章纸婚

&ep;&ep;◎她的心跳也被云端不知所踪的月亮指引着吧◎

&ep;&ep;龚序秋还想再说点别的,但陈晼已经不耐烦地把电话挂断了,他举着手机喂了老半天,总觉得刚才那一场对峙没有发挥好。

&ep;&ep;可再打过去那头已经关机了。

&ep;&ep;他气得把手机往桌上一摔,非常丝滑地丢进了火锅里。

&ep;&ep;接着就跟孩子似得趴桌上哭了起来。

&ep;&ep;那涮羊肉浓白的汤底飞溅起来时,对面坐着的江听白和于祲,同时反应敏捷地侧身钻到了桌底。

&ep;&ep;看得一旁的小明星都惊了,忙识趣地上前给他二位擦西装外套,江听白从她手里取过餐巾,“我自己来。”

&ep;&ep;今天是龚序秋组的局。

&ep;&ep;江听白本以为,非要在这么一座恢弘气派的古典园林里吃羊肉火锅,就已经够离谱的了,而龚序秋还嫌不够热闹地呼来几个三线女明星作陪,他也勉强还能忍受。但喝多了打电话给正闹离婚的太太,鬼哭狼嚎地质问她海誓山盟算什么。

&ep;&ep;没吵赢又把自己手机下了火锅料,然后不顾体面的,伏桌上捶膺泣血又是哪门子意思?

&ep;&ep;坐他身边的那个女星叫秦楚兮,老早就听说过江听白,只苦于一直无缘得见,今天听她经纪人说龚大公子那儿缺个陪客的,耳风闻得有江听白在,便打扮了一番来赴宴,一进门就主动坐在了他的身边。

&ep;&ep;秦楚兮的耳根子红了又红,但这位爷从始至终就像尊玉佛似的,虽然面上看着温良恭俭让,可连片刻的正眼都没往她身上带过,凉得几乎没有一丝人气儿。

&ep;&ep;眼看汤溅了上来,秦楚兮好容易逮着机会,她便紧着献勤儿。

&ep;&ep;她笑了笑,“江先生真是客气,这么点小事,我们动手就行了。”

&ep;&ep;“不是客气,我不习惯别的女人碰到我。”江听白说。

&ep;&ep;秦楚兮知道他是结了婚的,听他这么说,不由得还有几分同情于祗。

&ep;&ep;她一双手尬在原地,“那您太太也不行吗?”

&ep;&ep;江听白抬起一双幽深的眸子看她,半天慢悠悠地道,“难怪现在的偶像剧越来越无脑了。”

&ep;&ep;于祲笑了声问,“您说是为什么?”

&ep;&ep;江听白饮了口黄酒,“首先拍戏的人,她得长了脑子。”

&ep;&ep;他太太是别的女人吗?那是他打小儿的冤家。

&ep;&ep;于祗是七八岁起,玩累了就倒在他床上呼呼大睡的主儿,她一直就是例外。

&ep;&ep;只不过是这个例外本身,她察觉不到自己的例外。

&ep;&ep;秦楚兮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一张脸顿时涨得通红,她讪讪地放下酒壶就出去了。

&ep;&ep;江听白踢了一脚桌子,“喂!你有完没完了龚序秋?”

&ep;&ep;于祲也往下瞧了瞧,“老龚不会真哭了吧?”

&ep;&ep;江听白不解地摇了摇头,“怎么我一走三年,他越来越能让八方贻笑了?这是陈晼残害的?”

&ep;&ep;于祲点了根烟,“否则还能有谁?她对老龚是紧一下又松一下,吊足了他胃口。”

&ep;&ep;他的眼风又往江听白手腕上飘,“我说,是谁这么野把你咬成这个样儿?”

&ep;&ep;江听白的脸上莫名还有几分得意,“自然是你那个出身名门的好妹妹。”

&ep;&ep;于祲吐了口烟说,“你也就是提到她吧,才有点子人模样。”

&ep;&ep;“我平时什么样儿?”

&ep;&ep;“拽得二五八万的。”

&ep;&ep;“......”

&ep;&ep;于祲又仰头笑起来,“看不出来我们家织织在那方面,还挺融会贯通的么。”

&ep;&ep;“......”

&ep;&ep;“谁说我喝多了?!”龚序秋这时候倒是醒了,“我一点事儿没有。”

&ep;&ep;江听白点根烟瞧着他,“就别撑着了,差不多上车回家睡去。”

&ep;&ep;龚序秋只听见了个睡字,“回家了也没人给我睡。”

&ep;&ep;“......”

&ep;&ep;说完他又自给自足地笑了起来,“自打用了陈晼以后,我对别人就提不起兴致了,你知道她多好睡吗?”

&ep;&ep;江听白往他脸上吐烟,用的是他惯有的散漫又懒倦的神情,“这事儿我方便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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